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實的龍銘一什麼樣?”於海說道:“那真是特別有意思。”

龍銘一直視螢幕上的於海,嘴在笑,眼中卻迸發出殺氣。

於海旁邊的女人,笑得特別開心。她應該就是這次直播引導於海的人。

“您好好說說。”

“這個孩子不容易。”於海說道:“我剛見他的時候,六、七歲吧。個長得挺高,還挺兇的。想想也是。新來一個男的就要當他爸,他能幹嗎?”

旁邊的女人說:“說說龍銘一對您怎麼不好。”

“那真是不好。他對我不好。”於海長嘆一口氣,“一直沒叫過我一聲爸。”

“您具體說說。”女人高興的說。

因為“週四見”的熱度沒有消除,短短一分多鍾,直播間兩萬多人了。

“他上學,找我和他媽要錢,我沒給過。他對我一天天愛答不理的,我憑什麼給他錢花?管他一日三餐就不錯了。”

女人說:“那龍銘一有沒有罵過您?打過您?或者有沒有其他什麼事,讓您印象深刻的。”

這不是故意嗎?

“我們兩個幾乎不說話。”於海說道:“家裡要是他在他屋,我就在廳裡。”

“他對您這麼不孝敬,是不是從沒贍養您?”女人說:“生恩不如養恩大。按理說,您應該比親生父親更親。”

“剛畢業那會,他每年給他媽拿個一二萬。後來有錢了,每年給我十多萬吧。”於海說的很自然。

旁邊的女人眉頭微皺,“他給您錢?這是真的嗎?按您說的,你們關係可是不好。”

“我沒給過他錢。”於海說:“但是他該給我錢。我一日三餐養著他,他給我錢不應該嗎?”

女人被懟得沒脾氣,她轉了轉眼睛說:“龍銘一沒和你有過任何爭吵?比如您對親生兒子好,對他不好。”

“我兒子小啊。”於海說:“需要花錢的時候,龍銘一都長大了。他大學一年兩個假期,基本不回家。自己賺錢自己花。”

女人說:“那就是他沒有親情了,連媽媽都不管。”

戰刀資本內,拿著手機的龍梅忍不了了,“這女的有毛病吧?這不是雞蛋裡挑骨頭嗎?”

於海說:“你硬要這麼說也對。他通常就是給他媽錢,多數都是他媽去看他。我們爺倆兒不好,他也不願意見我,但他媽和他還行。”

“什麼叫我硬要這麼說。”女人開始心浮氣躁,於海在這帶著她說著車軲轆話。

女人提問:“龍銘一就沒有缺點嗎?”

“缺點肯定有啊。”於海說道:“這孩子特立獨行慣了。脾氣也暴。高中那會兒,沒少打架。”

“您說說這個。”女人高興:“有沒有什麼秘密。”

“當時啊。”於海說道:“總有人看不起他。我和他媽工作忙,也沒人給他花錢,管他。一天天穿著的校服不算乾淨,鞋也破破爛爛的。當時有人罵了他媽,說得挺難聽的。他就動手打人。一個打五個啊!打的渾身是血。”

於海說著,好像還歷歷在目一樣。“當時,是我和朋友送他去的醫院。我以為這孩子可能就沒了。給我兒子嚇得,以後看見打架就往後退。”

於海笑得:“這點上來說,這孩子挺爺們兒的。”

評論區裡,很多網友留言:“爺們兒。”“罵我媽,我打死他。”“龍總霸氣。”

女人要瘋了,“完了?”

“完了。”於海也表現出了很不耐煩的態度說:“不是,你們想讓我說什麼啊?讓我來這,說做個專訪,讓我說說龍銘一。我說了呀。我們關係是不好。怎麼還得現場編啊?那得加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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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趕緊停了直播。直播間裡這些吃瓜群眾,發現不過是一場策劃的鬧劇。純粹是為了黑而黑。

戰刀資本這邊,所有人看著這個直播都笑了。

龍銘一苦笑:“於海這是什麼意思?”

