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天歌猝不及防撞上蕭重月,一時半會兒也有些反應不過來,愣是在那呆呆地站了一會兒,緊接著就注意到了跟在蕭重月身後走來的墨雲州。

他們兩個怎麼會……

墨雲州自然地上前,順勢便將宮天歌護到了自己身後,對著蕭重月道:“少將軍,唐姑娘說有些事要處理,我便動了些小權利,讓她進去了,反正不是些大事,少將軍不如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

蕭重月看見這一幕,頓時心頭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狠狠刺傷了,瞳孔驟縮,就連氣場也冷了幾分,語氣冷得都能結出冰渣子來了:“哦?辦些小事?”

墨雲州微微眯了眯眼睛,不知他為何突然如此憤怒。

“我還沒有想到,唐姑娘竟如此手眼通天,還能攀得上七殿下這般人物。”蕭重月感覺到自己的理智有些在崩潰的邊緣遊走。

自從那日在婚宴上和她僅僅見了一面就分開,他們就這樣分開了這麼久!

可沒有想到,宮天歌想要進監牢去看豫王,居然連問都不問過他,就去找了別的男人幫忙!

她這是什麼意思?!是要下定決心和他斷絕來往了嗎?

宮天歌聽他這暗含著刺的話,頓時也被刺著了脾氣,也不管旁邊的墨雲州,便怒道:“關少將軍什麼事?少將軍最盡心盡責了,我哪敢問您討個特權吶?!我樂意找誰找誰!您手也太長了!”

墨雲州也沒有想到宮天歌居然就這麼嗆了回去,搞得他準備了滿肚子的理由和藉口全都被嚇得憋了回去。

“唐!海!”蕭重月眼睛裡都快噴出火來了。

她說自己管得寬?!

“有什麼事,你來問我不行嗎?為何要找他?他……”

“咳咳……”墨雲州尷尬地咳了咳,伸手把快要氣得上去揍人的宮天歌給拉了回來,想要把他們兩個的距離拉開一些。

畢竟是在監牢裡面,外面還站著幾排的護衛呢,兩個人這樣當街吵架也太不雅了些。

可蕭重月眼尖,一下就看見了墨雲州的這個小動作,理所當然就把這看做了是想要護著宮天歌,把宮天歌拉到他那邊的動作!

怒火攻心之下,再加上已經這麼久沒有和宮天歌在一起而造成的心頭揮之不去的恐慌,蕭重月終於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拽住了宮天歌的手便猛地一拉,把她拽進了自己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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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幹什麼?!”宮天歌又急又怒,伸手就要推開蕭重月,極力掙扎著想要躲開他的桎梏。

可眼前的這個男人早已喪失理智,力道也不受控地大了起來,把宮天歌全身都箍得生疼,恨不得拿牙上去咬他。

墨雲州見著他的舉動,也皺起了眉頭,冷聲道:“少將軍這是什麼意思?”

蕭重月緊緊地環住懷裡不斷扭動想要逃離的纖細腰肢,冷聲道:“七殿下,抱歉,失禮了。”

說著,他便直接在墨雲州面前,把宮天歌打橫抱起,轉身足尖輕輕一點,便瞬間消失了蹤影。

墨雲州一張俊臉黑得不像話,一向溫和的他這下子也難得氣得直喘氣。

好你個宮天歌,居然在他不在的時候偷偷和別的男人搞到一起去了!

虧他那天還苦口婆心地試探著她如今的狀況,還特意囑咐她不要和蕭重月扯上更多關係,還以為她是個孩子呢!

沒有想到這個蕭重月連個孩子也不放過!

墨雲州在原地氣得簡直要摔東西了,可最後他還是深吸了幾口氣,把自己的心情給平復了下來,隨即十分冷靜地走了出去。

門口的守衛見原本還進去了個少將軍,突然出來的就只剩七殿下了,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

可墨雲州卻自然得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道:“你們在這兒好好守著,我過一會兒再回來。”

“是!恭送殿下!”

墨雲州柔柔地一笑,轉過身就冷了臉,朝半空微微喊了一聲:“七月。”

“在!”一道灰黑色的雲霧猛地落在他身前,沉聲應道。

“準備一下,和我前去少將軍府,順便把那死丫頭給我抓回來!到時候蕭重月要是出手,你攔住他!”

“明白!”七月應了一聲,便又消失在了空氣中。

墨雲州當下便跨身上馬,飛速朝將軍府賓士而去。

而另一邊,宮天歌被蕭重月扣在懷裡動彈不得,一路被扛回了將軍府。

“蕭重月!你混蛋!你要不要臉啊!我都還沒說什麼呢,你就這樣當街強搶,你不是做將軍的,你是做土匪的吧!”

“我就是做土匪,你又能奈我何?”蕭重月把嘰嘰喳喳的宮天歌給扔到了自己床上,按著她的手死死把她摁在了床上。

好在這一路上他的脾氣已經消了很多,這會兒按著宮天歌的力道也輕了些,心裡也害怕弄傷她。

宮天歌毫不示弱,眼珠子死死瞪著蕭重月,只是也不掙扎了,就只是眼神攻擊。

“天歌……”

看著宮天歌這副小豹子似的模樣,頓時蕭重月心裡頭的怒火也消退了幾分,連日來心頭的恐慌感卻強盛了起來,只好緊緊地抱住了她。

只有把她的身子填滿在自己的懷抱裡,他這一顆空落落的心才有了一絲充盈和溫度。

宮天歌別過頭去,冷聲道:“少將軍,你好歹也是個將軍,做這種強人所難的事,你好意思嗎?”

“天歌……抱歉,我不願意再放你走了……”

宮天歌聽見這句話,有些僵硬地梗住了脖子,“我想走,你還想要軟禁我嗎?”

“天歌!”蕭重月半直起身子看著她,“到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在生我氣嗎?”

蕭重月的眼睛生得很漂亮,深邃的眉眼裡像是嵌了兩顆剔透的珠子,定定地看著人的時候,很少有人能不淪陷。

以至於現在宮天歌只能側著頭不看他,語氣淡漠地道:“生氣?我為什麼要生氣?氣你一句話不問就把我拉到這兒來嗎?”

蕭重月脊背微僵,可卻跟小孩兒賭氣似的,什麼也不想說,就把頭再度埋到了宮天歌的頸窩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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