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冰旋蹙眉,不大明白冷凌麒為什麼這麼說,正想問的話,冷凌麒已經起身,拿回她手中的藥膏,“你走吧,最近別來找我。”

“你怕我影響到你的前程?”司徒冰旋很不高興,虧她還為他感到傷心。

“我懷疑司徒俊銘沒死,而冷鴻遠那個人猜忌心很重,你我來往太過頻繁,對你不利。”冷凌麒難得解釋,司徒冰旋的心情變好不少,但她的臉色還是很凝重,“我去瞭解過情況,應該不會有錯。”

“司徒俊銘為人謹慎,他一直是有替身的。這件事情,我也是無意中得知的。而且他也想藉此機會,離間我和冷鴻遠的關係,其次,就是他不想再揹負通緝犯的身份到處逃亡了。”

“所以他想借這次的機會,以另外一種身份活著?”司徒冰旋臉色白了不少。

司徒俊銘比她想象中的難以應對。

“那你豈不是也危險了?”司徒冰旋的俏臉浮現擔憂。

冷凌麒邪氣勾唇,“司徒冰旋,你再這樣,今晚就別想走了。”

司徒冰旋收斂情緒,趕緊攏緊衣服,但她順手又拿走了膏藥,“快躺好,後面的你看不見。”

瞧見冷凌麒幽幽帶著一蹙火苗看著他,司徒冰旋鄭重道:“我給你上完藥就走。”

冷凌麒沒再驅趕,只是心情不錯的躺回去,司徒冰旋趕緊上藥,等上完藥,司徒冰旋果真沒停留,抓緊回去了。

司徒冰旋一走,冷凌麒的心情又變得沉重不少,如果一旦他真的被冷鴻遠猜忌上,那他下面想要開展新的舉動就更加難了。

h市,一處隱蔽的小洋樓。

司徒寒軒已經被秘密轉移到了這裡休養。

“大哥,司徒俊銘出事情了,想必你也應該有所瞭解吧?對此你是怎麼看的?”

陸思羽走到這裡看望司徒寒軒。

“這種新聞,你覺得我會相信?”外界都傳司徒寒軒死了,但現在司徒寒軒卻是活的好好地。

難保司徒俊銘不會這麼做。

陸思羽笑了笑,“司徒俊銘一向狡詐,我也不相信他會那麼早就掛了。不過我剛從司徒冰旋那邊得知訊息,冷凌麒似乎和冷鴻遠貌合神離。也許日後我們可以和冷凌麒合作。”

司徒寒軒點點頭,“如果能夠得到冷凌麒的相助,那再好不過了。不過你讓冰旋多加提防,她處在那種危險的環境,本身就比較麻煩了。再加上還有司徒俊銘與她抗衡,時間對了,對她很不利的。”

“你難道就打算就這麼一直窩著?其實這些話,你可以跟司徒冰旋當面說的。”

“我以後會聯絡她,但現在不是時候。”司徒寒冰的神色異常的冷靜,“譚運鋒那邊什麼情況?”

陸思羽搖搖頭,他那個人貌似不怎麼喜歡出門,通常都在家裡辦公,偶爾也會和伊孤嵐一起會見客人。不過你猜我發現什麼事情了?”

司徒寒軒皺眉,明顯沒心情跟陸思羽瞎扯。

“我發現譚運鋒和伊孤嵐的婚姻不正常,他們除了在外人面前有互動之外,平常伊孤嵐都是不在譚運鋒那裡住的,她一直都在陪嫂子。”陸思羽神秘兮兮說道。

司徒寒軒臉上毫無情緒變化,彷彿對陸思羽說的事情一點不感興趣,但他還是說道:“我岳母和心音分隔那麼多年,如今我岳母想彌補心音,這有什麼問題?”

“你別著急,聽我說完啊。你想那個譚運鋒看年紀應該五十多歲,但譚運鋒一直表現的潔身自好,而且他和伊孤嵐又長時間分隔兩地,這擱哪個男人受得了?在外人看來,這是譚運鋒對伊孤嵐一心一意,但實際上呢?”說到這,陸思羽笑得越發賤了。

司徒寒軒一臉噁心,“你可以走了,近期不要讓我看到你。”

“大哥,我可不是故意八卦這些事情,而是你不覺得這有問題嗎?”陸思羽也收起了嬉皮笑臉。

“你到底想說什麼?”司徒寒軒不滿極了,但他沉下心,略一思索,他的眸色染上了深邃,“你的意思譚運鋒不行?他娶我岳母,只是為了讓她當個擺設,隱瞞他不行的事實?”

陸思羽點頭,“正是如此。”

“就算是如此,這也是別人的私事。與我又有什麼關係?”司徒寒軒可沒精力浪費在這件事情上,但一兩妙之後他的眸子飛快竄起一抹光亮,他立馬看向陸思羽,“給我盯緊譚運鋒。”

“大哥,你不是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的?”陸思羽賤兮兮笑著。

“譚運鋒居然不是一個正常的男人,你覺得他的心理能夠正常?讓這樣的人接近心音,你覺得我會放心?”司徒俊銘就是因為雙腿被廢,心理極度陰暗,做出的事情也更加可怕。

難保譚運鋒也不會是一個偽君子。

“大哥言之有理,看樣子我應該得加強防備了。”陸思羽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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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思羽走後,司徒寒軒拳頭止不住握緊,“譚運鋒,幕後兇手會是你嗎?”

一個月後,風雨交加的夜晚。

司徒冰旋正在入睡當中,突然就被一陣急切的敲門聲敲響了。

司徒冰旋眸子突然睜開,眼神犀利無比。下一刻,她拿走枕頭下的刀,快速走到門口,但透過貓眼看到外面居然是姚寄琴的時候,她皺眉。

她收起刀,打開門。

“司徒冰旋,快救救冷凌麒。現在只有你能夠救他了。”姚寄琴驚慌的不得了。

司徒冰旋東張西望,確定沒人,抓緊把姚寄琴拉進房間,“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

“冷鴻遠受司徒俊銘挑撥,懷疑冷凌麒背叛了安保集團,導致冷凌麒遭遇到埋伏。後來他費勁逃了出來,不過他此刻命懸一線,只有你能夠救他了。”姚寄琴著急的都哭了出來。

姚寄琴對司徒冰旋有多忌憚,有多厭惡,司徒冰旋自己是知道的。但如果事情不是真的到了危急的時刻,姚寄琴也不會找上她。

“我現在就跟你出去。”司徒冰旋拿了一套風衣穿上,就直接跟著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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