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好大勁,我們才終於讓老費爾馬相信我們沒有任何秘方的打算,一切只是巧合,當然我們也絕對不會洩露這個秘方。

“芙若婭,你就算事先已經調查出了他家傳秘方的內容,也不應該說出來啊,”卡爾事後埋怨我,“這種不冷靜的一時口快,有失你的水準呢。”

“唉,知道了。”我也很無語,其實如果真的是調查出來的,我又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這一切真是沒法兒解釋……

好不容易平息了老頭的情緒,接下來一切還是要照計劃進行,我們要治好葛倫斯的母親,但卻不能自己送上門去,否則刻意的痕跡也太明顯了,那剩下地方法只有一個——打出名頭,讓葛倫斯自己來請我們,而這位皮薩羅先生,顯然是個不錯的渠道。

“但是,好像矛盾啊,”希爾瓦說,“既不能有刻意的痕跡,又要打出名頭,應該怎麼做呢?”

“無妨,”卡爾自信地笑笑,“我剛才碰到老費爾馬的兒子,那個叫威廉的,對他說了他父親昏倒在路邊的事情。”

“你啊,”我嘆了口氣,“又欺負熱血青年。”

“但是那又怎麼樣?”希爾瓦依舊不解。

“那個威廉血氣方剛,”我解釋道,“他父親昏倒在外面遭遇危險,歸根究底還不是皮薩羅害得?所以肯定會找對方去算賬的。”

“不過皮薩羅難道是好相處的嗎?”卡爾笑眯眯地接著話茬說道,“所以這小子被痛打,然後帶著傷回來,這芙若婭的用武之地不就又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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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我剛才看到他偷偷溜出門去了,你也太陰險了,”明白過來的希爾瓦冷冷地對卡爾說。“不相干的人也要利用。”

“只要能達到目地就行,壞人我來當也無所謂,”卡爾聳聳肩說,“何況那小子也不是不相干,我們的計劃成功以後,他們家也會受益的,有芙若婭在,他的傷勢再怎樣也不會有問題。從結果上來說也是為他著想啊。”

“哼,是麼?”希爾瓦冷笑。“你以後不要這樣為我著想就多謝了。”

“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思?”我勸阻道,“希爾瓦,你擔心的話不妨尾隨去看看情況,雖說可能性不大,但是失手打死人就不好辦了。”

希爾瓦果然沒有白去,不多一會兒,他就把昏迷的威廉背了回來。

“天哪!發生了什麼事情?!”費爾馬夫人見狀,自然是一番哭天搶地。

“我出門去的時候,看見他在被一大群人打。還說他誹謗一個叫什麼‘皮薩羅’的人。”希爾瓦回答。

“皮薩羅……皮薩羅……”老費爾馬雙目盡赤,眼看著就要找人拼命。

“親愛的,你可別亂來,”費爾馬夫人看出不對,連忙勸阻,“威廉已經這樣了,你再出點什麼事,這家就完了!”

“總之,當務之急是為他治療,”我站出來說。“如蒙不棄,就請交給我吧。”

“當然,當然,拜託您了巫醫小姐,”費爾馬夫人連聲說,“請一定要救救我地兒子。”

“兩處骨折。輕微腦震盪,再加上一些瘀傷,”我很快做出診斷,“嗯……基本上就是這樣了。”

“呵,這點小狀況芙若婭你還不是信手拈來。”卡爾笑道。

“但關鍵在於,”我沉吟著說,“讓他得到何等程度的治療。”

“怎麼說?”卡爾問道。

“同樣是這個傷勢,我可以讓他養上半年再好,也可以讓他半個小時就活蹦亂跳,”我解釋道。“到底要做到什麼程度,有待斟酌。”

“如果要打出名氣,不是應該進行最大限度的治療嗎?”希爾瓦說,“讓他立刻恢復,一定會很轟動。”

“我想過,但是太過驚世駭俗了,”我搖搖頭,“鋒芒畢露對我們的計劃是不利的。”

“但是,肯定也不能讓他養上半年。”卡爾說,“第一那樣就毫無意義。第二我們也沒有那麼多時間。”

“這樣吧,”我提議說,“就用對比法,第一天他無法起床,第二天可以勉強下床,第三天可以拄著柺杖外出,第四天不需要柺杖,第五天基本恢復,這個節奏差不多吧?”

“還是不夠顯眼吧?”希爾瓦問道,“這傢伙只是個無名小卒,就算恢復奇速也不會有人關心。”

“不,我覺得可以,”卡爾想了想說,“威廉籍籍無名,但皮薩羅滿城皆知,昨天他被皮薩羅的人毆打的事情街上多少人都看到了,看到他能以那麼誇張的速度痊癒,一定會有很多人感到驚奇,再加上傳言這個東西速度是很快的,應該可以剛好達到目地。”

“那麼,就這麼說定了,”我說,“以五天為限,讓他每天出現明顯好轉的治療方案。接下來,就是這個計劃的另一個部分了,你們兩個都沒問題吧?”

“放心,”卡爾連連點頭,“都做了兩個多月的特訓,一定沒問題。”

“我也沒問題,”希爾瓦微笑起來,“從小打到,還沒怎麼做過這麼有趣的事情。”“那麼,赫斯提亞計劃,始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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