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一些個已經是在看臺下支起了桌子,開始押注兩人的輸贏。

畢竟錢墨是黑暗冥宗僅次於羅千殺的存在,上一屆百宗大比還是前十五的排名。

而週中雖說神秘,但在眾人看來這都是吹噓出來的,就是一個有名無實的貨色。

所以押注周中勝的盤口已經是達到了一賠三,天塔王室也並不加以阻擾。

反而願意為這些個莊家做擔保,畢竟在大比結束之後,也能夠從這幫人手中,拿到一筆不菲的提成。

“都來我這下注,影尊對錢墨賠率一賠五!”

王城之內的一位富商為了拉攏賭徒,甚至不惜將賠率提高至一比五。

他是得到錢墨的內幕,這周中根本就沒什麼實力,只不過冰塔神宗怕丟人才將其推上這麼高的位置。

只要混到前一百名便是能夠功成身退,未曾想這第一場便是對上了,黑暗冥宗的錢墨。

對於這天上掉餡餅的美事,作為商人又怎麼可能放過。

孟宇三人見到這個賠率,簡直嘴都要笑咧了,紛紛將全部身家都壓在了週中身上。

而這富商也是滿臉堆笑的全部收下,這回當真是掙大發了,當然他從來沒有想過錢墨會輸。

“先前被大王子攔下,師兄沒能殺了你,沒想到還是落在我手裡吧!”

錢墨臉上露出一抹狠戾,緊隨的便是得逞的意味。

“想殺我,那恐怕有點異想天開了。”週中拉開距離,準備迎戰。

臺上的羅千殺眯著眼,淡然的看著臺上週中兩人,他清楚錢墨定然不是週中的對手,讓錢墨對陣週中不過是為了探查一番週中的底牌。

在他心中早已經將週中列為了必殺之人,只要他底牌淨出,到最後對上自己時就只有死路一條。

週中又怎會不清楚羅千殺的寓意,所以根本就未曾想過要認真對待這錢墨。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碰上我,你必死!”

錢墨拎起砍刀,起手一記橫劈朝著週中殺了過去。

可以看得出來,錢墨錢陽兩兄弟雖然都是使刀,錢陽的黑暗之力附帶的是力量屬性,而這錢墨附帶的卻是湮滅屬性。

錢墨的刀法不僅老練,就連速度也是上乘。

畢竟是黑暗冥宗的十大核心弟子,據說用刀曾經在捍刀客趙鶴的手下扛過幾招。

倘若捱上一刀,不死也殘,這也是為何能夠奪下上一屆大比前十五的原因。

只不過錢墨的刀法在週中眼中卻是漏洞百出。

“太慢了!”

週中並未作何反擊,只是身下腳步不停輕移。

每次一錢墨的殺招看似致命,無懈可擊,卻又總能夠被週中驚險的閃過。

臺下那位富商頓時坐不住了,要知道看這架勢,雖然說週中並未佔據上風。

但是錢墨想要贏,恐怕是多有變數。

而他這兒下注的大多數都是一些個輸紅了眼的賭徒,為了這一賠五來的。

這要是錢墨輸了,他可真就傾家蕩產了,而且這些個修士都不是好招惹的存在。

一雙賊溜溜的小眼睛,甚至已經開始四處打量起來,一旦情況不對,就腳底抹油,帶著拿到的這些財帛開溜。

突然感覺身後一寒,只見一柄長劍架在了脖子上,正是孟宇。

“錢你要掙,情況不對,你又要跑,當真拿我們當傻子了?”

孟宇冷笑一聲,並不是他在意這點錢,而是這小子一賠五的做法令其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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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既然如此,就讓他賠個傾家蕩產,算是個小小的教訓,想跑,門都沒有。

“夢大人,瞧您這說的,小人可是誠信經營,怎麼可能會跑呢。”

說出這句話時,富商整個心都是在滴血的。

臺上錢墨拎著大刀,一招接著一招的朝著週中砍去,而週中似乎在戲耍錢墨一般。

遠遠望去,兩人就像在比鬥臺上捉迷藏。

羅千殺手中的杯子已經被捏成粉末,看向週中的眼神裡盡是殺意。

沒曾想,這周中竟然是看破了自己的算計,完全就沒有展現實力的樣子,根本就是在戲弄自己。

此刻的錢墨已經是大汗淋漓,畢竟扛著一柄數百斤的大刀,也是個體力活,幾刻鐘都是在施展刀法。

人就算是鐵打的這也吃不消啊。

“週中你能不能別跟只老鼠似的,只會躲閃,有本事,咱們堂堂正正的對上幾招!”

錢墨的心性已經被擾亂了,犯了比鬥場上的大忌。

而羅千殺已經是閉上了眼,若是錢墨能夠沉得住性子,或許這周中還能正視其幾分。

但現在,已經是完全被玩弄於股掌之間,就連情緒都受週中所把控。

“既然如此,那便滿足你!”

週中一躍而起,隨手扯下看臺邊樹上的一根柳枝。

“狂妄之極,我看你是找死!”

見到週中非但沒有拿出兵器,反而只是隨意取下一根柳枝,用作武器。

分明就是沒有將自己當回事,怒火中燒,抄著砍刀,體內湮滅之力湧動,又是一記霸王斬衝著週中殺去。

“柳條也能當做武器,笑話!”

錢墨這記霸王斬比起錢陽的來,強的不止一星半點,就算是那莫邪對上了,恐怕也只能夠飲恨當場。

“有點意思,不過還是差了點!”週中一個閃身,輕而易舉的避過了聲勢浩大的刀光。

反手一柳條抽在了錢墨的背上,蘊含了黑暗之力的柳條,頓時令錢墨皮開肉綻。

雖然傷不到要害,但是心裡的恥辱,令錢墨瘋狂。

甚至趙文博已經開始在臺下調侃起來:“錢墨,在我們冰塔神宗,師傅收拾不聽話的弟子用的可就是這柳條。”

一聽到這,錢墨直接被氣的一口鮮血噴湧而出。

咬破舌尖,在疼痛感的刺激下,拎起大刀在此衝著週中而去。

週中手腕反轉,柳條如同一條長鞭,不斷的抽擊在刀背之上。

半刻鐘後,錢墨早已經時傷痕累累,渾身上下再沒有一塊完整的皮膚。

“差不多該下去了!”

玩膩了,週中一掌將錢墨打下了比武臺。

“冰塔神宗,周中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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