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魯法爾從床上站起來,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用力揮舞了幾下戰斧,薩魯法爾笑了,變得比從前更加強壯。

聖光悄悄改變了他的體質。

烏瑟爾喘著粗氣,眉頭的皺紋更深了,衰老使得他的體質變差了,有氣無力道:

“大酋長,你感覺好些了麼?”

薩魯法爾得意的一笑:“不錯,烏瑟爾,你做得很好,我一定要嘉獎你。”

烏瑟爾大喜,討好的說道:“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大酋長不必放在心上。”

薩魯法爾搖頭,堅決的說道:“我們獸人一向是有恩必報,你救了我的命,讓我想想該怎麼獎勵你。”

烏瑟爾急忙跪在地上,已經準備好了謝恩。

“伊崔格,你覺得應該怎麼感謝烏瑟爾?”薩魯法爾問道。

伊崔格摸著下巴,想了想道:

“大酋長,烏瑟爾立下如此功勞,應該賜予他的家人最高榮耀,烏瑟爾本人也該得到晉升和嘉獎。”

薩魯法爾陰險的一笑:“正合我意,來人,將烏瑟爾全家吃掉。”

烏瑟爾嚇得臉都白了,急忙磕頭:“大酋長,饒命呀,求你放過我的家人。”

薩魯法爾獰笑道:“烏瑟爾,你難道忘記了,被我們吃掉是無上的榮耀,你應該感覺到驕傲和自傲。”

“不,不,那都是欺騙百姓的謊言,求你了。”烏瑟爾抓住薩魯法爾的褲子,哭得像是一個孩子。

薩魯法爾一腳踢飛了烏瑟爾,衝上來踩著他的頭:

“把烏瑟爾扒光了,釘在城門口,讓百姓們參觀,既然你救了我的命,這就是你應得的獎勵。”

“大酋長,不要呀,求你饒了我吧。”

幾頭獸人衝過來,不由分說,對著烏瑟爾一頓拳打腳踢,直到打得奄奄一息。

烏瑟爾不甘心,質問道:“我無數次幫助獸人,又救了你的命,為何要這樣對我?”

伊崔格感覺受到了侮辱,火冒三丈,一口咬到烏瑟爾的肩膀上,撕下一大塊肉。

“烏瑟爾,你太讓我氣憤了,竟然用人類的低階道德來要求獸人,這是對獸人的侮辱。”

有恩必報,這是人類的道德標準。

以怨報德,這是獸人的光榮傳統。

早年,有人曾經向烏瑟爾講過杜隆坦和奧格瑞姆小時候被德萊尼人所救,後來毀滅德萊尼人城市的故事。

烏瑟爾最初並沒有覺得不對勁,直到發生在自己身上,才明白自己和德萊尼人一樣的愚蠢。

獸人抬著奄奄一息的烏瑟爾,將他的機械四肢釘在城牆上。

烏瑟爾赤裸著身軀,披頭散髮,虛弱的低著頭,如同一位受苦的殉道者。

城門口人來人往,對烏瑟爾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每隔一段時間,就有獸人將一盆汙水潑在烏瑟爾頭頂,身上滿是汙穢之物。

更可怕的是,聖光保護著烏瑟爾,讓他求死不能。

曾經不可一世的光明使者烏瑟爾,竟然落得這幅下場。

痊癒後,急於建功立業的薩魯法爾大王召集眾將,準備屠戮提瑞斯法林地的百姓。

信使送來了布萊克摩爾的信,上面只有一行字:

“你若是傷害一個百姓,我就讓你後悔來到艾澤拉斯。”

薩魯法爾怎會懼怕布萊克摩爾,嘴角微翹,露出了嘲諷之色,但很快他笑不出來了。

下方有兩行簽名,不是布萊克摩爾。

奧格瑞姆.毀滅之錘。

格羅姆.地獄咆哮。

薩魯法爾與這兩位鼎鼎大名的酋長共事過,認識他們像是蚯蚓爬過的特別字跡,在獸人中,這可是不可多得的書法真跡。

難道他們落入了布萊克摩爾手中,或者為布萊克摩爾效力?

這兩位傳奇獸人酋長,無論是實力還是聲威,都遠遠超過薩魯法爾。

薩魯法爾後背發涼,湧出了無盡的恐懼,一言不發,將信遞給伊崔格。

伊崔格接過信,一雙眼睛瞪得溜圓,雙手忍不住顫抖:

“大酋長,此事有古怪,不能全信,也不能不信。”

薩魯法爾臉色蒼白,喘著粗氣:

“伊崔格,你立刻去調查清楚,暫時先放過提瑞斯法林地的百姓。”

伊崔格沉下心來想了想,突然眼前一亮:

“大酋長,布萊克摩爾不允許傷害百姓,但是沒提貴族。”

薩魯法爾一愣,哈哈一笑:

“不錯,洛丹倫有很多貴族,是時候將他們收刮一番,就從阿加曼德家族開始。”

薩魯法爾帶人衝入阿加曼德家族莊園,代理族長戴弗林·阿加曼德急忙迎出去。

“我們獸人中有一句古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戴弗林老東西,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麼對待我的麼?”薩魯法爾面目猙獰。

戴弗林莫名其妙,當初是他從村民手中救下了薩魯法爾大王,這些年也都認真侍奉,不曾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為了討好薩魯法爾,女兒和女婿都被他吃掉了,更是親手殺死了自己的兄弟。

薩魯法爾抓住戴弗林的衣領:“老東西,你難道都忘記了麼?今天,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戴弗林哭喪著說道:“大酋長,捫心自問,我從來沒有對不起你。”

薩魯法爾一巴掌扇在戴弗林的臉上,打得他飛出去好遠:

“該死的老東西,你還不知錯,你救了我的命,就該受到懲罰,我要讓你後悔活在這個世界上,伊崔格,都交給你了。”

伊崔格陰險的笑著:“放心,我要讓他受盡折磨而死。”

獸人佔領了阿加曼德莊園,將阿加曼德一家驅趕到一片小樹林旁。

當著戴弗林的面,獸人將這一家人活著加工成硬肉乾,悽慘嚎叫久久迴盪在提瑞斯法林地。

很久以後,人們路過這片森林,偶爾能聽到阿加曼德族人的慘叫,這片樹林於是名為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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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弗林跪在地上,看著自己的雙手,懊悔的痛哭流涕:

“我都做了什麼?我與泰瑞納斯和烏瑟爾一樣的愚蠢,為何我要拯救一頭野獸,是呀,獸人就是野獸呀。”

伊崔格將戴弗林折磨了七天七夜,嚥下最後一口氣的時候,身體不足十斤。

阿加曼德莊園遇難後,洛丹倫開始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人口遷徙。

大量的百姓和貴族經由銀松森林,進入希爾斯布萊德丘陵,投靠布萊克摩爾。

有趣的是,有貴族和百姓被和平之鴿洗腦,對獸人報以幻想,薩魯法爾以殺戮和恐懼回應他們的天真。

洛丹倫皇宮門口,和平之鴿的總部。

身為獸人的忠實走狗,和平之鴿認為自己是安全的。

一天,薩魯法爾帶兵衝入和平之鴿總部,當眾撕碎了三名和平之鴿的官員,大口吃著。

“從今天開始,這裡需要改個名字。”薩魯法爾陰沉沉道。

“請大酋長賜名。”一名倖存的和平之歌官員忐忑不安的問道。

“就叫做,大酋長的飯堂。”薩魯法爾舔著嘴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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