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羅姆.地獄咆哮,戰歌氏族的酋長,薩爾雖然將其當成狗一樣折磨,其實心中對其無比忌憚。

倘若地獄咆哮父子聯手,恐怕獸人就再也沒有薩爾立足之地了。

薩爾絕對不會放格羅姆以自由,那樣的後果不堪設想,無論是資歷還是聲望,薩爾都無法與偉大的戰歌酋長平起平坐,而獸人又是最注重輩分的。

“沃金!”薩爾瞪圓了雙目:“我希望你能有好的法子!”

為了重新取得薩爾的信任,沃金也是拼命了,急忙露出討好之色,低聲道:“偉大的救世主,燃燒軍團需要我們與暗夜精靈結盟,以便從中作梗,若是想獲得暗夜精靈的信任,必須有人犧牲,格羅姆.地獄咆哮,還有誰比他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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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爾雙目微眯著,略微思考了半晌,點了點頭:“不錯,我們撕碎了鹿盔的兒子,吃掉了他,用一位酋長來抵命,這非常的公平,有意思。”

眼見著薩爾對自己多了幾分信任,沃金立刻靠近薩爾身邊,源源不斷的陳述著接下來的計劃,薩爾聽後連連點頭,沃金是他最重要的智囊,失去了沃金,薩爾還真的有些不適應。

沃金不辱使命,再次取得了薩爾的信任,他回憶起與加爾魯什和朵拉斯的暗中約定,那一幕幕依舊歷歷在目。

“這些日子,我與你走得很近,薩爾非常狡猾了,一定會對我有所懷疑,若想重新獲得他的信任,必須付出一些代價。”沃金慎重的望著加爾魯什:“我有一個好法子,只是需要犧牲你的父親,格羅姆.地獄咆哮。”

“見鬼,我不可能答應的。”加爾魯什一拍桌子,大吼道:“我的父親遭受了無數的苦難,受盡了薩爾的折磨,我好不容易救他出來,難道是要殺死他麼?”

“加爾魯什,成大事者,首先要學會放棄親情。”沃金的面色無比嚴肅:“獸人只崇拜強者,你的父親遭受薩爾那樣的對待,會讓所有的獸人都瞧不起你,讓你顏面盡失,成為你走向酋長之路的絆腳石。”

加爾魯什一掌拍碎了桌子,瞪圓了雙眼:“不要說了,我寧可不當這個酋長,回納格蘭種田去,也絕對不會暗害我的父親。”

眼見著無法勸說加爾魯什,沃金只得向一旁的朵拉斯使個眼色。

朵拉斯非常清楚加爾魯什的內心所想,事實上,地獄咆哮父子長期分離,本沒有多少感情,加爾魯什此舉無非就是一種表演性質的偽裝。

畢竟沃金只是一個外人,礙於身份有些話不能說,但朵拉斯沒有顧忌,她撫摸著加爾魯什的肩膀,緩緩說道:

“我的勇士,酋長之爭向來無父無子,這本是獸人的傳統,基爾羅格死眼殺死了自己的父親,才成為血窟氏族的酋長。你的父親是一位真正的英雄,受到族人們的敬仰和愛戴,他若是活著,你有什麼資格成為大酋長呢?”

加爾魯什聽後倒吸了一口涼氣,父子和酋長的大位,那個更加重要?

“你已經無路可走了,我的勇士。”朵拉斯露出一副惡狠狠的表情:

“權勢是無上的美味,你若是得不到它,就會被它撕成碎片。相信我,即使你們父子聯手打敗了薩爾,你也一定會被你的親生父親活活撕碎後吃掉,只是因為你對酋長之位有威脅。”

加爾魯什露出了恐懼之色,他的目的是成為大酋長,而不是被父親吃掉。

身為戰歌酋長的格羅姆.地獄咆哮從不缺女獸人,而他的身體又沒有毛病。

但他只有一個兒子,細思極恐。

“趁著你的父親還有利用價值,讓他去死好了。”朵拉斯冷冷的說道。

加爾魯什沉默了好半晌,終於點頭答應了。

在拉格城陷落,失去了這道屏障後,緋色之地的災難來臨了。

生活在這裡的牛頭人,穴居人,半人馬,野豬人等統統遭到屠殺,在海岸邊,人類建立的少許基地,也毫無徵兆的遭到部落的毀滅。

在屠殺緋色之地眾生的過程中,陳.風暴烈酒身先士卒,成為獸人忠誠的走狗,他的真氣成為一股死亡的旋風,緋色之地人民的噩夢。

沒有多久,整個緋色之地屠戮一空,幾十萬的生靈走向末路。

薩爾將這塊土地以父親的名字命名,改名為杜隆塔爾,在軍團技師的幫助下,修建了一座宏偉的戰爭要塞,奧格瑞瑪。

有了這座堅固的要塞,獸人繼續擴張,貧瘠之地,灰谷都成了獸人進攻的目標。

達納蘇斯。

範達爾.鹿盔枯坐在大獸**,這裡是德魯伊的沉睡之地,在他的面前,放著瓦爾斯坦鹿盔的頭顱,還有讓他肝腸寸斷的顯影寶石。

他唯一的兒子,瓦爾斯坦死了,被幾十頭獸人活活撕碎了。

暗夜精靈的哨兵部隊死於獸人之手,只有德魯伊部隊逃了出來。

雖然泰蘭德第一時間封鎖消息,但噩耗依舊傳遍了整個暗夜精靈族,達納蘇斯,海加爾山,暗夜精靈族復仇的怒火熊熊燃燒起來。

只是,泰蘭德和瑪法里奧並未表態。

大獸穴的牆壁上密佈繁盛的蔓藤,長滿了綠葉和美麗的花朵,這是翡翠夢境之力的洩露的表現,沉睡的德魯伊們不自覺的將自然之力引導入真實世界。

範達爾.鹿盔的右手放在蔓藤之上,與翡翠夢境沉睡的德魯伊溝通。

“千年前的流沙之戰,我們鹿盔家族奉獻了一切,族人們幾乎全部戰死,只剩下了我們父子兩人相依為命,現在,我的兒子被薩爾殺害了,這是赤裸裸的背叛,並不只是我鹿盔家族的仇恨,是對整個暗夜精靈族的挑釁。”

翡翠夢境中傳來劇烈的震盪,鹿盔內心的仇恨影響了所有沉睡的德魯伊,德魯伊們感受到了仇恨的種子,復仇的怒火不斷的醞釀中,。

月神殿,泰蘭德透過一面魔法鏡子,冷漠的監視著範達爾.鹿盔的舉動。

在泰蘭德的身後,是偽裝成獸人的月神神使。

“泰蘭德,你必須阻止鹿盔的瘋狂,他愚蠢的復仇會將整個暗夜精靈族拉入深淵中,身為德魯伊的代理領袖,他竟然如此不明智,太讓我失望了。”

“尊敬的神使,這並不怪鹿盔,薩爾做的太過分了。”泰蘭德辯解道。

神使稍稍頓了頓,解釋道:

“你應該明白的,獸人是野蠻了些,但唯有與獸人聯合,才能牽制燃燒軍團,利用燃燒軍團的力量,對抗天災軍團。”

“道理我都懂,但誰能撲滅鹿盔的怒火。”泰蘭德攤攤手,表示無能為力:

“你如何讓我與人民交代,難道告訴他們,我們暗夜精靈天生低賤,與熊貓人一樣只配成為獸人的軍糧?”

神使沉默了好半晌:“好吧,有一個人能說服鹿盔,半神塞納留斯,月神幫他重塑了肉身,是時候讓他為月神效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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