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只要把這些古玩的問題處理了,我再給駱先生開一副藥,調理調理身體,以後就不會再出現腰疼的情況了。”趙凡非常自信的說道。

“可是這些古玩要怎麼處理啊,這些都是非常珍貴的東西啊。”一聽趙凡說要處理這些古玩,駱文光就有點捨不得,這些都是他高價收來的。

“嗯,我說的處理,其實也不是說要把他們都給砸了,這些,還有這些,你找一些用桃木製成的盒子,給放在盒子裡,自然就會沒事,不過這個,陰煞之氣非常的重,雖然桃木可以阻擋陰煞之氣,但是如果陰煞之氣太重了也不行。”趙凡拿著一對文玩核桃說道。

“那怎麼辦啊?”駱文光問道。

趙凡看著這這一對文玩核桃問道:“這個是麒麟紋的獅子頭,年代很久遠了,有一股歷史厚重的氣息,應該有一定的來歷吧。”

“那當然,沒想到趙神醫對古玩也有研究啊,這一對文玩核桃,是明末時期傅爾丹隨身之物。”駱文光說道。

“傅爾丹是誰啊?”顧安邦對古玩並不瞭解。

“傅爾丹是努爾哈赤時期四大貝勒之一的二貝勒阿敏的親信寵臣,當年努爾哈赤統一女真族,四大貝勒可以說是戰功顯赫,阿敏的親信傅爾丹也是屢立戰功,努爾哈赤便賜給他一對文玩核桃,努爾哈赤欽此之物自然是最高榮耀,所以傅爾丹一直帶在身上一直把玩著。”

“後來努爾哈赤死去之後,皇太極繼位,但是阿敏不服,於是想要造反,卻被大貝勒代善鎮壓了,阿敏因為身份特殊,所以免去死刑,但是傅爾丹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被處死了。”

“代善也因為擁立有功,所以在皇太極繼位之後,封鐵帽子王,代善一家就封了三個鐵帽子王,而這個文玩核桃就是和傅爾丹一起被下葬了,這個可是我從一個外國商人那裡高價收回來的。”駱文光一說起古玩來,頭頭是道的,顯得非常的精神。

趙凡也算是聽出來了,難怪這個文玩

核桃有如此重的陰煞之氣,原來還有這樣一段歷史,看樣子駱文光也是很喜歡這對文玩核桃,應該也是經常把玩,不然也不會病的這麼重。

想了想,說道:“駱先生,我能幫你把這個陰煞之氣除掉,不過需要你準備一些東西。”

“好的,你說要什麼東西,我馬上去準備。”駱文光一聽說有辦法,立刻眼神都亮了起來。

“準備一些小米,然後陳年的老舊,越陳越好,還有一隻毛筆,一定要狼毫的,然後再準備半斤硃砂。”趙凡說了幾個東西:“嗯,就這麼多了。”

“後面三個我家都有,讓我愛人去樓下超市買點小米回來就行了。”駱文光說道。

江採月下樓去買小米,駱文光將毛筆、硃砂還有白酒給準備好。

“趙神醫,這五十年的陳釀可以麼?”駱文光問道。

“可以,沒問題。”趙凡點頭。

“哎,我一直搞不明白,這狼毫的毛筆真的是狼身上的毛麼,這狼應該是保護動物了吧,怎麼能隨便取毛呢?”顧安邦問道。

“狼毫並不是狼身上的毛,準確來說不是我們認知的那種狼,是黃鼠狼的毛,黃鼠狼在北方民間傳說四大仙之一,又稱黃大仙,是有靈性的,所以古代道士畫符基本上用的都是狼毫筆,因為狼毫筆畫符功效要比普通毛筆要更好。”趙凡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啊。”顧安邦點點頭,這些東西他都還是第一次聽說。

很快江採月將小米買了回來,為了防止有什麼意外,買的都是最好的小米。

“好了,我們開始吧。”趙凡見東西都準備好了,於是便將硃砂化開,然後用毛筆給沾了一點,在兩個文玩核桃上都點了幾下,看似隨便,其實暗藏玄機。

畫好之後,趙凡對顧安邦說道:“顧律師,麻煩將小米放進瓷碗中,然後倒上酒,稍微淹過即可。”

“好。”顧安邦點頭,然後按照趙凡的要求,將小米倒入碗中,然後

倒上白酒。

隨後,趙凡將兩個文玩核桃放進瓷碗中,只見肉眼可見的速度,沾了白酒的小米開始變得發黑,從文玩核桃處開始往外延伸,很快整碗的小米都變得發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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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碗新的。”趙凡囑咐道,顧安邦趕緊的又拿了一個碗,倒上小米和白酒,趙凡右手掐訣將文玩核桃放進新的碗裡,很快這一碗小米也變得發黑。

就這樣換了四五次,終於小米不再發黑,趙凡也松了一口氣,拿起來將上面點的硃砂給抹去,此時兩個文玩核桃上也是不再有陰煞之氣,而是散發這翠綠明淨的祥瑞之氣。

將文玩核桃遞給駱文光,駱文光接在手中,只感覺到有一種十分舒服的感覺從兩個文玩核桃上穿來過來,至於具體是什麼感覺,駱文光也不說不上來,只覺得沁人心脾的舒服。

“我感覺這個跟我之前的感覺不一樣了,之前怎麼說呢,玩這個的時候,總覺得心裡有些壓抑,很不自在,但是現在感覺很好,趙神醫,真的是謝謝你了。”駱文光說道。

“客氣了,我和顧律師是朋友,這也是我應該做的。”這話是說給顧安邦聽的,也是希望他在黃若希的事情上多上點心。

“哈哈,那都是自家人,那個,能幫我把其他的都除一除煞氣麼?”駱文光有點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好啊,沒問題,反正現在東西都在,我就一併幫你除了煞氣吧。”這對於趙凡也算是舉手之勞。

趙凡將剩下那些有煞氣的古玩都給除了煞氣,然後寫了兩副藥方,然後說道:“這個是給駱先生你的,堅持服用一個月時間,之前落下的病根都能除掉的,這個是給江女士你的。”

“給我的?”江採月有些不解:“我又沒事,為什麼也要吃藥啊。”

“您和駱先生同在一個屋簷下,雖然很少進收藏室,但是多少會有影響,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您雖然已經沒了,但是每個月還是會腹痛,就跟痛經一樣對吧。”趙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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