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一,你大表哥吳大華和人打群架,把人給弄死了,現在被關起來了,你這邊有沒有認識的律師?”接到吳靜的電話,劉之一其實挺鬱悶的,沒想到這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以大堂哥的性格,被人慫恿一下,肯定會去出頭,雖然躲過了廣州一劫,但還是沒有躲過家裡的這一劫,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他捅的最後一刀,還是群架的時候,人死了?”劉之一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打的時候,出的事情,主要是人死了,相關的人被關起來。”吳靜生氣的說道,“家裡是小心又小心的管著他,還是出事了,都找了個女朋友,現在全完了,你有認識的人嗎?你的同學有沒有在公檢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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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之一對於這種事情很無奈,就算是有人又能如何,一班小混混打架也沒有什麼值得同情的,人死了,自然就要有人來承擔責任,承擔主要責任的人,會判刑二十年左右,“我認識律師朋友,我請他們過來先聯絡大表哥,瞭解一下情況,現在事實清楚,大表哥的責罰是肯定逃不掉的,做錯了事情要負擔責任,讓舅舅他們還是別做太大的指望,因為是群體事件,人是在打架中死掉的,是一起承擔責任,這場架是為什麼人打的,很重要,主要的發起人是誰,發起者和組織者肯定要負擔主要責任,根據刑法,肯定是要判重刑,他也逃脫不了,只是判多判少的問題。”劉之一知道事情的大概,好像是因為收保護費的事情,兩撥人發生了衝突,才會發生這種事情,關鍵是大表哥認為自己是沒有大錯的,這是很可怕的一件事情,人如果認識到自己的錯誤,那做出補救還是有希望的。

“那要判多久啊?”

“如果是殺人的犯罪事實清楚,肯定是死緩,但如果是群體群體事件,主要的責任人最少判十五年以上,而次要的責任人,責任就少一些,看具體的情況,我讓律師先進去瞭解一下情況,你們現在恐怕也見不到他,只有等到判決之後才見人,如果判決的合理,就不要上訴了,到了監獄還有立功減刑的機會。”劉之一認真的說道,“好了,你們就不要找什麼人了,還是走正規的法律途徑,我找律師過來,他們一般會被公訴,儘量的找人替他辯護,只要不是主要的責任人,他的罪責就輕多了。”

“那你快點,你舅媽眼睛都快哭瞎了,舅舅也嚇得話都說不出來。”吳靜其實是病急亂投醫,家裡在公檢法還是有點小關係的,命案不是這些人能夠瞭解的,屬於刑事案件,由重案組來管,這是惡性-事件。

“好,我聯絡一下,儘量明天讓人下來,不過還需要委託書,家裡人先幫他簽字,見到人瞭解到情況再說。”劉之一不得不花點錢給自己專門的律師事務所,現在就算是努力,也只能夠見到

人,儘量的判少一點,人做錯了事情,一定要懲罰才能夠成長,希望能夠給大表哥帶來改變。

“快點,家裡人還在等著,你表姐他們已經在想辦法了。”吳靜焦急的說道,劉之一知道二表姐還是認識一些人的,可以瞭解到一些情況,在法院判決之前,他不是主要的責任人就好多了。

“好,我馬上聯絡。”這是家裡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幫忙,自己也只能夠盡人事,結果如何他不知道,這是人生躲不過去的事情,有了這件事情,大表哥以後可能會成熟多了。劉之一立刻打電話給律師事務所,先聯絡人員過去瞭解情況,如果能夠輕判最好能夠輕判,自己回來之後小翅膀的力量還不夠,最終還是沒有阻止大表哥犯錯,本以為逃過了廣州的事件之後會一帆風順,看來自己這支小翅膀也扇動不起多大的風浪。有錢效率就是高,當天就安排律師前往荊城市處理,劉之一略微落心了一點,他將二表姐的電話留給了律師事務所,劉之一先打了個電話跟二表姐說了一聲,二表姐正在頭疼的時候,這個時候接到了劉之一的電話,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安排好了律師,連忙答應下來。

家裡亂成一鍋粥,劉之一也很頭疼,蘇晨打來了電話,問劉之一這些天去哪裡了,劉之一不知道如何回答,蘇晨是表達兩個意思,一是責備劉之一為什麼不去四合院見她,二是瞭解劉之一是不是和柳依依在一起,劉之一也不知道怎麼辦,這五一的假期有點長,好在過完五四就全部結束了,劉之一也很頭疼,不知道如何面對蘇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延,劉之一說下個週末會過去,蘇晨在電話中的語氣很不好。

