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自己姐姐的兒子現如今都已經成長為一個非常優秀的青年了,但是自己本人卻拖到現在都還根本沒有結婚,小岡特一直沒能夠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是有各方面的原因的。
不願意和麻瓜打交道,當然也看不起泥巴種,小岡特能夠勉強接受的,無非是混血的巫師。當然,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當然想要為自己尋找一個血脈純正的純血統妻子。而也正是因為這樣,在純血統的巫師數量本來就不多的狀況下,她想要找這麼一個妻子,真的是非常困難。
並不像愛德華的父親卡文迪許先生一樣,擁有非常龐大的財產,外貿外貌條件也算不上多麼出眾的小岡特,更加不能夠憑藉自身的條件吸引來非常優秀的純血統姑娘,所以,在他自己本人那麼挑剔,而能夠滿足他的要求的姑娘又根本不可能看得上他的狀況下,他當然沒辦法結婚。
當初因為自己姐姐的事情而被動離開了英國,隨後便跑到德國去了,小岡特作為一個前些年需要打入其他國家的魔法部的奸細,在第一次與威爾利特見面的時候,是頂著比利時的魔法部工作人員的身份的。
因此,在自己的身份都根本就是假的的情況下,他又怎麼可能組建屬於自己的家庭呢?
血統狂熱分子不是為了談戀愛才加入德國組織的,他們的終極目標是改變現如今的魔法世界,將那些在他們看來根本就不能夠與自己稱之為同樣平等的人的存在狠狠地踩在腳底下。
於是乎,在組織內部也不可能找到什麼願意嫁給他的姑娘,並且還因為當年被威尼的母親給算計了的緣故,因此在男女之情這件事情上並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小岡特除了一個已經在幾年之前去世的威尼以外,根本就沒有其他別的孩子。
“我是不知道他究竟喜不喜歡孩子,想不想要孩子,我只知道,如果小岡特他想要繁衍壯大自己的家族,但是現在他卻因為我所施展的魔法,而不得不被迫放棄生育孩子的能力,那麼,遭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的他,應該會後悔當初自己為什麼會用那樣的態度對待威尼吧!”
就算因為血統的問題,而不可能承認威尼,當然威尼也根本就不稀罕擁有這樣一個父親,文森特並不稀罕什麼來自於小岡特的父愛,而只是在為自己的朋友打抱不平而已。
從小就沒能夠得到什麼父母親的關愛,毫不容易收穫了,友情卻又在幾年之前喪命,威尼在當初面對著小岡特的時候,究竟遭遇了來自於對方的、怎樣的貶低和語言侮辱,這一點文森特克永遠也不會忘。
“還有我母親,在當初我還是一個胎兒的時候,我的那位警察父親就已經去世了,不可能在和自己心愛的丈夫再生育其他的孩子,而之可能擁有這唯一的一個孩子,小岡特當初對我母親所做的事情,可比我今天對他所做的事情惡劣的多!”
本來在魔法實戰這件事情上就擁有著遠超常人的天分,並且在過去的幾年時間裡,為了能夠提高自己在戰鬥的過程當中的命中率,因此還特意訓練過發射魔咒的技巧,文森特能夠讓這樣一個可怕的魔法打中小岡特,真的不是什麼超越了他的能力範疇的事情。
“傷在了那麼一個要命的地方,我倒想看看他接下來該怎麼辦!”
