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豐郎等人聽到這話,被眼前的這個老頭簡直都要氣死了。

“要叫什麼,那得看你的本事。”石田豐郎氣哼哼的說道,別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周家的小姐是因為什麼願意昏迷不醒的,他就不相信一個老大夫能把人救活,他覺得就算老頭的醫術再高超不過,像這樣情況的病症他也是根本沒有辦法把人治好的,所以他心裡的底氣十分的足。

“行,我答應你,只要你把人能救過來,我們就磕頭喊你祖宗,但是你要是治不好的話,可也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你這麼大年紀了,我們也不要你喊我們祖宗,你只要自斷一條胳膊就行了。”石田豐郎冷哼一聲,不懷好意的說道。

原本聽到石田豐郎的前半句,周敬山還覺得這石田豐郎還算是個不錯的,聽到後半句他立馬就被這人的無恥給氣到了。給人磕頭叫祖宗只是對心裡的傷害,而自斷一條胳膊那可是對身體的一種沉重的傷害。石田豐郎竟然說的這麼輕鬆,好像就在說一件很小的事情一樣。

蘇青雲也被這人給氣到了,這石田豐郎真是太無恥了。他的一張老臉上眼睛眯了一下,嘴角挑了一下說道,“行,我答應你。”

“既然這樣,那就開始吧。”石田讓了出來,讓蘇青雲給周家的小姐醫治。周家的小姐還如昨天一樣躺在床上,只是臉色更加的白了。

蘇青雲看了看外邊,現在外邊的太陽雖然已經升了起來,但是此時還不是時候,“不著急,在等一個半時辰就行了。”

週週身體裡的邪氣很重,正午的時 候是陽氣最足的時候,那個時候施針才是效果最後的時候。

聽到蘇青雲這話,石田豐郎輕蔑的笑了起來,“等一個半時辰,你怎麼不說等上幾天,等周小姐死了,在給人治病。”

“我看你就是故意拖延時間,時間對於病人來說就是命,你一個大夫難道不懂。”酒井松木道。

“對,你這麼拖延時間是什麼意思,我看你沒安好心。”江口敬意也道。

“沒錯,你要是沒有那個本事就不要在這搗亂。”

原本對江半橋還抱有希望的周敬山,聽到江半橋的這句話也頓時被氣到了。這病人看病上午比較好,他是知道的,但是現在就是上午,江半橋卻說要等到正午才能施針,這不是明顯戲弄大家嗎。

周敬山把臉沉了下來,黑著臉說道,“江大夫,這可是人命的大事,你不要開玩笑。”

蘇青雲聽到周敬山的話,不由的笑了一下,“周先生,這可小姐看病的事情可是急不得,每個人的病情不一樣,這兒看病的時間自然也就不同了。”

“我是一個大夫,自然知道在什麼事情給病人醫治效果最後,周小姐就躺在這裡,也不差這一會功夫,要是一會我治不好周小姐的病,您怎麼處罰我都行。”蘇青雲道。

石田豐郎冷笑了一聲,對周敬山說道,“既然江大夫這麼說了,那咱們就等江大夫一會,一會看看江大夫的本事。”

他這番話說的倒是挺好聽的,其實就是想看江半橋的笑話,然後讓他好看。

周敬山點了點頭,反正自己的女兒已經昏迷了一夜了,也就不差這會了。

眾人在小廳了等著,一時間竟然都不說話,各自想各自的心事。

昨天晚上灰衣少年被張副官帶走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石田豐郎這邊四個人心裡有些擔心,這灰衣少年是鬼眼的弟子,是他們的師叔,要是出了事,他們回去也不好交代。而周敬山也變,也沒有得到訊息,不知道事情是否辦成了,他心裡也是有些犯嘀咕了。

眾人各自想著自己的心事,蘇青雲則坐在一邊閉目養神,昨天晚上他可是折騰了幾乎一個晚上,真是有些累了。

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了,這等著時間過的實在是太慢,眾人都感覺過了很長的時間,才到了正午。

石田豐郎看了看隨身帶的懷錶,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好了時間到了。”

蘇青雲這才從椅子上慢騰騰的站了起來,“行了,既然時間已經到了,那咱們走吧。”

石田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不屑的神情,跟在周敬山的後邊進了周小姐的屋子。

“周先生,讓人把小姐搬到院子裡去,讓陽光曬曬,周小姐的病才好的快。”

