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時間,戰刀資本辦公室內,龍銘一將寫著四家公司名稱的紙遞給了米明。

“這其中,可能有周瑾坤的“馬甲”。好好查查,如果真是,他們不可能只用一次的。過去周瑾坤投資了什麼,用他們有多少違規的事。”

米明點頭,“我會好好查查。如果真的抓住了狐狸尾巴,那就有好戲看了。”

“何止好戲。”龍銘一說:“簡直是年度大劇。”

電梯門開啟,張越倩和沈宜人拎著幾個購物袋子來到了戰刀資本。

兩位嫂子的同時出現絕對讓人眼前一亮。沈宜人個子高挑,張越倩美豔絕倫,絕對是女神組合。

龍銘一和米明一起從辦公室出來,歡迎兩位夫人。

張越倩走到米明面前說:“宜人嫂子幫了大忙,挑選的東西都非常和我心意。”

沈宜人笑笑:“幫忙是應該的。米明結婚是大事。”

米明是孤兒,能幫他操辦結婚的只有龍銘一和沈宜人了。

米明背轉身,抹了一下眼睛。

“嘿。”龍銘一覺得米明反應過激了。

米明抿抿嘴說:“我有了親人,也有了愛人。我不再是孤家寡人。”

“所以我們都是家人。”龍銘一張開雙臂擁抱了米明。

“大哥。”米明像是個委屈的孩子,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兄長。

許晨從電梯門裡走出來,旁邊還有一個抬著大紙箱的男人。

龍銘一指指箱子問許晨:“這是什麼?”

“我也不知道。”許晨說:“這是別人送給你的。”

龍銘一簽收後,拆開了包裝,裡面是三幅畫:一副是龍盤虎踞的水墨畫;一副是愛神丘比特的油畫;一副是許晨安靜喝咖啡的素描。

龍銘一看看卡片,幽幽說道:“張露姐姐破費了。”

“張露送來的?”米明覺得自己和她並沒有什麼交往,他對龍銘一說:“我想她是和您有交往吧。”

“你能不坑我嗎?”龍銘一要被米明氣死了。沈宜人的眼神要殺人了。

張露送來的三幅畫,都分好了。米明拿走了丘比特那副,許晨拿走了自己的素描像。許晨對著畫像說道:“我什麼時候讓她畫我了?這是侵犯我肖像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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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確實很漂亮。”龍銘一對許晨說:“我覺得應該是‘P’過的。”

許晨翻了一個白眼走了。

沈宜人跟著龍銘一進了辦公室,坐在沙發上,對龍銘一眨眨眼。龍銘一走到門口,放下了百葉窗。

沈宜人脫掉了高跟鞋,覺得自己的腳都要腫了。她勾勾手指,龍銘一來到沙發旁邊將沈宜人的腳抬起放在他的腿上,輕輕的按著小腿。

沈宜人輕聲說道:“這張越倩體力真好。”

“逛街遇到對手了?”龍銘一笑,“真是好啊。”

每次沈宜人和龍銘一逛街,先累的肯定是龍銘一。龍銘一覺得,逛街可能並不是一項身體運動,而是意志力的比拼和對商品購買的慾望。

“真是累死了。”沈宜人說:“張露怎麼這麼破費?”

龍銘一知道,沈宜人肯定是要問的。這個醋確實很酸。

“合作。”龍銘一說:“有利益關係。”

“她還去我那報了個班,和曾洋學習。”沈宜人說:“我給打了折了。”

“這也沒什麼問題。”

“問題大了。”沈宜人嚴肅的說:“曾洋說了,張露的底子非常好,技術水平不會比曾洋差多少,而且這還是在張露掩飾的情況下。”

你擅長的事情,無論怎麼掩飾,都有蛛絲馬跡的。

龍銘一嘆道:“可見會舞蹈的人真不少。張越倩是芭蕾舞八級,還曾經試訓過歐洲專業舞團。”

沈宜人有點失落,有點幽怨地說:“難怪在哪都顯得出眾。”

“在我這,永遠眼裡只有你。”

“龍先生。”沈宜人笑得:“你這張嘴,真是哄的我很開心啊。”沈宜人點著龍銘一額頭,笑得特別燦爛。

“咚咚咚。”門外有人敲門。

“請進。”龍銘一自然的說。

沈宜人可是不自然,她想收回自己的腿,龍銘一卻死死的按住。

“哦。”宣似月進來瞧見這一幕,尷尬地忙轉過身子,“老闆有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這很尷尬嗎?”龍銘一覺得沒什麼問題。他接過了宣似月遞過來的檔案和筆,飛快的籤了名字。

“老闆是好男人。”宣似月說道:“並不是誰都會遇到的。”

“聽聽別人怎麼說。”龍銘一對沈宜人說道:“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沈宜人被他氣得要翻眼皮了。

“不打擾了。”宣似月退了出去。

龍銘一湊近了臉,在沈宜人耳邊說:“人家都說不打擾了……”

“龍銘一。”沈宜人飛快的抽出腿,穿上了鞋,還瞪了自己的老公一眼。

“秀恩愛不分年齡。”龍銘一說:“婚姻未必是愛情的墳墓,有可能是愛情的天堂。”

“哼哼。油嘴滑舌。”

“對你一個油嘴滑舌而已。”龍銘一說:“我的‘天堂’滿員了。”

沈宜人輕輕的親了下龍銘一的面頰說道:“走了,還有事呢。”

“慢走。”龍銘一使壞,等沈宜人要出門的時候,他將沈宜人的髮卡鬆開了。沈宜人的頭髮自然散落了下來。

“龍銘一。”沈宜人又急忙關上了門。“有這麼坑自己老婆的嗎?”沈宜人紅著臉,氣得掐龍銘一。

“我幫你紮起來。”龍銘一輕輕的梳頭,將沈宜人頭髮綁好。

“拜拜。”龍銘一送了沈宜人出門。

來到電梯前,沈宜人還是氣得要死,她自言自語:“真是個煩人的傢伙。氣死了。”

許晨來到龍銘一的辦公室,將百葉窗放了上去。“大白天……”

“讓她好好休息一下。”龍銘一問許晨:“怎麼了?”

“事情有變化。”許晨坐在龍銘一對面說:“韓芸反應,魯運成停手了。幾天沒有再開一個人。”

龍銘一心道:張露還真是快啊。

“因為什麼?”龍銘一故意問許晨。

“據說魯運成和廖琳琳之間有了點小摩擦。”

“查查這個。”龍銘一說:“‘農民’和‘農民’之間互相砸牌,就是我們‘地主’的好機會。”

許晨點頭出去了。

龍銘一聯絡了張露,“畫收到了。”

“喜歡嗎?”

“所有人都很滿意。”龍銘一嚴肅的說:“但是,下次不許跟著許晨。”

“無意中碰見的。”張露笑道:“覺得她有一種美,就畫了一副。”

“謊話並不高明。我知道你為什麼跟著她。”龍銘一的聲音有些不滿意,“你是想知道我和她之間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事!”

“你怎麼這麼聰明?”張露說:“但那是以前。”

“要合作,就不要在背後搞小動作。”龍銘一說:“你知道,不論是誰……”

“我謹記。”

“魯運成那邊你動作很快。”

“合作是要拿出誠意的。”張露說:“希望龍總也有誠意。”

“當然。”龍銘一說:“畢竟,我並不喜歡把你當對手。”

張露家裡,她放下了電話。“這個男人,真有意思。龍銘一,我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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