東方老贏第一次跟隨燕赤霞學打坐調息,在天星劍的帶動下,漸漸由生澀變的熟練。

很快,三十六周天運轉完畢,天星劍飛回劍鞘,東方老贏慢慢睜開雙眼。

燕赤霞感嘆道:“你這天星劍與劍靈合一與你心意相通,照這個速度,你的修為恐怕一年就能趕超我。”

東方老贏聞言笑了笑,用手摸了摸天星劍的劍鐔。

被撫摸的天星劍輕微的抖動了一下。

……

第二日,喬儀清在村裡買了一副棺材和馬車。

這才將吳縣令的屍體重新安置進棺材裡。

雖然有用藥物防腐,但是夏日的天氣還是太熱,屍首已經有些味道了。

眾人騎著馬趕著馬車,往山陰縣趕去。

東方老贏和寧採臣騎著馬,燕赤霞則驅馬拉棺材,喬儀清趕著馬車帶著沈香玉和吳氏。

一路無話,到了傍晚眾人才趕到山陰縣城外。

城門口,士兵正在對著畫像排查過往的人員。

“有些不對勁,你們在此等候。”

東方老贏行走江湖多年,一眼就看出了情況不對,讓眾人停在原地後,自己一人混入進城的隊伍。

不多時,他便打探好消息回來了。

東方老贏對眾人說道:“不太妙,因為金華縣越獄和縣令被殺的事情,會計郡發了通緝令。我們現在目標太大,恐怕沒辦法進城。”

燕赤霞點頭建議道:“我們還是先行繞道,在想辦法吧。”

還沒等眾人掉頭,東方老贏就看到遠處有隊騎兵追了過來,“糟了……你們先走,我斷後!”

“不忙!”沈香玉出聲說道,“先前金華縣令不分青紅皂白不知我們身份,我們尚有吳大人的印信,還有鎮遠鏢局的鏢票,單憑任何一樣,這些官史也不敢動我們。”

“鏢票?”東方老贏立刻想起來先前死去的鏢師,那可是給國舅押的鏢,“把鏢票給我!”

沈香玉拿出鏢票,東方老贏接過一看,上面只寫著鏢物為棺材一副,託鏢人那一處蓋的正是當今國舅的大印。

“用這個就沒什麼問題了!”

死去的縣官遠不如活著的國舅有威懾力。

東方老贏拿到鏢票,心裡大定,當即迎著騎兵站在眾人前方。

這隊騎兵拿著畫像看了看眾人,立刻抽出了馬刀,大聲喝問:“你們從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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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老贏亮出鏢票道:“我們是江南鎮遠鏢局的鏢師,為當朝國舅押鏢赴京。鏢票在此,大人請過目。”

騎兵頭子接過鏢票看了一下,確認不假,但還是狐疑的看了看東方老贏和燕赤霞,“馬車裡是什麼人?”

說著,就要上前探看。

東方老贏唰的一聲拔出天星劍攔在轎子前,頓時雙方劍拔弩張。

騎兵頭子大喝道:“幹什麼?想造反不成?”

趕馬車的喬儀清見狀出聲道:“這馬車裡面可是國舅爺物色的美人兒,你確定要看?”

騎兵頭子頓時哈哈大笑,晃了晃手裡的馬刀:“既然是美人兒,那就更要看了。”

見本地騎兵這麼囂張,東方老贏握著劍,時刻準備出手。

這時,沈香玉清冷的聲音從馬車裡傳出:“山陰縣原來這麼霸道,回去我倒是要給國舅爺好生說道說道。”

騎兵頭子聽到沈香玉的聲音,這才收了笑聲,告罪道:“請姑娘恕罪,我等職責在身,迫不得已。近日有通緝要犯逃竄,我等不敢懈怠,必須仔細查驗。”

沈香玉冷哼道:“那你倒是說說怎麼個查驗法?若是車內沒有你要找的要犯,又如何?”

騎兵頭子說道:“這夥通緝犯有四男三女,其中一個男子頭上長角,一個女子頭上有狐耳。”

喬儀清反問道:“那官爺你攔著我們作甚,你看我們哪個頭上有角?”

“既然是妖物,定然有變化之法。即便你們有鏢票作證,我也必須確定你們不是四男三女。”

沈香玉冷笑道:“呵,真是笑話!這天下間七人同行者多矣,難道你們要通通都抓了去?”

騎兵頭子依然蠻橫道:“職責所在,得罪了!”

說著,這隊騎兵就圍了上來。

燕赤霞見狀立刻將背後的劍匣橫在身前,東方老贏持劍隨時準備出手。

寧採臣緊張的退到馬車旁。

沈香玉當即撩開車窗,冷目瞪著騎兵頭子:“車上只有我母女二人,大人可還滿意?”

騎兵頭子做了個手勢,止住了騎兵的步伐,“既然如此,這只是一場誤會,請。”

騎兵頭子一聲令下,騎兵當即讓開道路。

東方老贏和燕赤霞一前一後護送喬儀清架著馬車,和寧採臣往城門走去。

騎兵頭子目送他們進城,旁邊的手下問道:“頭兒,為什麼放他們走?這幾人跟畫像上很像,而且如果棺材裡藏一個,正好與通緝令相符。”

騎兵頭子眯著眼看著城門口,“我又何嘗不知,只是他們手裡有國舅鏢票,不得不慎重。等他們進了城,我們再秘密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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