其實年少時,他和於海衝突可是不少。兩人爭吵是時有發生的。

於海耷拉著八字眉,從那家娛樂雜誌的場所離開。他走到門口,被米明帶人接走了。

戰刀資本內,於海被送了過來。其他人自覺躲開,留下龍銘一一家人。

小會議室內,於海擼起了兩個袖子,翹著二郎腿一坐。其餘人也各自找位置坐好。

“怎麼了?”於海說:“都這麼看著我幹嘛?”

“爸。”於蔚說道:“你這玩的是什麼呀?”

於海一瞪眼,“我這剛下飛機,就讓他們接走了。說是給錢,讓我說說他。”於海指了指龍銘一。

龍銘一問:“那你為什麼沒說?有錢賺啊。”

“老話說的,‘家醜不可外揚。’”於海說話的聲音很大:“我們倆之間的矛盾,讓那幫孫子撿笑話?我不管你,但這笑話讓我們老於家臉往哪放?”

龍銘一笑了笑。

“我告訴你。”於海說道:“我就是年紀大了。要不,肯定大耳刮子扇你。這一天竟折騰我。”

於海沒好氣的叫道:“給我整點飯。這一天都沒吃什麼。飛機上那飯太一般了。”

一會兒,米明讓人買來四個菜。龍銘一從酒櫃裡拿了一瓶紅酒。

“不喝這個。”於海挺挑剔,“這又肉又蝦的。來個高度數的二鍋頭。”

龍銘一忍住氣,又給他買了四瓶一斤裝的二鍋頭。

於海指指旁邊,“你坐下。吃兩口。”

龍銘一拉開凳子,坐在了於海的旁邊。

“你看不上我,我也看不上你。”於海說道:“從見第一面開始,我們兩個就不對付。”

“還真是。”龍銘一說:“我的童年就是玩、學習,然後和你幹仗。”

於海仰頭喝掉了一盅酒。“在你那,我就是個貪財好色的主,是吧?”

“不是嗎?”龍銘一點頭。“你也沒對我好過。”

於海冷笑,“你不把我當你老子,我憑什麼對你好啊?”

“我憑什麼把你當我老子?”龍銘一大聲說道:“你不是看見我就煩嗎?”

“你一天拿眼睛翻了(鄙視)我。我能看見你不煩?”

“你要是對我和我媽好,我能翻了你?”

於海和龍銘一又吵了起來。

會議室外的人,看著兩人的人影姿勢,就知道又罵起來了。

龍梅說道:“小蔚,進去勸勸吧。”

“我不去。”於蔚趕緊搖頭,“我怕誤傷。”

龍梅說道:“這是上輩子多大的冤仇?這輩子兩人見面就這麼打呀?”

沈宜人看著不放心,“總不會真動手吧。”

“不會吧。”

沈宜人的話,讓眾人更不放心了。沈宜人、於蔚和龍梅推門進來,看到龍銘一和於海兩個人連碰了三盅白酒,然後一人一瓶二鍋頭,對瓶吹。桌上的菜一口沒吃,酒是真沒少喝。兩瓶二鍋頭喝了個底朝天,眨眼之間就各自喝了一斤酒。

這酒喝的太急了、

於海兩腮都紅了。他揮手說:“老弟。今天要喝好。”

“別扯沒用的。大哥。”龍銘一眼睛都要睜不開了,他扒拉開於海的手說:“你得對我媽好。要不,我收拾你。”龍銘一搖搖晃晃的手,又伸向沒開的兩瓶酒。

龍梅急的直跺腳,“這倆人喝成什麼輩了?別喝了。”

沈宜人看著笑了:“這也算是破冰的一種方式吧?”

這天晚上,龍銘一的私人飛機並沒有起飛。龍銘一和於海都吐了大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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