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事。謝謝你果子。我現在要出去一趟。晚上再見了!”說著,雅典娜一下子在蘭斯的果子的眼前不見了。

蘭斯“女神女神”地喊了好幾聲,也沒把雅典娜喊回來。

果子見狀不明白了,問蘭斯道:“你這是怎麼啦?看雅典娜出去就跟見了鬼似的?”

蘭斯並不回答,只是問果子:“親愛的,你知道江雪……就是羅爾這輩子的武藝怎麼樣嗎?”

“很厲害,”果子說道,“一個人就破了我們的‘七絕混天陣’雖然不是完整版的,但她也沒有出全力。”

“是嗎?這就好了。”蘭斯放心道。

“什麼好了?難道你是說……”果子琢磨出了蘭斯的意思,搖頭道:“不會吧!咱麼羅爾又沒著她又沒惹她,雅典娜幹嘛要和她過不去呀?”

蘭斯將雅典娜給他的《無字天書》交到果子手上:“你看了這個馬上就明白了。”

看完出,果子長出了一口氣,嘆道:“要真是這樣,雅典娜確實有理由去找羅爾的麻煩。這事情可真是複雜了。”

今天,羅爾在醫務室裡坐了半個上午都沒什麼工作。看二郎給她的手札也看得有些你疲憊,於是跟醫務室主任隨便編了個藉口,就去學校後花園散步去了。

羅爾進花園的時候是鳥語花香,可是,越走氣氛卻越詭異。

“今天這後花園也忒安靜了吧?往常這裡人挺多的。就算現在是上課時間,花園裡比較冷清,可是怎麼連蟲也不飛,鳥也不叫了呢?”羅爾自言自語。

“你不知道‘天威難犯,眾生迴避’的道理嗎?”這時,空曠的花園裡響起了一個成熟穩重的女聲,“高貴的神將他們的威壓均勻緩慢地釋放出來時,四周的生靈不會立刻感到不適,而是自覺地離開神在釋放威壓的那一塊區域。”

話音落下,一個身姿婀娜,面容美麗的棕發女子從一棵大樹後面現出身來。羅爾看這女子舉止優雅,談吐高貴,眉宇間一股神聖之氣,和生命女神艾尼雅有幾分相似。只是相對於艾尼雅的慈眉善目,這女子一身的英武之氣凜然而發。

從女子的措辭聽來,羅爾絕對有理由相信她是這個世界的一位女神。看氣質,看威壓,這種時候可能在c市出現的如此等級的女神,在羅爾的意識裡只有一個。

再看到她手上拿的長矛和青銅盾牌,和盾牌上鑲嵌的蛇發女妖的頭顱,羅爾更確定了眼前人的身份。羅爾試探性地問女子道:“你是……雅典娜?……”

雅典娜的突然出現讓羅爾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照理說,自己和雅典娜沒什麼交集,她為什麼會專程來找自己呢?如果硬要說自己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這位女神,那就是自己“窩藏”了二郎。

羅爾看雅典娜這氣勢,倒不像是為了二郎的事情來尋自己的晦氣。更像是自己早先就和她有什麼恩怨,專門來找自己的碴兒的。

羅爾正想向雅典娜問個明白,雅典娜卻是不言不語,一抖右手上的黃金長矛,冷不丁地就向羅爾刺來。

羅爾也是縱橫沙場幾百年的女戰神,這種程度的“偷襲”還傷不了她。眼見黃金長矛在自己的眼裡放大,她的身體自然作出反應。使出一招“鐵板橋”來,雅典娜的長矛擦著羅爾衣襟而過。

但是,雅典娜也不是好惹的。一刺不中,她也不收手,順勢將長矛往下劈去。當時,長矛的矛身還貼著羅爾的身子,這一劈自然發揮不了打擊的效果。但是,羅爾的“鐵板橋”招式用老,此時的她還未將身體的平衡調整回來,所以,這一矛單憑壓力也可以將羅爾撂倒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雅典娜的矛劈在了地上,擊起一片薄薄的煙塵。可那煙塵裡哪裡有羅爾的影子,只有羅爾先前穿的白大褂纏在雅典娜的長矛上。原來,就在羅爾快被雅典娜的矛壓得躺下來的時候,她來了個金蟬脫殼,從矛下逃了出去。同時,她還將白大褂纏在矛頭上,以此作為對雅典娜的牽制。

趁著雅典娜愣神之間,羅爾憑藉一個“太極圓轉”將雅典娜擠在了背後,用自己的背死死卡住雅典娜的身體。左手抓住了雅典娜的黃金長矛,右手則扣住了她拿矛的手腕,眼看就可以把雅典娜的長矛給奪了下來。卻不曾想,雅典娜拿盾的左手卻因此而騰了出來。智慧女神也不含糊,只聽“嘭”的一聲,她狠狠將盾牌砸在了羅爾的左臉上。一下子就將羅爾砸離了自己的身體好幾米遠。但是,羅爾也趁勢起腳,就在自己被盾牌砸中的一瞬間,她一腳踹在雅典娜的腰肢上。

