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請問，全球影音華夏區集團近年似乎打算推天後唐柚琪上位年度巨星，你們對此有什麼打算嗎？”大哥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是繼續問道。
現如今網紅似乎成為了一個貶義詞，所以無數頂尖網紅都想要爬出自己的圈子，嘗試和唐柚琪似的變成鳳凰真龍。
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有機會的。
“這一點毋庸置疑，唐柚琪的能力我們有目共睹，今年的年度巨星不出意外的話，的確會被她包攬下，我們在這裡提前恭喜。”曹倨的回答很保守，並沒有透露太多訊息的意思。
見他擺手示意自己可以坐下了，這大哥只得悻悻笑著，坐了下來，然後就嘆了口氣陷入了焦灼。
好不容易有這麼一次能夠參加這種大集團新聞招待會的機會啊，竟然白來了……
突然，一個身材窈窕的女人默默走上了臺，手中拿著一個手機，湊近了曹倨的耳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曹倨一怔，點了點頭拿過手機。
他起身，理了理西服後，對著在場記者們鞠了一躬道：“很抱歉，我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接下來各位的問題交由我的夥伴們進行回答。”說罷之後，便轉身快步離開。
曹倨見狀，再次嘆了口氣。
這下是徹底沒機會了……
……
門外，薛瑞聰倚著牆看著手機，似乎有些煩躁。
摸了摸兜兜，摸到了煙盒後，便開始四下尋找吸菸室，打算吸根煙放鬆放鬆。
走了兩步，他忽然就看到了一道從入口處迎面而來的人影，他身前有公司的前臺帶路，身影有些眼熟。
他帶著墨鏡，一身黑色阿迪運動服，此刻也注意到了他，不過也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
對於這種見過一面沒有必要記住的人，清可維並沒有放在心上。
“靠……耍你媽大牌？”薛瑞聰憤憤的推門走進吸菸室，點燃了一根香菸。
剛才那個人，怎麼那麼熟悉啊……
靠！是清可維？！
此刻，他兩眼瞪大，立刻將手中的香菸丟掉，快步跑了出去，這傢伙可是一個熱度機器啊，如果能再蹭一波……
該死，換了個髮型而已，自己竟然沒認出來？！
然而
此刻，樓道裡已經沒有了清可維的身影，他邁開長腿，在各個樓道裡快速奔跑尋找著。
終於，他再次看到了那一道熟悉的身影。
他正和那帶路的前臺站在一個穿著西服的人面前，而此刻，二人正在友好的握手。
曹倨？
薛瑞聰有些詫異的看著那中年人。剛剛還看到這個人在招待會上應答，他不可能看錯。
清可維下意識的瞥了眼這裡後，便跟著曹倨走進了那一間辦公室中。
“嗡……嗡……”電話震動起來。
備註是“子木”，是網紅大哥。
“喂？你在哪兒呢？咱倆撤吧。”子木在電話接通的瞬間便說道。
薛瑞聰一怔，問到：“不行嗎？”
他和子木一起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子木的目的？
子木嘆了口氣道：“人家說了，暫時不打算收網紅，等過一陣子再看看情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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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收網紅？”薛瑞聰疑惑的看著前面樓道盡頭的辦公室，怔怔的說道：“可是我剛剛親眼看到清可維和那個曹倨一起走進了辦公室啊……”
“什麼？”子木一驚，連忙問道：“你這會兒在哪兒？我過去看看。”
如果清可維的千萬粉絲是真愛粉的話，那他當之無愧絕對會是快抖上的前十大網紅，可是這傢伙的關注全部都是反向的啊！
在子木看來，御史督天就算籤他也不可能籤清可維。
那一幫子關注清可維的人都是為了看他不落好去的，如果忽然知道這傢伙被國內數一數二的經紀公司給籤了，絕對會開始大規模掉粉。
到頭來，籤了也還不如不籤。
只要他們不傻！
子木快步趕來，跟著薛瑞聰走向那個房間，恰巧此刻房間門被開啟，帶路的前臺退了出來，二人也得以透過縫隙看到門內清可維和曹倨相談甚歡的模樣。
沒道理啊……
子木有些崩潰了，他好歹也是一個千萬粉絲正能量大網紅啊！竟然比不過清可維這個小孩兒？
“二位，請問你們有什麼事情嗎？這裡不對外開放。”前臺小姐看到他倆，禮貌的過來打了個招呼道。
子木苦笑著搖了搖頭，道：“沒事沒事，我們馬上走馬上走。
”說罷之後，就默默的拉著薛瑞聰離開了。
……
辦公室裡。
“實不相瞞，我其實並不打算籤你。”
曹倨和清可維聊了會有的沒的後，曹倨喝了一口茶，忽然之間進入了正題。
轉折有點兒生硬，就算清可維反應過來了，也來不及整理措辭。
曹倨也得以記住說道：“我也並不畏懼你背後的力量，當初之所以答應，是因為什麼你知道嗎？”
清可維試探性的答道：“看看我能牽動多少流量？”
曹倨微笑著點了點頭，的確如此。他呵呵笑著，道：“事實證明你的造勢能力出乎意料，從你熱度爆發距今為止已經過了快三個月了，據我所知這段時間裡你有很長的時間並不在國內。雖然那段時間我也參與了幫你造勢的行列，但是你的熱度之所以維持下來，還是因為你的‘臭名昭著’。”
清可維笑了笑，不知該如何作答。
“不得不承認，你的造勢能力、流量熱度比起現如今我旗下的二線明星都要厲害的多，籤了你也的確可以給公司其他藝人進行引流，但是……我不希望全部都是負面流量。”曹倨如此說著。
廢話說了一大堆，實際上還是膈應清可維身上的輿論。
“您想讓我洗白？”清可維問道。
曹倨點了點頭，道：“相信以你的能力，洗白之後用不了兩年，就算你沒有任何特長，也可以徹底轉型成為一名一線男星。”
“兩年……”清可維笑著搖了搖頭，道：“我走的就是這一條路，如果您先讓我放棄的話，那我們乾脆就不要合作好了。”
曹倨反而來了興趣，反問道：“你走的就是這條路？我承認，你這樣的風格的確火起來很快，但是也會涼的很快！一道哪天的行為引起公憤，立刻全網封殺！政府不可能允許一個充滿輿論的人活躍在民眾視野中！”
“那您說說，以這種狀態繼續發展的話，我可以達到多少流量？”清可維微笑著問道。
曹倨皺了皺眉，冷笑著道：“歷史上從來沒有一個以這種形式發展起來的明星，他們往往會在中途夭折，你也肯定會步其後塵。”
清可維擺了擺手道：“其實您能猜到，只是不好說出那個數字罷了。而那個流量數字，就是我想達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