假如因為不想知道自己喪失了身為一個完整的男性的生理功能,因此選擇不進行就醫,那麼就絕對會因此而喪命,小岡特就算積極配合治療師所採取的治療,他的下場也絕對不會有多好。
為了能夠保住一條命,所以必須得做出決斷,捨棄自己這個非常重要的器官,小岡特面對著自己殘缺的軀體,究竟還能不能夠維持住原本的心理狀態,這一點可真的是不好說。
“......”自己上輩子所看的影視作品以及小說中,因為肢體的殘缺所以在皇宮裡面虐待其他人,以此來發洩自身的情緒的太監,可當真是不老少,威爾利特面對著文森特所採取的這種手段,強烈懷疑小岡特有沒有那個可能性會在日後變得心理變態。
“你這招可真是夠狠的,他們父子倆肯定要被你給氣瘋了!”在克勞迪婭被她的同夥給帶走之後,並沒有選擇衝上前去進行追趕,威爾利特只是騎著掃帚懸浮在半空中,並且注意到另外一個德國組織的成員,使用魔法帶走了已經跌落在地面上的小岡特。
在被同夥帶走的時候,臉上蒼白得完全沒有任何一丁點血色,小岡特更因為降雨還沒有停下的緣故,因此被那些冰冷的液滴,帶走了從自己額頭上冒出來的冷汗。
很明顯已經痛苦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當真就和已經接受了宮刑並沒有什麼兩樣,小岡特想來也不會猜到,自己的外甥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情來,攻擊人的什麼地方不好,非要攻擊這裡。
因為持有老魔杖的巫師下達的撤退命令,所以在有限的時間裡,並沒能夠搶奪到一雙完整的手套,那個本來想要把威爾利特特製的手套帶回去進行研究的德國巫師,最終只是帶回了已經被魔法四分五裂地進行了分屍的、手套的一部分殘骸而已。
原本只是想要解決藥劑會在人的皮膚表面形成油膜的這個問題是,隨後就迎來了老魔杖的故障,這名心思還算是細膩的德國巫師,為了能夠給自己組織所擁有的魔杖製作工匠提供儘可能詳實的線索,還不忘記在離開之前,收集了一些雨水。
不知道在自己的同夥下來的撤退命令之後,依舊停留在半空中的威爾利特,還有沒有把自己準備好的藥液溶入到雨水當中去,這名公司很快便把自己的視線投向了地面上那些坑坑窪窪的小土坑。
相信就算此時此刻還在下著的雨水裡面已經不再具備有效成分,但是地面上的這些積水裡面卻應該還多多少少地含有一些藥劑成分,這名德國巫師就這麼在撤退之前,使用小瓶子分開裝了一些正在降落的雨水,以及一些在地面上汪了一段時間的積水。
“怎麼樣,行動還順利嗎?”在方才忙著和德國巫師進行戰鬥,並沒有摻和威爾利特的行動,查爾斯作為在今天晚上前來執行任務的傲羅,當然非常關心威爾利特準備好的藥劑,是否真的已經派上了用場。
“你就放心吧,老魔杖的神奇功效,很快就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那可真的是太好了!”在敵人發出撤退指令的時候,就立刻使用自己的魔眼,窺探了一下老魔杖的內部結構,查爾斯雖然認定對方會在忽然之間選擇撤退,一定是因為魔杖出現了什麼問題,但是卻並沒有看到魔杖內部的夜騏的尾巴毛出現斷裂的狀況。
只要沒有看到老魔杖徹底被毀掉,那麼就不能夠完全放下心來,查爾斯在向威爾利特進行了確認之後,當然非常樂意於相信她的說辭。“如果老魔杖的神奇力量很快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那麼,壓倒性的強大武器什麼的,可就再也不會是德國組織的王牌了!”