這麼長的時間都等了,周敬山也就把這件事答應了下來。幾個丫鬟把週週從屋裡抬了出來,把她放在陽光底下。

蘇青雲從藥箱裡拿出了銀針,他這次用的是六合神針,這六合神針對於邪氣最是管用。他一針扎在週週的百會穴上,然後另外五陣扎了下去。

六針剛剛落下,眾人就看到一股黑色的氣體從週週的身體裡飄了出來,周敬山是個當兵的,他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事情,當下這心裡就有些慌了。

“江大夫,這是怎麼回事?”周敬山吃驚的問道。

不僅周敬山吃驚,一旁的麻田小生的幾個徒弟也異常的吃驚,這些黑氣莫不是周家小姐身體裡的東西被逼了出來。

蘇青雲根本就沒有看眾人,也沒有回到眾人的話,直接拿出一根銀針朝著空氣中的黑子扎了過去。

“刺啦——”一聲,好像那團黑氣發出了痛苦的叫聲。

周敬山更是張大的嘴巴,他可是從來都沒有見識過這樣的事情的,這讓他簡直前所未聞了。

那股黑氣被蘇青雲刺破後,就慢慢的消失在陽光之下了。

石田豐郎等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難看的神情,他們知道這麼長時間的努力都被眼前的這個老頭給破壞了,他們原本想著這個老頭不能治好周家小姐的病,他們就能順利的把周家小姐帶走的,沒想到這個老頭居然不僅會治病,還懂的這些。而且應該說是一個高手,他們這些學過的人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眼前這個老頭居然用了六針就把他們師爺佈置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才佈置的東西一下給扎沒了。這讓眾人不僅對眼前的這個老頭又氣又怕。

蘇青

雲此時才不會去理會這些人,他來到週週的跟前,看了孩子一眼。週週的蒼白的臉上已經佈滿了汗珠,不知道是被太陽曬的,還是因為身體裡的東西被驅趕了,而感到身體輕鬆了。

周敬山此時的臉上再也沒有什麼懷疑,就算他的女兒沒有醒過來,他也覺得眼前這個老頭就是一個高人。他走過來,恭恭敬敬的給老頭鞠了一個躬,客氣的說道,“江神醫,都是我有眼無珠,剛剛冒犯了您,您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跟我一般。”

“周先生,周小姐還沒有醒過來,你現在說這話太早了我。”石田豐郎冷冷的說道。

“對,你剛剛不是說六針就能讓周小姐醒過來嗎,現在他還沒有醒,哼,你剛剛不是是一個障眼法嗎,這跟那些專門騙人的假道士有什麼區別。”江口敬意故意的讓自己擺出一副瞧不起的神情,他的心裡其實很是清楚怎麼回事。

蘇青雲聽到這些人說的這些無恥的話,此時也不揭穿他們,而是說道,“你們是不是著急喊我祖宗了,我告訴你們不用著急,一會讓你們喊個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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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個老不死的,你找死。”江口氣的拔出了武士刀。

“江口,不要衝動。”石田豐郎攔住了他,這裡是周家,他們是過來辦正事的,不能在這裡動殺意。就算這個老頭該死,那也是到外邊把他除了,而不是在這裡。

江口氣的把拔出的刀,又放了回去,眼睛裡滿是怒意的看著蘇青雲,恨不得眼神能變成刀子,把眼前的這個小老頭給萬箭穿心。

“江大夫,請問周小姐什麼時候能醒過來。”石田豐郎冷冷的問道。

“別著急,我喊三個數他就醒過來了。”蘇青雲來到週週的跟前,小聲的說道,“週週醒來,太陽已經出來了,週週可以醒過來了。”

“一、二、三。”蘇青雲數完第三聲的時候,突然用力一拍手掌,好像要把什麼拍醒了一般。

他的手掌剛剛拍下去,週週的眼睛毫無預兆的睜開了,一雙大眼睛看著周圍,不住的眨巴著。

“週週,爹的好女兒你終於醒過來了。”周敬山看到自己的女兒醒了,一把把女兒抱住。

周夫人也過來了,眼圈一下就紅了,在一旁說道,“週週,你終於醒過來了,你可是急死我們了。”

週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到自己的爹流了眼淚下來,用他的小手幫周敬山把眼淚擦了擦,然後軟糯的說道,“爹,娘,我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都在這。”

“週週,你昏迷了,可是嚇死我們了,多虧了這位江大夫救了您。”周敬山把江半橋拉了過來,對自己的女兒說道,“週週,這是江大夫,過來謝謝江大夫。”

週週看了蘇青雲一眼,聲音軟軟的說道,“我見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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