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哥,那個方蘿家方便我們過去住嗎?”我轉頭問道。

“方便,方蘿的遺物被整理走了一些,剩下個空房子你們過去也不會有人說什麼。”方齊看我像是要幫忙的樣子,松了一口氣。

“行……這樣吧,我們明天過去,今天方便住在你家嗎?”不是我不願意立刻解決這件事,我真的想好好睡一覺,身上的傷口還沒好,這次去還真就不一定碰到啥……

方齊聽了我的話有些為難。

“兄弟,我家有點小,這樣,你們今天在我家住,我回方家住,順便給你們取鑰匙。”

說完,給我們簡單了安排一下,抱著那雙高跟鞋就出門了,整個房間就剩下我和劉毛子兩個人。

劉毛子剛才還好像有點困的樣子,現在卻看起來很精神,兩隻眼睛盯著那雙高跟鞋看個不停。

“老七,你說這個方蘿,要名氣有名氣,要錢有錢,還那麼好看,怎麼就死了呢?天妒紅顏?”劉毛子的語氣很傷感。

“咋?你是她粉絲?”

劉毛子好像很憐惜不幸的女性,以前看他風風火火的,以為是個粗線條的漢子,結果還是個細膩的漢子。

“沒有,就是知道這麼個明星,聽說她雖然是個大明星,但是很喜歡小動物,總是做慈善,是真的人美心善,怎麼就死了呢……娘的……”

“別想了,你也好幾天沒睡好了,好好休息休息吧……”

……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翻來覆去的睡不著覺,一直到後半夜才來了一點點的睏意。

“哎……”就在我有點困了的時候,身邊的劉毛子卻發出了一聲嘆息。

“咋還沒睡?”我轉過身面對劉毛子問道。

“睡不著,感覺不踏實,總感覺要發生點啥事兒,哎……你咋也沒睡,你這滿身的傷還沒好,要是再休息不好可完蛋了……”劉毛子也動了動,平躺過來。

“我……”

就在我要回答的時候,門外好像隱隱約約的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我趕緊閉了嘴仔細聽了起來,這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

“咚咚……咚咚……”

“兩個兄弟睡了嗎?快開門,出事兒啦!”聲音急促。

是方齊的聲音,劉毛子動作敏捷立馬起床,下去開了門,方齊跌跌撞撞的就倒了進來。

“這是咋的了?”我趕緊爬起來問道,眼睛掃視著方齊的身上,還好,沒啥傷。

“兩位兄弟快跟我走一趟,又出事兒了……”方齊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們開著車往方家方向去,但是剛到方家的門口,車卻突然向旁邊的溝裡拐了過去。

“劉毛子,這是咋的了,你好好開!”我還不知道咋回事兒呢,這車突然就開到了溝裡還把我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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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車……咋不聽我使喚呢!”劉毛子額頭上全都是汗,手上一直不停的操作,但是這車還是在溝裡開的越來越深,然後一個打滑整個車側翻到了溝裡。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我是十分的感謝老劉一直以來對他兒子的寵愛的,老劉給他兒子買車買的是安全係數最高的沃爾沃,雖然不是貴 的,但是今天……

感動的想哭……

“那個……我大哥……昨天晚上出去強·奸了個女生,把人家勒死了,他……穿著 紅高跟鞋……”方齊一邊嘆著氣一邊說著。

方齊好像也受了傷,但是僅僅是手臂的擦傷,劉毛子更是活蹦亂跳的。

“本來我看到他穿著高跟鞋出去的時候就趕緊飛奔回去找你們,應該能趕上的……誰知道把你們連累了……”方齊頭低的不能更低了。

“有啥的,我們更嚴重的都經歷過,琵琶那次我差點把老七給勒死,不也沒事兒嗎……”

劉毛子嘿嘿笑著安慰方齊,但是我一聽這話……我這個脖子怎麼就這麼疼呢……

“我們能去看看那個女孩子嘛?”嘆了口氣,只能去看看受害者了。

一般的陰物,都會將生前的怨念無限的重演,看來,方蘿可能遭遇了潛規則那種事?我在心裡不停地進行猜測,跟著方齊走到了醫院的地下一層,方齊給工作人員塞了點錢,我們見到了那個女孩的屍體。

“是被地上斷落的電線勒死的,我這個大哥也被電的不輕,還好,還有救……”方齊的聲音悶悶的。

這女孩身上全都是掐痕、咬痕等等各種凌虐過後的痕跡,看來受了不少的苦。

“算了,走了,我看不了這種。”劉毛子在我身後,聲音顫抖的說道。

哎……劉毛子對男的能大打出手毫不留情,但是對於女性確實實打實的憐香惜玉,看來是個好男人……

媽的……扯遠了……

“嗯,不用看了,高跟鞋在哪兒,現在我們立馬去方蘿住的地方。”我點點頭,帶著他們走了出去。

車報廢了,我們三個人捧著高跟鞋不知道怎麼辦,最後還是方齊大哥的兒子,方宏開車送的我們。

“蘿妹有抑鬱症,我之前陪她去看了心理醫生,說是心理壓力過大導致的。”本來車裡安安靜靜的,方宏突然開口說道。

很快我們就嘮叨了方蘿的家,往裡一走,發現這方蘿也是個很懂的人,家裡的格局乃至傢俱的設定都是按照聚財那麼來的。

只是這財是有了……

方宏和劉毛子每個人抬了一些東西進來,都是我們之前放在劉毛子車裡的。

“應該能用上。”劉毛子嘿嘿一笑,考慮的周全。

房間裡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相框,上面都是方蘿青春洋溢的照片,看她的笑容,就知道這一定是個可愛善良的女孩子,越往裡走,看到年份越近的照片,她的臉竟然有些變化,不是整容的那種,而是由經歷而改變的性格反映到臉上的那種不同。

“蘿妹是在這裡上吊自殺的……”方宏指著二樓的吊燈。

我把劉毛子身上的揹包接了過來,在裡面翻找著。

“去把所有的窗簾全都擋上,儘量看不到光。”

話音剛落,手腳麻利的劉毛子和方齊就動身,把所有能看到的窗簾都拉上了,房間瞬間黑了下來。

“借個火。”我找劉毛子要了打火機,將手中的小燈籠點亮。

“這是啥的燈啊……這火咋是綠的?”劉毛子看著我手裡的小燈籠問道。

“這是善人的腦門的皮膚做成的燈,因為生前行善,所以身後的腦門的皮膚做成燈籠,能照出所有不好的東西,如果方蘿真的是在這裡吊死的,那這裡就會有一塊人形的黑影。”

說著,我將小燈籠抬高,吊燈那裡被照的很亮,卻沒有想象中的黑影。

“方蘿不是在這裡死的,是被殺死以後移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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