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海拿了袈裟,又想起了秦師師。

晨風拂面,河畔柳枝飛揚,法海拿到了袈裟,但是心情卻不好,甚至說很亂。

因為袈裟是別人給的,不是法海自己憑本事拿到的。

而那個給自己袈裟的女子,偏偏又讓法海無可奈何。

法海第一次感覺自己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法海是很想要八寶袈裟的,可是法海有不想被拖下水。

法海期待自己和秦師師之間是一種交易,一種沒有任何個人感情的交易。

但是現在看來,對方根本就沒打算給自己做交易,對方直接就赤身入場了!

沒錯,就是那種完全不設防,甚至完全白給的那種態度。

如果是前世,法海遇到這種情況,會瞬間拉高警惕,拉響警報,逃之夭夭。

但是這一世,秦師師擺明了就說,我是個爐鼎,我甘願當天才的墊腳石,這是我的選擇,我甘心如此,你不需要有什麼負罪感……

如果換做是這個時代的修士,遇到這種事情,他們會認為理所應當,畢竟這就是一個合格爐鼎該做的事情。

可法海不一樣!

法海屬於三觀還保留著地球時代古典主義眾生平等的那種三觀。

爐鼎怎麼了?爐鼎也是人,是人接受了人家的好處,你就是接受了人家的恩惠,那就得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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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問題就在於秦師師根本不圖你的償還,甚至都不想,這就變成了法海一個人的苦情賬。

阿彌陀佛,貧僧該怎麼辦啊?

法海念了一句,突兀的意識到,阿彌陀佛,阿彌陀佛,等等,佛祖是不是遇到過這個事情?

西遊,好像沒有佛祖的太多戲份,唯一佛祖露面就是開局打猴子,落幕降猴子兩出戲。

西遊雖然如來戲份少,可是西遊後傳,如來的戲簡直是超份多啊!

想一想西遊後傳裡,如來後來經過無天一劫後,給自己倆老相好碧遊和白蓮花都封了菩薩,真真切切用言行給唐三藏上了一堂什麼叫人生贏家的成功課程,當時,唐三藏心情怕是瞬間崩了,想想當年錯過的女兒國王,那都是淚啊!

難道說,我法海以後成佛了,也給秦師師封個菩薩?

這雖然聽起來好像有點扯淡,但是好像也不無道理。佛祖是眾佛典範,向我佛學習,跟上佛祖的步伐,很正常麼!

就在這時,一個人影猛地飛腿,踹向了法海,法海早已開了五眼,下意識的朝後退一步,然後那人一個沒剎住車,直接摔入了河裡。

“我,我去!”

水裡,張鼎瘋狂的道,“這樣都偷襲不到你!”

法海看著張鼎,“沒事,我先走了,你慢慢泡澡。”

“別!”張鼎一躍而起,攬著法海肩膀,自來熟的道,“妹夫,你說說你,來廣陵,你也不提前給我打個招呼,我這都在夜郎鬼混好幾天了,才知道里布法的事情,你這布法厲害啊,居然一場布法讓三個假嬰高手結嬰,這個布法本事,堪稱千年一遇啊,話說回來,你嘛時候給我也布法一下,我這也好快點恢復到巔峰時期的實力麼!”

法海看著河面,聲音平靜“白施主,你這種好吃懶做,貪生怕死的傢伙,布法對你效果微乎其微,你就別難為貧僧了,沒有別的事情,我想一個人靜靜。”

張鼎看法海要要走,攬著肩膀,一邊朝個酒樓走去,“你我大梁城一別,已有三個來月沒見面了,咱們都是老朋友了,這次廣陵相逢,別的不說,今天要不醉不歸。”

說著話,張鼎把法海拉到了一個酒樓門前,張鼎站在門口,拿出來了鎮魔司的腰牌,一嗓子吆喝出去,“清場,清場了!鎮魔司辦事,閒雜人等滾蛋!”

