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靈娥她們,”曹昂爽朗的笑道:“這十名美姬都是父親賜給劉平賢弟的,又有什麼不允許?

你莫看她們只是劉平賢弟的侍妾,不過領頭的那位藍少夫人是父親親封的典農校尉,其餘九人則是典農都尉,均是朝廷命官的身份呢。”

一番話把李炎之驚得瞪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這樣也行?

女兒未出嫁之前先給女婿賜十名美女,這簡直是良心岳父啊。

而且這十名美女全都封為校尉都尉這樣的官職,再想想他李炎之如今的處境,簡直特麼的……

眼前所聞所見已經把李炎之這世家子打擊的不輕,心中僅存的一點優越感也蕩然無存。

其實他來的路上也曾抱著極大的幻想,以他的家世與休養,必然能幫到姨丈大忙,姨丈滿意之下,或許能將女兒嫁與他。

即使娶不到曹氏最為受寵的節兒表妹,退而求其次,能娶到憲兒表妹也不錯。

他與曹憲年齡相仿,幼時曾在一起玩耍,可謂青梅竹馬,有姨母在內宅做主,此事應當不難。

成為曹家的女婿,在這亂世算是有了保障,算起來比成為李家家主還要吸引人。

可沒想到的是,姨母雖然待他不錯,但在公事上卻不願為他向姨丈開口。

姨丈又不待見他,最終只安排了個主計室這樣無關緊要的閒職。

以這樣的身份,如何娶曹憲表妹?

李炎之無奈的苦笑著搖了搖頭,問道:“大表兄,這劉平妹婿到底立過何等大功?以致於姨丈如此厚待於他?”

曹昂斜了李炎之一眼,淡淡的道:“要說他立的功勞可就不勝枚舉了,樁樁件件都是不世之功,要不是他,我曹氏或許已經不復存在了。”

“咦?這般厲害?”李炎之驚奇道:“看表妹婿歲數也不大,竟有這等本事?”

“那家夥簡直不是個人,他是神,”曹昂想起劉平以往辦的諸般事蹟,忍不住嘆口氣,感慨萬千。

正是因為有了劉平,他最近才能數次躺著立功,地位前所未有的穩當。

雖然父親最近有些冷落,但是他相信劉平是個閒不住的主兒,不折騰點事情出來就不是劉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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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父親解決大麻煩,父親想冷落都難。

正在這時,李炎之就見迎面閒庭信步走過來一個雪白頭髮的老婦人,身邊有兩個丫鬟攙扶著。

看那老婦人紅光滿面,頭飾衣服極為華貴,渾身上下散發著貴氣。

“大公子有禮!”

“老夫人有禮,”曹昂連忙恭恭敬敬的回禮。

李炎之見表兄都這麼客氣,也連忙躬身。

待那老夫人被丫鬟攙著走後,李炎之才偷偷問道:“這位可是表妹婿尊慈?”

“不不不,”曹昂笑道:“那此前不過是劉平賢弟從大街上撿回來的流民,不過其子如今在劉家為奴,劉平賢弟對這老夫人尊敬至極,待之與母親倒也無二。”

原來那老夫人便是太史慈之母,她的病自從被劉平治好之後,本想著留在劉府當個下人。

沒想到劉平對她的尊敬簡直超出了想象,不止什麼事都不讓她做,還專門調撥兩個小丫鬟伺候她,相處如對待母親一般。

曹昂雖是大公子,但見兄弟如此禮遇這對母子,他每次見了老夫人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這令太史慈母子感激之至。

此前她們居住在北海之時,孔融待她們再是親厚,也遠不如在劉平這兒這般,簡直都找到了一家人的感覺。

那太史慈本就待母至孝,見劉平如此厚待母親,自然對劉平恨不得粉身碎骨以報。

李炎之聽著就更牙疼了,一對流民母子蒙表妹婿賞識都有這般待遇。

相比之下,他這個世家子混的簡直連狗都不如啊。

兩人進入書房,坐地喝茶,不多時劉平進來,熱情的招呼。

過了一會兒,曹節也進來了,落落大方的坐在他旁邊。

“節兒這幾天沒睡好麼?”劉平見曹節一臉倦容,不時的掩著嘴打哈欠,忍不住問道。

曹節還沒說話,她身後的玲兒搶先撅著嘴道:“如今小姐夜夜織布到深夜,自然睡不好了。”

“你們也織布?”劉平頗為詫異,陡見曹節右手中指上用麻布包扎著,顯然受過傷,忍不住心疼道:“節兒的手怎麼了?”

他最近幾天,整日待在府中聲色犬馬,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看歌舞姬,雖然聽聞過曹操給整個兗州農婦攤派了勞役,卻不知連刺史府內宅都在帶頭織布。

“不過是擠傷了,沒什麼大礙,”曹節嫣然一笑,滿不在乎。

曹昂心有點疼,憤憤不平道:“節兒你也實誠,愚兄手下都是粗鄙軍士,這種事也幫不上什麼忙。

可你未來夫君治下有十八萬百姓,隨便攤派給哪一家,不能給你擠出兩匹麻布出來,你何必親力親為?

還擠傷了手。”

劉平點頭道:“對啊,我新領東莞郡守這大包袱不久,那裡的八萬百姓都沒什麼事做,哪用得著你?”

李炎之在旁邊聽得唏噓不已,敢情你把這一郡之首當做包袱是吧?

姨丈待人,這差距的確是大啊!

曹節受傷的手藏在身後笑著把道:“連母親都在親自織布,我又如何不能?

我跟母親說好了,我這布織完就不上繳了,留著給劉平哥哥做衣裳。

好啦,今天不要說這個,咱們來此可是要給李家表兄想辦法的,要不然大姐都要哭死了。”

李炎之聞言眼前一亮:“你說憲兒為我而哭?”

“不是為你為誰?”曹節白了他一眼:“可是你如今連父親的面都見不上,如何向他提親?”

原來,不止李炎之有娶曹家女兒的心思,曹節的大姐曹憲與李炎之從小就相識,雖然多年沒見,但想起幼時那個溫文爾雅的表哥,也禁不住春心萌動。

不過這個年代,也就曹節這種最受寵的女兒才能稍稍影響父親擇婿的方向,大多數女孩的個人意願根本沒什麼用處,完全看父親一句話。

曹憲雖然鍾情於李炎之,但眼看父親給李炎之安排的地位,想必父親也不會答應這門親事,於是每日暗中憂慮不已。

李炎之苦笑著搖頭嘆息道:“以我今日之地位,即使見到姨丈開了口,姨丈又怎能同意?”

“所以咱們才來給你想辦法,讓你趕緊立大功,讓父親對你也重視起來啊,”曹節急的小臉通紅:“為什麼劉平哥哥立個功就跟吃飯喝水一樣容易,你立個功就那麼難?”

曹節本就是急公好義的性格,更何況她跟大姐的感情也不錯,於是主動招攬給大姐和李炎之想辦法。

想來只要李炎之能立點些微小功,讓父親看在眼裡,父親必然要獎賞他,到時候他再提出來,把握或許大的多。

可是曹節一個小女孩能想出什麼立功的主意?

於是她自然而然想起此前立功如麻的未來夫君了,便帶著李炎之來到了劉府。

“劉平哥哥,你……你能不能給李家表兄想想辦法?”曹節眨著眼睛看著劉平,仰著的小臉滿是央求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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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碼字,好心酸

對了,我剛學一個騷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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