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韓玉的心情很不好。

原因之一是原本的三人行因為蘇晴兒的出現,趙七雲不來了,而因為蘇晴兒離開了宮天歌,所以蕭重月也有了正當的陪她的理由,所以蕭重月也不參與了。

突然之間,就剩下他一個人單著了!

這會兒他想找個人出來喝一頓都找不著人,找誰都被擋回來。理由還都噁心得他直反胃。

什麼陪老婆孩子,什麼被蘇晴兒纏得走不開,什麼你自己去玩吧,我們二人世界帶著你不太好……

韓玉心都快痛碎了,想他一介風流俏公子。從來都是女人追著他跑,怎麼現在變成了他成為孤家寡人了?

無可奈何之下,韓玉認命地去蕭重月那兒把工作都接了過來,認認真真地做了。至少要確保他們這一行人去了京城之後都能不缺胳膊少腿的。

韓玉感覺自己實在是太偉大了,哪怕這些人待他多麼不好,他也能如此善良地回報他們。

日子一天天就過去了,很快,就到了他們該出發去京城的日子。

“今日晚上出發,三日後八月十三,正好到京城,再休整休整,八月十五便是中秋宴。”蕭重月將宮天歌從床上撈了起來,四個月的身孕,也並未讓她顯得多臃腫,反而愈發豔麗動人,每每觸碰到她腰間的軟肉,都勾得蕭重月心中盪漾。

可宮天歌卻沒那麼好氣了,一巴掌拍掉扶著自己腰的手,哼哼著道:“就知道吃人豆腐。我腰疼呢,你好好捏捏。”

蕭重月溫柔一笑,極享受小媳婦兒這樣的撒嬌,上前輕重有度地捏著她的腰,笑道:“這樣覺得如何?還疼嗎?”

宮天歌勾唇,像一隻慵懶的小貓兒窩在他懷裡,道:“嗯,差不多。”

“那我們該收拾收拾東西了,你說哪些東西要裝走,我去收起來。”蕭重月趴在她耳邊柔聲哄著。

宮天歌在他懷裡直起身子,環視了一圈四周,然後指著那邊的幾個小盒子,道:“就那幾個,是別人送的比較貴的東西,剩下的就是院子裡那株火神草,別的都無所謂。”

蕭重月眉頭一挑,“就這些?你不多帶點自己習慣用的東西?我們這一走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宮天歌看著他,嘆了口氣,道:“這個孩子終究還是會在京城出生,到那時各家的夫人小姐們都會來我房間看看我,若是那時發現我的各種吃穿用度都比別人好上太多,甚至連比之皇宮都有過之而無不及,那豈不是白白把把柄送到別人手裡?”

“有我在,你想用怎樣的好東西就能用怎樣的,不必在乎別人如何看待。”蕭重月淡淡道,“你喜歡的都一併帶上就好,他們不敢亂說。”

宮天歌按住了他的手,無奈地笑道:“還是算了,我這人不挑,怎樣的床都睡得好。能少給你帶點麻煩就少帶點。”

他要謀圖的大業不容一絲疏漏,自己已經帶著孩子成為了一個巨大的隱患,不能再亂來給他添亂了。

蕭重月聽見她這麼說,心中突然暖了三分。

自己媳婦兒這麼體貼自己,還這麼聰明乖巧,他還真是感動。

只是雖然媳婦兒這麼體諒他,但該安排的東西還是要安排上的,可不能委屈了他和他閨女。

收好了屋裡的幾個小盒子,蕭重月親自去院子裡把那株火神草挪了出來。

日日吸收太陽的精純熱量,火神草比之前還茁壯了一些,枝葉愈發璀璨,如同真正的紅寶石一般耀眼奪目。

若不是蕭重月提前做好準備用靈力護住了手,怕是還會被火神草上狂暴的火靈力給灼傷。

宮天歌看著蕭重月小心翼翼地把火神草收回到小木盒裡放好,滿意地笑出了聲,“阿月!這藥草給我就好,尋常地方怕是要被它燒壞了。”

蕭重月將木盒遞給她,看著宮天歌一點保護措施都不用就能安然無恙地撫摸上去,眸光微斂。

所以剛剛她一聲不吭就讓自己去挖火神草,心裡還是想著要看他出醜,是嗎?

蕭重月無奈,但也只好容忍了她的小調皮。

有什麼辦法呢?畢竟是自己媳婦,除了寵著還能怎麼辦?

不過,寵歸寵,該教訓的還是要教訓一下。

蕭重月見宮天歌把木盒收好了,便上前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輕輕一勾就把人帶進了懷裡,湊近了壓低了嗓音道:“怎麼?剛剛也不提醒提醒我?這是打算看自己相公受傷?”

“怎麼會?!”宮天歌佯裝驚訝,“你怎麼能這麼想呢?我明明是覺得你這麼厲害,絕對不會被它傷到的,畢竟是我男人,若是被一株藥草弄傷,那可就太丟人了。”

說著,還伸手拉起蕭重月的大掌,端到了面前好好看著,隨即道:“嗯,你沒受傷,挺好的。”

蕭重月反手抓住了宮天歌的手,低聲道:“可我心裡不舒服,你打算怎麼補償我一下?”

宮天歌一聽,嗖的一下就把手給抽回來了,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著:“對了!剛剛我忘記有個盒子沒拿著,我回去看看,你先去前院看看他們的東西收好了沒有。”

說完,就一溜煙跑了,連尾巴都沒讓蕭重月抓著,逃得飛快。

蕭重月看著自己突然空下來得手,低低地笑了笑。

算了,來日方長,和她計較這一回的事幹什麼?

以後……還有的是機會。

傍晚時分,用過晚膳後,蕭重月便和宮天歌上了馬車,正式開始了前往京城的旅途。

“韓玉和七雲他們已經前往京城,會比我們早一步到那裡,等我們進京後,得第一時間去皇宮覆命。”蕭重月端坐在馬車上,一手攬著宮天歌。

宮天歌像一隻小貓窩在蕭重月懷裡,撒著嬌道:“嗯,三天後到京城,這一路上我們可得小心些。”

難保有沒有人打算趁著他們在這一條路上,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起一些壞心思。

“不怕。西北軍調了不少過來,那些人不敢。”蕭重月揉了揉她的小腦袋,道:“安心睡吧,等到客棧了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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