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眼神下,王昊有些不自在,似乎他真的害怕,蘇眉一時寂寞難耐,給他強行那啥了。

蘇眉咯咯一笑:“小弟弟,你現在這是玩失蹤呢嗎?咋地了,受情傷了?嘖嘖,我可是聽說楊以沫在不停的找你呢。”她一副咯老成的口氣說道:“真不是很懂你們年輕人呀。”其實她和王昊差不多,卻用這種語氣和他說話。

“姐姐,你年紀大,我知道,你沒有必要老是強調吧。”王昊自顧自的點上一支煙,打了一個酒嗝。只是心裡卻有些沉重了下來,楊以沫在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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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他又有什麼用,她都已經和李相濡訂婚了。

而且那天他突然過去,都感覺很對不起李相濡的了。

難道還在丟人一次嗎?

蘇眉怔了一下,咯咯的笑著:“小弟弟你是在說我老嗎?”

“我沒有,是你剛剛說的,不是很懂我們年輕人。”王昊聳了聳肩,振振有詞的說道:“我可什麼都沒有說,這是你自己說的。”

“如果你知道別人這麼說我會有什麼後果嗎?”蘇眉眼眸含笑的看著他。

王昊搖了搖頭:“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咯咯,小弟弟有意思,姐姐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蘇眉媚眼如絲,斜躺在沙發上,胸前漏出了一部分潔白的肌膚,看起來像是一朵成熟的玫瑰,等著人去採摘。

不過她更應該是罌慄,雖然漂亮,卻致命。

一直待到很晚,兩個人才離開。

王昊把浴缸放上了水,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

楊以沫在找自己?他苦笑了一下,看著手機上楊以沫的照片,他嘆了口氣,捂著鼻子把自己整個人都浸泡在了浴缸中,好半天他才抬起頭來,大口的喘息了兩聲。

這還是他第一次住五星級賓館呢,剛剛就想參觀一下了,可是有外人在,不好意思。

不愧是五星級賓館,繁華的程度超乎想象。

聽說這裡住一晚,好幾萬呢。

以他手裡的二十來萬小積蓄,應該能夠住個三五天,而沐顏一定房就是一個月。

原本以為他手裡有著二十萬,其實王昊有些心滿意足了,畢竟他手裡從來都沒有過這麼多錢

,可是和她們這些人一比,發現自己還是太窮了。

況且這點錢,在冰城這樣的地方,連個像樣的房子首付都不夠。

這麼一想,王昊徹底的鬱悶了下去。

黑夜總是讓人感覺到軟弱的。

他發現天上最亮的那顆星,一閃閃的,好像楊以沫的眼睛,很亮,很亮。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想她了,一點熟悉的東西,都會聯想到她的身上。

轉而又想到了江韻,她在幹嘛呢?王昊嘆了口氣,是自己對不起她,辜負了這麼多年。

他相信,如果沒有遇到楊以沫,他一定會和江韻好好在一起的。

可是卻偏偏遇到了她。

有些人是你生命中的劫,王昊以前不信這句話的,但是現在他信了。

曾經江韻也是他生命中的劫,只不過現在變成了楊以沫,卻讓他感覺劫難的難度在增加,似乎挺難度過的。

這幾天王昊都在找著工作,住進了這樣的酒店,一對比,他深刻的瞭解到了自己的貧窮,不能在這麼坐吃山空了。

只不過工作不是這麼好找的,他沒有學歷,這就是一個問題。

現在學歷就是敲門磚,沒有學歷,你連這扇門都進不去,即使在又能力,別人也不會給你一個施展的機會。

總的來說,主要看的就是學歷,至於你的能力,在學歷之前,別人是不會看的。

有一些人也許沒有學歷,但是他很有能力。

有的人他有學歷,但是未必有能力。

如果要是這兩個人去應聘,那麼絕對是有學歷的那個求職成功機率大一些。

很多人都說學歷不重要,其實很多人都沒有的自我安慰罷了。

學歷重要嗎?很重要,至少王昊現在深刻的體會到了。

有著兩分心儀的工作,別人一問,他說高中還沒有畢業呢,直接就拍死了。

王昊很鬱悶,這幾天找工作,已經讓他筋疲力盡了。

坐在路邊,他吃著煎餅果

子,重重的嘆了口氣,難道自己真的要去幹力工?進廠子?上工地?

這樣的事情,王昊不是沒有幹過,只是如今他的心態已經變了,你讓他現在再去幹以前那些工作,很難在幹下去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吃完飯,他再次走進了人才市場。

……

李相濡鼻青臉腫的躺在病床上,兩隻腳丫子上的小白襪也幹的一片漆黑,至於他的鞋,已經跑丟了。

在酒吧和人幹起來,沒幹過,他當時的第一反應就是給王昊打電話,可是他卻忘記了王昊已經關機了。

在旁邊的幾張病床上,也躺著好幾個人,一個個都鼻青臉腫的。

這都是他手下的干將,如今連著他都被人幹進醫院來了。

李相濡想,如果有王昊在,肯定不至於吃這麼大的虧,那小子奸詐的狠。

“濡哥,你沒事吧?”一個小子拎著飯走了進去,衝著李相濡擔憂的詢問了一句。

李相濡一隻眼睛打的紅腫一片,已經睜不開了,嘴也被打腫了,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你看我這個德行,像是沒事嗎?你們呀,啥也不是呀,哎,如果李超在就好了。”他又想起了李超,那才是他手下的第一戰將呢。

聽李相濡說起李超,病房裡的人都一陣沉默,他們都是跟著李超的,而李超又是和李相濡的。

如今在次聽李相濡說起李超,他們都一陣壓抑。

甚至有著人都抽泣了起來;“我想超哥了。”

李相濡坐起身:“可別哭雞尿嚎的,聽著鬧聽。”他把飯拿了過來嗎,咽了一口口水;“吃飯,吃飯。這個場子,我早晚找回來,MD,疼死我了。WC。”

“對,濡哥,肯定不能這麼算了的,幹他們。”有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一邊吃著飯,李相濡拿出了電話,給楊以沫打了過去,剛響一聲,就被結束通話了。李相濡嘿嘿一笑,把手機往旁邊一丟,這樣的事情他已經習慣了。

他給楊以沫打電話,十次得有九次是被結束通話的,只是他依然樂不思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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