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安全。”洛婉道：“如果你發展起來，有人眼紅了，花大價錢僱網路水軍或在各種媒體上面對你的東西進行抹黑，把虹烈雀說成是什麼轉－基－因之類，甚至說成上面攜帶著什麼對人體不好的蛋白因子或病毒幹細胞等等，足以對你造成極大的打擊。
“如果對方再有官方的背景，官方以此為藉口出面清查你的情況。就算不把你的虹烈雀徹底抹黑，也會在調查過程當中把虹烈雀的禽種及養殖辦法弄走，再把你的虹烈雀給毒死掉，事後再讓替罪羊在新聞上澄清道歉，再有官方宣告虹烈雀有益無害，有大量的知名人士一起出來吹捧試吃。
“如此，一個足以為國爭光，足以成為跨國大集團的食材產業，就成為對方的囊中之物，而你，除了道歉及一點賠償，別的什麼都沒有……甚至連賠償都沒有。”
展飛聽了，苦笑：“真有這麼嚴重？”
洛婉點點頭：“這手段，只是其中之一，在商界政界，類似的案例屢見不鮮。”
展飛微微一嘆：“我也早就想到會有這個漏洞了。不過，你加入了，就堵掉官方威脅這個漏洞了，剩下的媒體抹黑之類，打算怎和以預防？”
洛婉微微一笑：“很簡單，只要照我所說的計劃去做就可以了。”
“願聞其詳。”展飛道。
洛婉道：“第一、在虹烈雀推向市場之前，提前打響虹烈雀的名聲，讓民眾知道此物，並喜愛此物。比方說，我們可以等到一批虹烈雀孵化出來，挑出一些雄性的，當作觀賞鳥類拿去競拍，把競拍過程放到媒體報導上去。
“可以收買一些小說作者、網絡遊戲制作方、電視劇製作人等等，在小說、遊戲及電視劇當中，提到上古神禽虹烈雀的蛋如何如何好吃，能增加功力、延緩衰老、讓人皮膚變好等等，讓民眾對此有一個模糊的認知。但又偏偏只看到有雄性虹烈雀，卻無法看到雌性虹烈雀跟虹烈雀的蛋。
“然後，再讓人在網上不時透露一些偶爾見過吃過虹烈雀的蛋，那蛋如何如何的好之類的小道消息等等，必須要將這蛋，徹底炒火炒熱起來。”
展飛聽得一愣一愣的：“這……這也行？收買小說作者、網絡遊戲制作方、電視劇製作人……手筆是不是太大了點？”
洛婉道：“既然你我真的看好虹烈雀，那就必須要盡全力去做好。既然看好它真的能帶來大量的利益，那就用不著吝嗇前期的投資。只要能消彌掉最重要的隱患，只要能讓它獲得市場消費者的初步認可，甚至只需能在消費者心中留下一個良性的印象，這些投資就都是值得的。
“而且，這方面的投資，並不多，不需要多少錢就能辦到。我不是打算入股了嗎？啟動資金充足，不用擔心的。把這事當作打廣告就可以了。”
展飛點點頭。
洛婉又道：“第二、你那養雞場，根本沒起名註冊吧？你近日就要新建一個公司，那養雞場包括裡面的虹烈雀，全部掛名在公司名下。先要有一個品牌，但不要讓外界知道你這個品牌下面包含著虹烈雀。
“在這個基礎上，把一部份無法孵化的蛋，拿去進行檢測。國內國外，多個國家的權威部門的檢測結果，檢測結果上必須標註是抽檢的多個樣品的綜合結果，必須寫明是某某公司名下某某養雞場的特種蛋。而且必須只要好的檢測結果，把檢測結果備份好。
“以後一旦出手全力推向市場時，第一時間就必須把這些檢測結果公佈出來。多國官方民間權威部門一致認證……這個名頭，就可以擋住許許多多的不良攻擊和質疑。”
展飛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這件事，我沒有門路，你可否幫忙代辦？”
洛婉點點頭：“可以……”
說著，神秘一笑：“不過，你這公司裡面得給我一個職業，開工資，我才幫你幹活。”
展飛哈哈一笑：“CEO就是你的了。”
洛婉皺皺可愛的小鼻子：“一個小公司，還CEO。”
“以後會大起來的。對了，還有沒有第三？”
洛婉道：“解決隱患，基本上就這兩點，其它的都是旁枝末節的補充了。
“但事業發展方面，我倒是還有幾個提議。”
展飛問：“什麼提議？”
洛婉道：“第一、你不能一直坐在這裡，你說要在跟全國各城市的燒烤攤小老闆合作，這格局有點小了。但是，如果真能做得好，這是一條不用擔心會被人封鎖的銷售渠道，值得建立起來。
“所以，你必須現在就要出去找，要考察。不僅考察對方是否真的有心賺大錢敢打拼，還在看看能方是否有實力保住這個行當，不能找那些太弱的，隨便被人一排擠就做不下去的那種。
“最好找到那些能一直做大，甚至有機會自己開店的那種。我們就可以不撤股，在對方的店面佔據一定的股份，就相當於我們的公司旗下有若干個分店，獲得一條在飲食業上難以封鎖的銷售渠道，還不用太過精心維護。
“這條渠道初步建起來之後，以後就可以等到全面推廣時，打廣告全國招商了。全國招商弄來的那些加盟者之類，渠道可就沒有這一條這麼穩固。”
展飛點點頭。
