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可能蝴蝶會里發生了某種我們不知道的變化,尤其是那個所謂的會長,沒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就算是換了一個人,你們也未必知曉。”

林月如很認同hebe的判斷。

“所以,除了會長救過我的命外,我必須報答,其他人我是實在不想有什麼瓜葛了,現在他們追殺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會長親自下的命令,因為會長已經有好長時間沒有和我聯絡了,哎,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hebe言語間還是流露出對那個男人的擔心,畢竟是她有過親密關係的男人。

“說實話,你們會長真是有些奇怪的,而且,我甚至有一種錯覺,覺得他,覺得他?”,林月如欲言又止。

“覺得他怎樣?”,hebe問。

“覺得他的聲音有些像我的一個故知,但又不是十分像,真是奇了怪了。”,林月如的眼神飄忽,彷彿有點自言自語。

“故知?什麼意思?”,hebe不明就裡。

“就是很想我以前在英國劍橋讀書時的老教授,話說回來,這樣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和我的教授聯絡了。”,林月如看著窗外,想起了自己大學的授業恩師。

“您的教授?這不可能吧!這太匪夷所思了,據我所瞭解,蝴蝶會是華天國人所創裡頭應該沒有一個外國人,而且會長也是長期在華天國內,怎麼會和您英國的老師有啥牽扯?”,hebe的第一反應就是絕無可能。

“我也是覺得蹊蹺,本來我也放下了疑心,但你說你們會長彷彿變了一個人,我才又記起這個細節來,但是,說實話,我的老師跟你們蝴蝶會的確是風馬牛不相及,也許是我多心了。”

林月如點了點頭,她的思緒片刻地拉回到了幾年前的記憶之中。

這林月如在英國劍橋的老師其實也是一個華天人,在德國慕尼黑大學獲得歐洲歷史博士學位後,來到英國劍橋大學教書,是林月如的博士生導師。

這位導師姓樓,但是一直令林月如有些奇怪的是,這個樓老師在劍橋的時候就非常神秘,常常一個人深居簡出,就連林月如也不知道他的個人情況,比如家庭情況啊什麼的,一概不知,其他人就更加不瞭解了。

不過,在國外畢竟和國內很不一樣,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立的生活,也沒有好事之人去打聽和騷擾,因此林月如也就見怪不怪了。

那一次在濱海的集裝箱裡,近距離第一次聽到hebe所說的蝴蝶會會長的聲音,就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後來一想起來,果真和這位神秘的導師有些神似,但是也許是為了掩飾,這個戴面具的神秘人顯然刻意地在變換自己的聲音,只對於,林月如這樣敏感又熟悉他的人來說,還是能夠聽得出來一些端倪。

見林月如彷彿在陷入了自己的思考,hebe沒有打斷他,只有靜靜地在一旁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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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們此刻未曾想到的是,蝴蝶會的人此刻也抵達了安西,正默默地監視著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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