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司徒婉兒有這種情緒,也在情理之中。

之後大家熱鬧的聚餐。

飯桌上,司徒寒軒的關注點只在顧心音的身上,時常給她夾菜,剝蝦。

顧心音用胳膊肘捅了捅司徒寒軒,讓他收斂。這畢竟是在司徒家,不然大家怎麼看她?

司徒寒軒依舊我行我素,像是沒收到顧心音的提示似的,“多吃點。”

既然司徒寒軒都不在乎面子,那顧心音也就不管了,剛把幾個味美的大蝦送進嘴裡。

“寒軒,你怎麼說也是司徒集團的總裁,是司徒家有頭有臉的人物。私底下你怎麼疼自己的媳婦都行。但這公共場合,多少也得注意點形象。不然大家會以為你不懂事。”司徒老爺子還沒什麼反應,司徒婉兒就端著長輩的姿態發話了。

顧心音皺眉,司徒婉兒口中不懂事的人指的還不是她?

“就是,寒軒,你一個大男人,居然被自己的媳婦治的死死的,還鞍前馬後地剝蝦,倒水,這說出去多丟司徒家的面子?”

司徒昆雄的妻子附和起來,表面看好像為司徒寒軒著想,但實際上,她就是羨慕嫉妒顧心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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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她們這些嫁進來的女人,哪裡受到過自己丈夫的如此對待?

“頭一次聽說照顧自己媳婦是件丟人的事情,三嬸,你要是羨慕我妻子就直說,何必拐彎抹角的?不過就我三叔那脾氣,能給你剝蝦那等到下輩子。”司徒寒軒依舊我行我素。

司徒昆雄的妻子頓時臉色漲的通紅,“寒軒,你怎麼說話的?我身為長輩是在關心你。”

“不必了,我有自己的主見。還有,我不喜歡別人對我生活指手畫腳。”司徒寒軒眸光冷厲。

顧心音為他生下孩子,還救過他的命,司徒寒軒怎麼疼她都不為過。

三嬸有些被嚇到,臉色都變了。畢竟司徒寒軒的氣場,一般人還真的招架不住。

顧心音心裡湧入一股暖流,心裡很是感動。但她也不希望司徒寒軒與家人的關係鬧僵。

伸手她握住了司徒寒軒的手,衝他搖搖頭。

“吃飯。”司徒寒軒又給顧心音夾了菜。

“都是家宴,何必這麼拘謹?今天也是個高興的日子,大家沒必要那麼拘束。”司徒老爺子的心情倒是不錯,而且一點責怪顧心音和司徒寒軒破壞氛圍的意思都沒有。

顧心音知道司徒老爺子肯定是知道了她是童松昊女兒的事情,所以才會對她如此寬容。

這個老爺子還真是精明的過分。

司徒婉兒也沒再說什麼,但眸底卻是醞釀了其他的情緒。

顧心音還刻意觀察了司徒婉兒,一頓飯吃下來倒是也沒發現,她懷疑自己多心了。

晚宴結束後,司徒寒軒準備帶顧心音回去。

“天色不早了,你們就留在這裡吧。我聽你爺爺說了,你們抽空都會回來陪他的,這也有你們的房間。”

司徒婉兒走來,和藹笑著挽留。

顧心音微微蹙眉,司徒婉兒這麼想跟司徒寒軒搞好關系。

難道是因為司徒寒軒是司徒集團的總裁,現在掌控了司徒家族產業的原因?

如果司徒婉兒要是能夠跟司徒寒軒搞好關系,說不定還能夠獲得更多的利益。

這麼想的話,顧心音釋然了。

不過軒心在家裡,顧心音也不放心,她正想出聲。

“既然姑姑挽留,那我們就住一晚。”司徒寒軒拉著顧心音上樓了。

顧心音也不好說什麼,但回到房間,她有些不解,“我們不是說好了要回去嗎?”

“我知道你擔心軒心,不過姑姑才回來,我們要走也不太好。”司徒寒軒勸慰道。

顧心音點點頭,倒也理解。

司徒寒軒出去後,發現不少的小輩都留下來了,就連他大哥也是如此。

司徒寒軒跟司徒俊銘打聲招呼後,便去外面溜達了。

司徒冰旋沒多久跟上去。

“對於姑姑一事,你是怎麼想的?”司徒冰旋淡淡道看向遠處的湖面。

“再觀察觀察。”這也是司徒寒軒今日答應留下來的目的。

翌日,小輩們陪司徒老爺子和司徒婉兒吃過早餐後,便離開了。

司徒寒軒也準備帶顧心音回去。

“寒軒,瞧瞧你的領子,多大的人了,也不會照顧自己。”

司徒婉兒走去,伸手想幫司徒寒軒整理領口。

雖是擺著長輩的姿態,但這行為總讓顧心音感覺怪異。

“我來吧。”顧心音搶先一步幫司徒寒軒整理,但眼神卻是瞪一眼司徒寒軒,似在埋怨他不早點帶她回去。

司徒寒軒和顧心音坐車離開了。

司徒婉兒看著遠處的車輛,眼裡蘊藏了諸多深邃的情緒。

車上。

“我怎麼覺得姑姑怪怪的?”顧心音終於忍不住說了出來。

“怪嗎?”司徒寒軒倒是很平靜。

“當然怪啊,你想一個死了十幾年的人冷不丁回來,而且曾經與你還沒多少的交集,居然對你這麼熱情?這怎麼也說不過去啊。難道她也覬覦你總裁的位置?”顧心音思前想後,唯有這一條說服力最大。

司徒寒軒用手敲了顧心音的腦袋一下,“別瞎想。”

顧心音撇撇嘴,“不是我故意挑撥你們的關係,我總覺得事情沒這麼簡單。”

“你也說過她離開司徒家十幾年了,而公司除了我的人之外,大都是二叔和三叔安插的人手,你覺得他們會容許姑姑再參合進來分一杯羹?”

“說的倒也是,也許是我多想了吧。”顧心音聳聳肩,沒再想這件事情了。

司徒寒軒的眸底卻是蘊含深邃,他將顧心音送回莫格別墅,看望過軒心後,便去了公司。

“去調查司徒婉兒的身份,查查當年司徒婉兒究竟是因為什麼才死亡的。”司徒寒軒回去後,對盧揚進行吩咐。

“之前她不是說對方家暴她,差點把她打死,之後她想辦法逃跑了?”盧揚不解,司徒寒軒為什麼會這麼做。

“如果真的是這樣,她完全可以回司徒家,但為什麼十年後才回來?況且司徒家的人,是誰敢家暴就家暴的?”司徒寒軒總覺得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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