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孤嵐滿臉不解,她就是一個平凡的小人物,怎麼會讓譚運鋒盯上的?

譚運鋒做個夾雪茄的舉動,克里斯利趕緊拿出一個精緻地盒子,把雪茄點燃,然後送到譚運鋒的手中。

“當年,我回國只是為了調查一些情況,救下落水的你,的確是意外。不過我當時並沒有想救你,只是你脖子上的項鍊吸引了我。”

“那項鍊是出自司徒婉兒之手,她是一個很好的珠寶設計家,我想冥冥之中,這是司徒婉兒的安排。”在提到司徒婉兒的時候,譚運鋒的臉上多了一種柔水般的溫柔。

伊孤嵐的眼裡閃爍異色,難道譚運鋒真正喜歡的人,是司徒婉兒?

那譚運鋒為什麼又要迫害司徒婉兒的家人?

“後來我又調查到你和童松昊有過一段戀情,而童家與司徒家一樣勢力強大。我覺得你還有用,便把你留了下來。”譚運鋒吸了一口雪茄,然後吐出了濃郁的霧,營造的他整個人更為邪惡。

“不止是這樣,你是想拿我當擋箭牌,阻擋外界對你進行一些生理上的探究,畢竟你不是個真正的男人。”既然撕破臉了,伊孤嵐也就不給譚運鋒留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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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這麼跟我說話?”譚運鋒的臉一度扭曲青筋突出。

他之所以不舉,那是因為曾經受到追殺,導致留下了這方面的病症。

伊孤嵐冷哼,似乎也不想繼續探討這種無聊的話題,“說吧,你把我劫持到這裡,究竟是為什麼?”

“我先帶你去個地方。”童松昊卻是站起來,朝外面走去。

“我不去。”伊孤嵐不想妥協,她知道現在的處境已經是很不妙了。

“來人,把她帶過去!”譚運鋒也並非是在詢問伊孤嵐的意見,而是通知。

“你們放開我!”伊孤嵐掙扎,但還是被人架出去了。

最後他們來到了莊園的另外一棟建築,這建築堪比城堡,以前伊孤嵐是從不被允許踏入這裡的。

看著厚重感沉重的硃紅色大門被緩緩開啟,伊孤嵐的心卻是被提起。

這裡因為許久沒怎麼有人踏入,已經積聚了不少的冷氣。

伊孤嵐踏入裡面,直覺得渾身發寒。

她跟在後面走了許久,走的都疼了,終於停了下來。

那上面是一副超級好看的油畫,幾乎佔據了一個牆面。

譚運鋒朝身後的人揮揮手,他們自動退下了。

“你帶我來這裡,就是為了看這幅畫的?”伊孤嵐很是不理解。

譚運鋒沒說話,只是走過去,轉動了旁邊的一個花瓶。

“轟!”面前的牆面發生震動,緩緩地向兩側移動,露出了一個通向地下的通道。

伊孤嵐眼裡閃爍不可思議。

譚運鋒冷冷看向伊孤嵐,“你曾經不是一直都想過來這邊看看?我現在滿足你的好奇心。”

譚運鋒朝下面走去。伊孤嵐糾結一番,還是跟了上去。

踩著階梯下去,伊孤嵐感覺到一股冷氣襲來,她不由攏了攏袖子,她看向這邊的陳設,是通電的,建造的不比上面的差。

只不過太冷,甚至牆壁上還布了一些寒霜。這讓伊孤嵐感覺像是個冰冷的地宮。

到達下面,沒多久,伊孤嵐看到了一幅讓她終生難忘的畫面。

地宮的中央,放置了一個冰棺,伊孤嵐嚇得臉色失了血色,腳步不由後移。

“你難道不想知道躺在裡面的人是誰?”譚運鋒輕撫著冰棺,眼裡浮現無限的眷戀。

伊孤嵐緊張的背後漫延寒意,艱難地咽口吐沫,“我不想看了,我想回去。”

其實伊孤嵐已經猜測出那裡面的人是誰了,但就是因為此,伊孤嵐才更加感覺可怕。

砰!

出口已經重新被合上了,伊孤嵐的心一下沉入海底,很快譚運鋒走來,拉著伊孤嵐過去,“你不是一直好奇我的秘密?我今天就讓你看個夠!”

“不,我不要看!譚運鋒,你放我走吧。”伊孤嵐努力掙扎。但他哪裡是譚運鋒的對手。

伊孤嵐硬是被拽過去,而且腦袋還被人死死按在透明的冰棺上。

伊孤嵐以為會看到十分可怕的畫面,但沒有,裡面的女子安靜地睡著,像極了一個睡美人。

而且司徒婉兒真的很美,像極了不染塵世的仙女。而且她此刻就穿著白色的婚紗。

“她沒死?”伊孤嵐發出疑問。

“當年我和婉兒兩情相悅,司徒老爺子卻是一心想拆散我們,後來婉兒被迫嫁人,但她大病一場,消香玉損。我得知訊息後,就殺了男方一家,把她奪來了。後來我想盡各種辦法,才找到儲存她的方法。不過很快她就會活過來了。”譚運鋒的眼裡充斥著一抹不正常的興奮。

伊孤嵐卻是嚇得臉色慘白,她受到驚嚇似的尖叫著努力推開譚運鋒,想逃離這裡。

譚運鋒太可怕了,簡直就是魔鬼。

譚運鋒眼睛浮現狠厲瞪向摔倒的伊孤嵐,“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要把你帶回來?其實很簡單,因為只有你,才能夠把童心音和司徒寒軒引過來。”

“我是不會讓你得逞的,更不會幫著你害他們的。”伊孤嵐爬起想再次跑開。

譚運鋒走過去,擋住伊孤嵐的去路,他緩緩蹲下,邪佞冷笑看向伊孤嵐,單手掐住伊孤嵐纖細的脖子,“這件事情,可由不得你做主!”

“譚運鋒,你根本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伊孤嵐努力去扯脖子上的手,抬著猩紅的眼睛瞪過去。

譚運鋒冷冷一笑,似乎並不在意伊孤嵐的這種評價。

“我不明白,怎麼說,寒軒也是司徒婉兒的親侄子,心音也是司徒婉兒的侄媳婦,你為什麼要跟他們過不去?”伊孤嵐想弄清楚。

“司徒家,我只認婉兒,何況就是司徒家的人害死了婉兒,我之前對付司徒家,無非也是想為婉兒討個公道,但司徒寒軒硬生生破壞了我的計劃,我怎麼可能會放過他?”譚運鋒怒喊,臉上浮現恐怖的情緒。

“那心音呢?我的孩子又做錯了什麼?”伊孤嵐艱難說道,她感覺自己呼吸越發困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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