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德子一聽到我說的話,立馬遣散了周圍的村民們,並且囑咐他們加群,按照昨天的方式打卡,有啥事兒我們儘量第一時間知道,讓他們晚上不要出門,門窗緊鎖,家裡有桃木劍的可以掛一下。

那邊陳德子安排村民們,我和劉毛子找到了一個家裡有挖掘機的村民,找他借挖掘機用一下,這個村民也是給力,不緊把自己家的開過來了,還叫了兩個家裡有挖掘機的老鄉來,自告奮勇給我們幫忙。

天還早,他們一邊施工,我一邊在車上畫著符,越畫手越抖,剛畫了十幾張,我這個膀子就疼的抬不起來了,更別提拿筆畫符了!

“德子,給我們找兩身村民下地穿的衣服,或者沒有沒村民家裡還做紡織這種活兒,把他們穿的衣服給我借過來兩套,剪刀,還有剪刀!”

因為知道了她們發生過的故事,所以我還算有了些底,剪刀這東西昨天晚上我沒用是怕突然激怒了她,但是今天我覺得可以用上了。

她們織出來的布,有可能是會使自己喪命的東西,但是如果織的很好,又是保命的東西,她們對這東西又愛又恨,致使最後都不能解脫……

陳德子很快就拿來了兩套粗布衣,都是老鄉下地幹活兒穿的,因為還沒來得及洗,還有一股子汗味兒,我和劉毛子接過衣服就套上了,但是不得不說,大熱天的穿這個有點厚啊!

剛穿上衣服那邊就傳來訊息說挖到了東西,我們趕緊帶著準備好的東西往那邊走,但是出人意料的,這底下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亂葬崗,更像是一個建好的墓室,再往下挖,甚至看到了墓門。

“不是……這……”

陳德子像是被嚇了一跳,就連開挖掘機的幾個村民也嘖嘖稱奇。

“需不需要找考古隊來……”陳德子有點被嚇到了。

“他們來了也搞不定,幹就完了!”

話音剛落,劉毛子就從車上拿下來一個筐,裡面全是各種盜墓的傢伙事兒,我心中不禁疑惑,這傢伙從哪兒搞的這些東西?

“我以前去收貨,有一個土夫子朋友有個講究,只用新的傢伙事兒,走的時候就把這一套送給我了,本來我他娘的也不想撿人家二手,但是我尋思著哪天可能用的上,就放車裡了,這不,今天就用上了。”說著,劉毛子還露出了機智的表情。

我仔細的觀察了這個墓門,因為當時的條件原因,所以大多數的雙扇墓門中間都會有一個兩釐米左右寬度的縫,雖說也算是挺寬了,但是因為石門太厚,所以也不太容易看清楚後面的東西。

我從框裡翻出來一個細長的探照燈,才看清楚,這後面是一塊原石,倒在了門上將墓門抵住,這個好辦,用一個拐釘鑰匙用力一推就開了。

本以為這個墓會是我在小說裡看到的那種全是機關和毒氣那類的險惡,但是一推開墓門,卻發現這墓是一個方方正正的正方形墓室,用石板砌成,令我驚訝的不是這墓室的方正,而是……

這裡面堆砌的森森白骨,和牆上掛著的各類折磨女性的刑具……

而我們的面前,齊刷刷的擺放著5具鑲嵌在畫的屍體,就是丟失了的那些屍體!

陳德子最先反應過來,把外面的幾個老鄉叫進來一起把失蹤的屍體抬了出去,我讓劉毛子將畫好的符貼在四周的牆上,我把地上灑滿了黑糯米,用從外面帶出來的土在墓室的最中間鋪了一條20釐米見寬的小路,最後用柳條尖尖朝外的擺在土上,這是告訴她,鄉土在外,此路可通之。

而我們穿上老鄉的衣服也是為了拉近距離,帶了剪刀是因為這剪刀能毀了她織出來的布,只要毀了她既愛又恨的東西,就能讓她從這上面解脫。

“老七,粘不住,我他娘的用了502都沒粘住!太他娘的邪性了!”劉毛子用手掌狠狠地把符往牆上拍了拍,都沒用,那符還是會飄落。

底下,是劉毛子用空了3管的502,而牆上,一抹符紙的黃色都沒有……

不光劉毛子,我看到了個這個畫面都很暴躁,我拎起一把剪刀衝了過去,拿起符紙對著牆上的石板的縫隙狠狠的一插,符紙牢牢的固定在了上面。

劉毛子把墓門口的剪刀都拽了過去,按照我的方法開動了起來,沒幾分鐘,十幾張符紙就貼完了。

一回頭,我看到了一臺眼熟的織布機,它不是之前的原木色,而是帶著燒焦的黑,黑乎乎一團,什麼都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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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啥,我帶了點吃的,你們別餓……臥槽!這啥時候過來的?不都燒沒了嗎?!”陳德子這時候從外面走進來,嚇了一跳。

話音未落,墓門卻驟然關閉,任我們怎麼努力都不能推動分毫。

還好現在還是白天,有一些光線能照進來,不至於陷入完全的黑暗讓我們不知所措。

“還好不是黑天……”嘆了口氣,慶幸道。

耳邊圖突然傳來嗡嗡的聲音,我們立即噤聲安靜了下來,我輕輕的向旁邊移動,找到了劉毛子所在的位置,跟夥伴在一起不容易迷失方向,發生了什麼事情也能夠第一時間做出反應。

劉毛子站在靠牆邊的位置,我越往他那裡靠近,嗡嗡的聲音就越明顯,等到我走到了他的身邊我幾乎就可以斷定那嗡嗡的聲音就來自於插在牆縫中的那一把把的剪刀。

或許是眼睛適應了黑暗,外面又有些許多光照了進來,面前的東西清晰了很多,插在牆上的那些剪刀都反著冰冷的銀光,一把把的剪刀不停地顫動著。

“女兒家,正梳妝,印子油頭俏模樣……”

就在我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這些剪刀上的時候,在織布機的方向突然響起了少女的歌聲,聲音甜美愉悅,但是卻慢慢的變的沙啞淒厲。

牆上插著的剪刀振動的幅度越來越大,發出的聲音越來越來越響,只聽到“傶”的一聲,一把剪刀從牆上直直的飛了出來,掛到了我的臉上。

“說過了,你不是你阿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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