雅典娜的這一盾牌砸得羅爾有些輕微的腦震盪,好一會兒她才從眩暈中緩過了神來。再看雅典娜,花園裡卻沒了她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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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雅典娜現身到她和羅爾較量過招,再到雅典娜突然消失。前前後後加起來不到十秒鐘,雙方只打了一個回合。

這可就讓羅爾更加莫名其妙了,這奧林匹斯的智慧女神是什麼意思嘛?無緣無故來找自己打一架,卻還沒分出勝負來,甚至兩人都還沒動起真格來就自行撤退了。

“真是個瘋女人……”羅爾沒好氣地咒罵道。雅典娜的某些行為已經讓她抓狂得不顧自己的儀態了。最主要還是一位雅典娜的那一盾牌不偏不倚地打在了羅爾左邊臉的眼眶上,如今那裡已經鼓起了淤青的腫塊。更要命的是,雅典娜在用盾牌擊打羅爾的同時,在盾牌上面附著了濃重的神力,這種神力會拒絕任何仙術魔法來對其進行治療,想要使這個腫塊消散就只能用普通的辦法。

晚上,羅爾回到家裡。

羅雅煮熟一個雞蛋,剝了殼用毛巾包著在羅爾的傷口上滾了兩滾。

羅爾吃痛地嘶叫了一聲,“你輕點啊!”

羅雅放下雞蛋,用棉籤蘸著藥酒給羅爾擦上。一邊擦藥,一邊問:“我說,你是怎麼得罪人家雅典娜了?讓人家萬里迢迢地跑過來打你?”

“誰知道呢?”羅爾還是憋著口悶氣,憤憤然說道:“從小時候開始我就不喜歡她!今天一見我才明白什麼叫‘盛名之下無虛士’果然瘋瘋癲癲、不可理喻!”

“你這麼說我倒想起來了。”羅雅一下子來了興致,“你從小看《古希臘神話故事》、《伊索寓言》、《聖鬥士》什麼的,都是一邊看一邊罵雅典娜的。雖然連我都不明白你為什麼會這麼討厭她,但是你說會不會是你以前罵雅典娜的那些話傳到了雅典娜耳朵裡,她才來給你降下一些‘天譴’來的?”

“這只有她才知道了……”

說話間,羅雅已經替羅爾上完了藥。她笑嘻嘻地對羅爾說道:“好了,只要每天按時換藥,一兩天就可以消腫了。”

“一兩天?!!”

“大概……可能……好像……應該……是吧!”羅雅結結巴巴地回答著,她已經看見從羅爾的身上冒出了淡淡的紫氣,而房間裡的氛圍也不由得冰冷了許多。

“熊貓?……國寶?……”羅爾低著頭沉吟著,三百年來,羅爾哪裡吃過這種被人如此滑稽地毀容的虧啊?雖然這“毀容”只是暫時的:“可惡的雅典娜!!!”

與此同時,在果子的家裡。

蘭斯和果子早就替雅典娜收拾了一間客房出來。現在,雅典娜在自己房間裡,脫去襯衣,赤.裸著上半身趴在床上。坐在她床邊的果子正替她的腰上推著紅花油。

“嘶”跟羅雅用雞蛋在羅爾臉上滾動的時候一樣,雅典娜也吃痛地叫出了聲來:“果子,你下手輕點兒。這……疼啊!……可惡的美杜莎,她踢我的那一腳絕對加持了相當濃厚的神力在上面。弄得我根本就沒法子施法來治療,只能是用藥了。”

果子往雅典娜的腰上推著紅花油,聽著她和羅爾的矛盾,不由得皺了皺眉。就她目前的立場而言,雅典娜和羅爾都是她的朋友,她實在不願看著她們鬥得個死去活來。於是,開口勸解道:“雅典娜呀!我們這裡有句老話‘今生莫理前生事,來世不管今世緣’。您和羅爾的恩怨都過去這麼多年了,她也經歷了許多次輪迴,有多大的矛盾也該放下了。”

“果子,你不明白。”雅典娜說道:“我去找美杜莎最主要的不是因為她曾經對我的侮辱。當年我把她變成蛇發女妖,就算已經懲罰過她了。後來她被普洱休斯砍掉頭,之後又將其送給我。從那個時候起,美杜莎便是我的私有物品,她是我的錦標、我的戰利品。後來二郎把她偷走,讓我遺失了她很多年。今天她再度出現,我只是將我的東西拿回來,這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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