洛婉道：“第二、養殖場裡面的虹烈雀蛋，不用全部拿來孵化，拿出一部份出來，讓人在外面擺燒烤，必須是信得過的人，不向外透露相關的任何秘密。”
展飛問：“為什麼？”
洛婉道：“試探市場反應。這種燒烤的推出，市場能保持多久的熱度，對其它燒烤攤的影響，其它燒烤攤主的反應，還有各方各面的反應，會不會引來哪方面的打擊和壓力。依靠小市民的力量如何應對各方面的壓力，等等，這些都必須弄清楚。
“相當於搞幾個試點。就像國－家－政－策推行一樣，哪怕有十足的把握，也儘量先搞個試點出來。這有了種種經驗，我們就可以把這些細節考慮到。以後合作的小攤主如何面對有可能出現的壓力。哪些方面的壓力需要我們總公司這邊幫忙出手幫助，哪一些需要他們自己應付。
“另外，根據這些有可能出現的壓力，也能推斷哪些小攤主更適合跟我們合作……在發展初期，不能只盯著誰貧困幫助誰的想法，必須一切要有利於公司的發展，哪怕跟某些地方的地頭蛇合作。等到發展起來之後，合作的範圍大了，我們才有挑挑揀揀的資格，偶爾任性憑喜好行事也不是不可。”
展飛微微點頭。
洛婉道：“我覺得這事，讓那個姚雯去做比較好。一來她的家庭有點困難。二來她值得信任。三來也方便她跟小孩住在一起，一直住在養雞場裡面也不好。”
嗯，很有道理……最後那句，才是最關鍵的吧？
洛婉連姚雯家庭有點困難現在住在養雞場裡面，這點都很清楚。嘿嘿……
展飛淡淡瞥了洛婉一眼，發現她臉色平靜，不知道她是不是因為展飛跟姚雯同住於偏僻山村養雞場的緣故……
“那，還有呢？”
“其它的，要麼是等公司發展到一定規模才需考慮，要麼就是旁枝末節了，但我也可以跟你說說。”洛婉道。
之後，大半個晚上，兩人談的都是虹烈雀的事，洛婉種種建議，提及商業上的種種手段，讓展飛是大開眼界，驚嘆不已，暗暗感謝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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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老婆實在是太出色了，非得娶回來不可。只有這樣有能力又值得信任的自家人，才能真正放心讓她幫忙掌舵啊。”
之後，又閒聊了一會，洛婉看看天色，道：“嗯，天色有些晚了，我該回去了。”
展飛道：“如果覺得太晚了，不如今晚就住在這裡？”
洛婉剛要瞪過來，展飛忙道：“我睡沙發，你跟靈兒睡裡面。”
“媽媽，靈靈陪媽媽睡。”
“不行哦……媽媽還沒有洗澡，而且回去還有事要做。對了。”
洛婉說著，拿自己的手機晃了晃，上面有個鬧鐘提醒，估計是真的有事，得準時回去了。
她又從自己的小提包裡面拿出幾個小瓷瓶，遞給展飛。
“這是什麼？”展飛問。
“藥水，給靈兒洗澡時浸泡的，泡個十五分鍾就可以了。我刻意挑選藥味淡而不傷皮膚的，能消菌防毒防蚊蟲還能增強皮膚對各種病毒細菌入侵的抵抗力。我小時侯一直用，效果不錯。”
“哦……”展飛接過。
看到洛婉真要走，展飛忽道：“等等。”
“還有什麼事？”
“洛天水的地址。”
洛婉一愣，問：“你真打算對他動手？”
展飛道：“我可以保證，讓任何人看不出甚至猜不出他的死亡跟我們有任何關係。那樣……就算是那個組織，也不會懷疑到我們頭上。”
洛婉沉聲問：“你打算怎麼做？”
“等你把那個地址給了我，我再說。”
事實上，展飛現在也還沒想好，但是，大不了諮詢系統就行。殺－人不留痕跡或釋放“大誤導術”讓那什麼什麼的組－織把視線轉移到別處，應該不難。
系統這貨雖然偶爾有些不著調，但對於它的真正能力，展飛是相當信任的——只要這傢伙肯老老實實指點展飛該如何做，那就肯定不會有問題。
“這個……我考慮一下。”洛婉道。
展飛點點頭：“對了，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這個……算了，改天再說。”
“哼，賣什麼關子……”
洛婉離開了，展飛給靈兒洗完澡，準備自己進去洗時，伸手進入褲袋，一摸，居然就摸到了一個小小的塑膠盒子，裡面還裝著一個手機的內存卡。
展飛心中一動：“外星人……”
韓芸把這內存卡交給他的時侯，就提到了這三個字。
他怦然心動，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找一個讀卡器過來，把手機內存卡塞進去，再插進電腦的USB介面當中。
滑鼠點選，128G的可移動磁碟開啟。
一看，展飛驚呆了。
“臥槽……不會吧？
“難道……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