劉之一真的想抽自己一頓,自己沒事去招惹她幹什麼,自作自受。兩個人回到學校,非典的事情越鬧越大,現在已經草木皆兵,小湯山醫院全部戒嚴,學校開始嚴格的門禁,限制學生的外出,不過這對劉之一沒有什麼影響,他可以隨時到藝術學院去開證明,這是他的後門,葉主任可是很歡迎他過去。

非典的事情越鬧越大,家裡人也很擔憂劉之一在北京的情況,劉之一只好大致的說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學校開始排查非典的情況,所有發熱的學生都被單獨隔離,還有那些在一起過的學生同樣有一個星期的觀察期,有專門的人過來檢查,現在新聞上每天都在播放有多少例疑似病例,有多少人死亡,劉之一記得好像死了三百多人,很多人都將這個原因歸結到廣東人,甚至認為是因為他們吃果子狸引起的,後來證明其實不是,只是這個時候謠言到處都有,各處的板藍根,醋都賣斷貨,學校也組織了防毒,每個宿舍以及公眾的地方都進行了防毒。

柳依依和劉之一只能夠在學校見面,也不能夠出去,劉之一知道,在完全控制下

來之前,是不可能放鬆的,國家在整個非典中的表現是非常好的,有這麼大的基數人口的國家,在全球的感染人比例是最低的,而且用最快的時間控制住了,還有很多人都歸結為美國人的病毒陰謀之類的,全部都是無稽之談。

而劉之一高興的是很多事情都按照他瞭解的方向在走,因為今年他的投資公司又要賺錢了,家裡很快就傳來了訊息,二表姐在公安這邊做了工作,瞭解到大表哥的情況,和律師瞭解的不太一樣,公安這邊的證詞對大表哥相當不利,而在大表哥交代的實際情況是他不是主要的責任人,但因為在這群人中他的年紀最大,所有很多人都將責任退給了他,而公安這邊正打算向檢察院提交偵查結果,提出公訴。

劉之一懇請一個人幫忙,張警官告訴了劉之一其中一點點內容,張警官當時辦理張曉玉的案子的時候,劉之一獎勵了一大筆錢給他們,兩個人的關係還算不錯,透露一點訊息,他還是會做的。知道問題出在什麼地方就好做了,這麼多人為了脫罪將責任全部推給大表哥,律師立刻到各個地方瞭解情況,要確認吳大華是不是組織者,只要證明不是組織者和主謀,就可以證明這些人在做偽證,律師用一種巧妙的方式透露了這個訊息給吳大華,吳大華氣的要命,立刻提供了更加有用的訊息,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的更清楚,包括組織的人員等等,律師立刻知道如何辦理了,這方面他是專業的,再加上劉之一有錢,辦理起來就簡單多了,而二表姐這邊也請公安的朋友幫了忙,略微延遲了幾天遞交檢察院的時間,給劉之一他們贏得了時間。

等到落實了證據已經是一個星期後,檢察院拿到了新的證詞和證據之後,重新進行偵查,最終稽核遞交法院,提出公訴,按照律師落實的證據來看,大表哥的判決應該在八年以下,五年以上,這已經是很好的結果,只要在獄中表現好,可以獲得減刑,家裡人知道了這個訊息,總算是能夠落心,至少人還在,沒有被直接判決死刑,相比於那個時候的緊張已經好多了,這個結果大家還能夠接受,劉之一總算可以落心了,大表哥的事情總算告一段落,舅舅很感激劉之一這次出的力,在這麼危難的時候願意出手的人不多,劉之一作為唯一的外甥,做的已經非常好了,這也讓家裡人瞭解到他還是很有能力的一個人,能夠在一天之內調一個律師過來幫忙,比起他們本地的律師要專業多了,還專門跟蹤了整個過程,落實了很多證據,為大表哥做了很好的辯護。

最終大表哥被判五年有期徒刑,剝奪政治權利三年,家裡人總算是落了一口氣,劉之一也知道這次以後大表哥變得成熟,比起記憶中的八年要少了三年,回來之後才三十多歲,未來的生活還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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