這一吆喝,瞬間酒樓裡的修士譁啦一聲跑沒影了。

張鼎很享受這種特權感覺,尤其是一揮手就能讓所有修士滾蛋,這是在大梁國那個女權社會從沒有過的暢快二世祖享受。

“把你們這最好的菜,給我端上來!”

安靜的雅閣裡,張鼎給法海倒了一杯酒,笑讚道,“法海,兩月不見,你可是真能給人驚喜!你居然幹掉了元嬰境的千年樹妖,天啊,你不知道,當我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我都懷疑我幻聽了,築基期跨越金丹境界直接滅元嬰,不敢想象!這是跨了多少多少小境界,少說二十個吧!說佛門百萬年難得一遇的高手也不為過,你太厲害了!我得敬你一杯酒!”

法海端著酒水,沒有去喝,而是道,“那個千年樹妖不過是假嬰,不是真正的元嬰,而且我還有兩個朋友幫忙,非貧僧一力度化的那妖怪。”

張鼎急道,“假嬰怎麼了?假嬰也是元嬰!能殺假嬰也算是幹掉元嬰了!至於你那倆朋友,我看過了,一個是天下第一樓的殺手銀牌殺手,實力一般般,另外一個一眉道長雖說有些道行,但也只是有些道行,他倆戰鬥力很差勁的,能殺連燕赤霞都幹不掉的千年樹妖,你絕對是主力啊,這這一杯酒,你得幹了!”

法海拗不過張鼎,只能一飲而盡。

“這就對了!”張鼎吐著酒氣,湊近了道,“我聽說昨天你收到佳人令了?廣陵仙子秦師師的佳人令?怎麼樣,這一代的驚鴻仙子秦師師漂亮嗎?”

法海看著張鼎,心中微微遲疑,這個張鼎怎麼知道驚鴻仙子的事情?

要知道對外,秦師師可是自稱廣陵仙子的!

法海看著張鼎,唸叨,“還行,張兄見到的那位容貌如何?”

“我啊!”張鼎直搖頭,“我就沒去成,當時我那個小未婚妻在場,當時就拉閘了!”

張鼎話剛說完,下意識的覺察到自己說漏嘴了,張鼎急忙道,“我,我……”

法海道,“你也去過驚鴻宴?“

”沒,沒有的事兒!“張鼎道,”我哪兒去過驚鴻宴,你開什麼玩笑呢?“

法海道,”看著我的眼睛,說真話!“

張鼎低著頭,搖著手裡酒杯,”成,你想知道,大舅哥我就給你嘮嘮。我是去過驚鴻宴,不過不是這一輩子,是上上輩子,當時我還不叫張鼎和白月初,我當時叫東方月初。“

法海念道,”東方月初?“

”是啊!“張鼎道,”那個時候,我意氣風發,可能就比你這個時期差一點,不過也很強了,當時驚鴻仙子給我發了佳人令,我就去了,去了之後,我才知道,原來驚鴻仙子這一脈都是爐鼎的純陰之體女子,她們最是熱衷尋找年輕高手,然後獻出爐鼎之體,助年輕高手更上一層樓,最好是能進入驚鴻榜!“

法海道,”你和那一代驚鴻仙子好上了?“

”好個屁!“張鼎道,”我當時帶著未婚妻一起去赴宴的,那個場面,別提多尷尬了,我的那個不懂事的天然呆未婚妻,差點把宴席給掀翻了,還當場罵那驚鴻仙子是狐狸精,然後,驚鴻仙子把我們攆了下來,我呢,從此就失去了一次問鼎驚鴻榜的機會,現在想想,後悔莫及啊!如果上天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不帶未婚妻,自己赴宴,這麼一來,我一定不是現在這個模樣,指不定我就上了驚鴻榜和李青衣一樣,走出青州,走出祖洲,成為十洲強者了!“

法海道,“你的小未婚妻?我怎麼沒聽你講起過啊!”

張鼎咳嗽著道,“她啊,她家不在祖洲,算了先不說她了,說一說驚鴻榜,這個驚鴻榜,來歷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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