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雁潮掛了電話,心裡覺得踏實多了,於是他很快返回到了車邊,輕輕敲打著林月如那一邊的車玻璃,示意林月如放下車窗。

等林月如納悶地按下按鈕,放下車窗望著楚雁潮時,楚雁潮給了她一個示意,示意她下車來單獨談談。

林月如聽懂了他的意思,於是她下了車來,跟著楚雁潮來到車後面。

楚雁潮見這個角度,沒有任何人能看到的情況下,湊近林月如問。

“你是不是看了我的真面目就答應和我合作?”

“嗯,我說到做到!”,林月如點了點頭,說實話,見慣了這個神秘得面具會長,林月如確實有好奇這個面具後到底是什麼樣的面孔?

“那好吧,你就用心看一下,我可不會給你多長的時間,畢竟,別說是你這樣的外人,就是在蝴蝶會內部都沒有人見過我的真面目,林教授,我可真地是夠尊重你的,給你面子的啊!”

說話間,楚雁潮慢慢取下面具。

林月如這個時候才看到了楚雁潮的真面目,這也算一個非常儒雅有魅力的中老年男人,只是讓林月如有些驚訝的是,她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他,似乎這了男人是京海的一個比較有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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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教授,看到了吧?”,楚雁潮沒有給林月如太多的時間,很快便將面具重新戴上。

“嗯,看到了,會長先生,你讓我感到既吃驚又覺得在哪裡見過。”,林月如露出一副驚訝的表情。

“噓,小聲點。”,楚雁潮示意林月如儘量聲音小一點。

“喔,好的。”,林月如點了點頭。

“怎麼樣?你想到了哪個人?”,楚雁潮聽出林月如肯定聯想到了自己楚家主人的身份。

“好像,好像哪一個京海的名流,我似乎在哪本財經雜誌上看到過,想不到他私下裡竟然是蝴蝶會的會長,真是太不可思議了!”,林月如顯然已經想到了楚雁潮,只是她對楚雁潮並不是很瞭解,所以,記不清他的具體名字。

“呵呵,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會很多,林教授,我想提醒你一句的是,有時候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也不要過度的依賴和相信自己的眼睛。”,楚雁潮這話有點故弄玄虛,說得讓林月如聽了如雲裡霧裡。

“喔,會長先生,您得這話真是太深奧了,讓我感覺,你不像一個幫派的領袖。”,林月如也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喔,是嗎,不像幫派領袖,那像什麼呢?”,楚雁潮饒有興趣地問道。

“倒像一個做學問的,或者說是我的同行,大學教授。因為我覺得你身上有一種儒雅的氣質。”,林月如認真地回答。

“哈哈,林教授,你是第一個這樣說我的,非常感謝你對我的評價,不管怎麼說,我挺高興的,對了,既然,現在我已經讓你見了我的真面目,那麼,你是不是應該履行自己的承諾呢?”,楚雁潮微笑著問。

“這個,這個,你需要怎樣的合作?”,林月如在見了楚雁潮得真面目以後,態度也軟和下來。

“上車談吧。”,楚雁潮指了指車上。

“嗯,”,林月如點了點頭,這種感覺好奇怪,當一個永遠戴著面具的人單獨為你摘下面具後,你會發現一種莫名的信任感和榮幸,所以,林月如此刻的心情已經遠遠沒有剛才那麼反感和激動了。

甚至面對這個給了自己一耳光的男人,林月如心頭的怒意也減退了不少。

“林教授,還有一件事鄭重地提醒你一下。”,楚雁潮盯著林月如說道。

“什麼事?”

“那就是我的真面目只有你一個人看到過,沒有第二個人見過,希望你能保守秘密,不要對任何人說,包括Hebe在內的一切你親近的人。”,楚雁潮的表情很冷峻。

“嗯,你放心,我明白的。”,林月如點了點頭。

兩個人說話間重新上了楚雁潮的車,。

“說吧,會長先生,你要我合作什麼?”,林月如問。

“我已經之前就說過了啊,我需要你提供儘可能精確的月牙湖的地理坐標。”,楚雁潮直奔主題。

“月牙湖,你也知道月牙湖?”,林月如吃了一驚。

她沒有想到樓蘭聖地得入口在月牙湖湖底這個秘密,楚雁潮也知曉,按理說,這可是一個很大的秘密,自己也是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搞清楚這一點。

“怎麼,林教授也知道?”,楚雁潮沒有回答,忽然反問道。

聽到楚雁潮的反問,林月如才知道自己一下子說漏了嘴,有點後悔。

“算是吧,無意之中發現的。”,林月如只好尷尬地點了點頭。

“那麼你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們,我們迫切需要你的發現。”,林月如看到楚雁潮的眼睛裡閃爍著光芒,這種光芒似乎是充滿了期待的光芒。

“只不過,我擔心我會讓你們失望啊,這個月牙湖我真的地到現在都難以確定它的具體座標,還有,你剛才不是說樓蘭聖地的座標是變數不是定量嗎?那如何知曉它的座標?”,林月如想了一想,還是打了個埋伏。

“變數肯定有規律可以尋啊,我絕對不相信樓蘭聖地會永遠長眠於地下,林教授,作為這方面的專家,我想只要你真心跟我合作,找到這規律應該不是一件太複雜的事情。”,楚雁潮大概早就料到林月如會這麼回應,很快便不假思索地回答。

“我試試看吧,現在,我可以回去了嗎?”,林月如只好點了點頭。

“當然可以,不過,林教授,我一向都是一個愛憎分明的人,如果我知道這次你又騙了我,我絕對不會再像現在這樣,再給你機會了。”

楚雁潮說這話的語氣顯得很兇狠。

“會長先生,你這是又在威脅我了嗎?”,本來和楚雁潮現在交談嗯心情平了些,不過聽到這最後的語氣,林月如顯得有些不悅。

“可以這麼說,有時候,我必須得這樣做,該客氣的時候客氣,該恨的時候一定要狠!”(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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