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蕭重月就黑著臉把白清源給拎了進來,步步生風地走到白清煊面前,撲通一聲把白清源給扔到了地上。

“哎喲!”白清源痛呼一聲,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整理了一下身上華貴風騷的衣服,怒目瞪著蕭重月,道:“你做什麼?我不就是問了你幾句嗎?你這麼生氣做什麼?”

蕭重月陰沉著臉冷冷地掃了他一眼,那眼底的寒意看得人通體發涼:“哦?那也是隨便的幾句問話嗎?白大少爺還是回去好好問問你的好弟弟吧!如此口無遮攔,怕是日後還有的苦頭要吃!”

說著,蕭重月怒氣衝衝地坐到了宮天歌旁邊,緊張地握住了她的手,問道:“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

宮天歌淡淡地掃了哭天搶地的白清源一眼,然後又漠然掃了白清煊一眼,二人目光在空氣中微微一碰,宮天歌就挪開了眼,對著蕭重月甜甜笑道:

“阿月,我累了,先回去了,兩位客人就麻煩你招待一下了?”

蕭重月皺了皺好看的劍眉,有些擔憂地看著她,連忙讓唐城將宮天歌扶了回去,這才放下心來。

白清源看著自家哥哥神色難辨的表情,也不知道剛剛他試探出個什麼結果來了,不由得有些好奇,便直勾勾地看著他。

白清煊這榆次卻沒有注意到白清源的表情,依舊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低著頭不知思考著什麼。

蕭重月冷聲道:“二位還有什麼事嗎?蕭府景色不錯,二位若是想遊玩也不是不可,只是我還有許多公務要辦,怕是沒有空閒陪著二位了。”

白清煊垂眸,朝蕭重月拱手道:“不必勞煩少將軍了,今日來這,該做的事該問的話都已經做完,叨擾許久,我們也該先行告退了。”

“啊……這就……”白清源一愣,看著白清煊的表,想問的話也問不出口了。

怎麼這麼快就結束了?他這茶還沒喝夠呢!

白清煊拉住了白清源,淡淡道:“舍弟頑皮,冒犯了少將軍,改日我定親自領他上門請罪。還望少將軍莫要多怪罪了。”

蕭重月看了白清源一眼,那小子白著臉又低下了頭去,一副貓見了耗子的模樣,不由得怒哼了一聲。

白清煊松了口氣,看這樣子應該說不予追究了。

“那在下便領著舍弟先走了。”白清煊朝蕭重月一拱手,便離開了。

蕭重月沒說什麼,揮了揮手,讓小廝帶著他們出去了。

這一路上白清源都一直低著頭,知道自己犯了錯,便不敢說話玩鬧,乖的不行。那小廝識趣,也一路上沒有開口,白清煊便更不說話了,三個人就這樣悶著頭走到了門口。

只是臨走到門口時,那小廝突然停下了,從袖兜裡拿出了一個精緻的小木盒,恭恭敬敬地遞給了白清源,道:

“白小少爺,這是我家夫人特意囑咐交給你的茶葉,這是新上的春茶,夫人說您喜歡,便讓你帶上一盒。”

白清源一愣,看著眼前那個小木盒傻住了。

不是吧,居然給他送茶葉?

他記得之前他們父親兩個對自己的印象似乎都不好,他都有些發怵了呢!沒想到居然還會惦記著他,給他送禮……

不會是下了毒的吧?

唐海醫術那麼高超,想必下毒的技術……

白清源這麼想著,看向木盒的眼神便變了好幾次。

那小廝依舊穩穩地端著,面不改色。

白清煊看著那木盒,眸光微閃,對白清源道:“既然是她給你的,你就拿著吧,日後回個禮就是了。”

“好嘞!”白清源一把抓走了木盒,速度快得像是一陣風,好像慢一點,就生怕有人把這木盒給搶走了似的。

估計這個蕭夫人應該也沒那麼小心眼,不會做那種背地裡害人的套路。

白清源這麼想著,嘴上樂開了花兒:“回去替我給蕭夫人道聲謝,就說我之後會回禮的。”

“夫人說了,回禮就不用了,只希望白少爺能做好答應她的事。”

說完,便朝他們行了一禮,然後轉身就離開了。

白清源一愣,答應她的事?什麼事?他怎麼不知道?

倒是白清煊,眸光微動,隨即拽著還愣在原地的白清源就上了馬車。

白清煊和白清源走後,蕭重月便拉著宮天歌進了裡間,緊張地檢視她身上的狀況。

宮天歌無奈一笑,把他的手按下,道:“我沒事,就是有些累了,歇會兒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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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重月看著她略微有些蒼白的臉色,頓時臉也陰沉了下來,“就不該讓他們來府上。”

宮天歌看著他黑得要吃人的表情,淡笑一聲,將男人的手掌握住了,笑道:“都說了,沒什麼事,你還緊張呢?方才那白清源如何惹了你?你怎麼如此生氣?”

蕭重月向來喜怒不形於色,怎麼會被白清源這小子給氣成這樣?可別是白清源說了什麼過分的話。

聽見她的問話,蕭重月難得地靜默了一瞬,眼底閃過極其不悅的冷光,然後才冷聲道:“他問我……你身子骨這麼弱,我們平日的生活和不和諧……”

宮天歌臉唰的黑了,白清源沒有讓她失望,這果然像是他能問出來的話!

這個沒腦子的!

“那夫君怎麼答的?”宮天歌看著蕭重月,她倒是很好奇,蕭重月會如何回答他。

蕭重月俊臉一僵,彆扭地挪開了眼,淡淡道:“我把他揍了一頓,他就老實了。”

“這樣啊……果然還是和從前一樣,皮得很,你揍兩頓也沒事,讓他長長記性。”宮天歌頗為認同地點了點頭。

而另一邊,白清煊也問了同樣一個問題:“你對那少將軍說了什麼?他幹嘛突然氣成那個樣子了。”

白清源一聽,眼珠子頓時亮了,就連身上那灰頭土臉的光都遮蓋不住他眼底的精光:“我剛剛問他,唐海身子那麼弱,那他平日裡不得憋死了!”

白清煊嘴角一抽,然後問道:“然後呢?他怎麼答的?”

“他居然說……和諧得很,還問我要不要試試!我當時就很納悶啊,我就問他,你是不是那方面不行啊!然後他就把我給揍了一頓!”白清源答得一臉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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