不能夠如同麻瓜社會一樣,藉助著機器的力量,分析清楚雨水當中究竟都還有些什麼化學物質,德國組織所擁有的魔杖製作將人就算拿到了被分別裝在兩個不同的小玻璃瓶裡面的液體樣本,也不能夠立刻搞清楚這些瓶子裡面到底都是些什麼東西。
如果擁有足夠長的時間來進行研究,那麼想要弄清楚這些樣本當中究竟還有什麼物質,並不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德國組織的魔杖製作將人卻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
假如等到自己分析清楚了雨水樣本裡面到底都有些什麼東西,之後再來想辦法解決明顯已經出了故障的老魔咒,那麼黃花菜都要涼了,魔杖製作匠人根本就沒有那個時間,在情況那麼危急的狀況下慢慢悠悠的搞什麼化學成分分析。
把一時弄不清楚裡面到底都還有些什麼物質的樣本拿到一旁,隨後便接過了被遞到自己手中的老魔杖,製作匠人只需要簡單的揮動一下手中的武器,就能夠立刻察覺到事情到底有多麼的嚴重。
就算為了防止老魔杖的效能被破壞,因此不會拆開魔杖的木頭外殼,但是也還是在組織擁有這件武器的幾年時間里弄清楚了木質外殼內部的狀況是個什麼樣子,這名工匠不會不知道,老魔杖內部的尾巴毛,是使用編織以及續接的方式,這才擁有了此時此刻的長度的。
只要把魔杖拿過來使用一下,就會明白這件武器並不是外殼出了問題,而是內部構造出了問題,工匠在如果不把魔杖開啟,那麼就不可能解決內部的問題的狀況下,最終也只能夠選擇硬著頭皮上了。
(好睏,剩下的部分明天再寫。)小漢格頓的村民們仍然把這座房子稱為“裡德爾府”,儘管裡德爾一家已經多年沒在這裡居住了。房子坐落在一道山坡上,從這裡可以看見整個村子。房子的幾扇窗戶被封死了,房頂上的瓦殘缺不全,爬山虎張牙舞爪地爬滿了整座房子。裡德爾府原先是一幢很漂亮的大宅子,還是方圓幾英裡之內最寬敞、最氣派的建築,如今卻變得潮溼、荒涼,常年無人居住。
小漢格頓的村民們一致認為,這幢老房子“怪嚇人的”。半個世紀前,這裡發生了一件離奇而可怕的事,直到現在,村裡的老輩人沒有別的話題時,還喜歡把這件事扯出來談論一番。這個故事被人們反覆地講,許多地方又被添油加醋,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已經沒有人說得準了。不過,故事的每一個版本都是以同樣的方式開頭的:五十年前,裡德爾還是管理有方、氣派非凡的時候,在一個晴朗夏日的黎明,一個女僕走進客廳,發現裡德爾一家三口都氣絕身亡了。
女僕一路尖叫著奔下山坡,跑進村裡,儘量把村民們都喚醒。
“都躺著,眼睛睜著大大的!渾身冰涼!還穿著晚餐時的衣服!”
警察被叫來了,整個小漢格頓村都沉浸在驚訝好奇之中,村民們竭力掩飾內心的興奮,卻沒有成功。沒有人浪費力氣,假裝為德里爾一家感到悲傷,因為他們在村子裡人緣很壞。老夫婦倆很有錢,但為人勢利粗暴,他們已經成年的兒子湯姆,說起來你也許不信,竟比父母還要壞上幾分。村民們關心的是兇手究竟是何許人——顯然,三個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個晚上同時自然死亡的。
那天夜裡,村裡的吊死鬼酒館生意格外興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來談論這樁謀殺案了。他們捨棄了家裡的火爐,並不是一無所獲,因為裡德爾家的廚娘戲劇性地來到他們中間,並對突然安靜下來的酒館顧客們說,一個名叫弗蘭克布萊斯的男人剛剛被逮捕了。
“弗蘭克!”幾個人喊了起來,“不可能!”
弗蘭克布萊斯是裡德爾家的園丁。他一個人住在裡德爾府庭園裡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小木屋裡。弗蘭克當年從戰場上回來,一條腿僵硬得不聽使喚,並且對人群和噪音極端反感,此後就一直為裡德爾家幹活。
酒館裡的人爭先恐後地給廚娘買酒,想聽到更多的細節。
“我早就覺得他怪怪的,”廚娘喝下第四杯雪利酒後,告訴那些眼巴巴洗耳恭聽的村民們,“冷冰冰的,不愛搭理人。我相信,如果我要請他喝一杯茶,非得請上一百遍他才答應。他從來不喜歡跟人來往。”
“唉,怎麼說呢,”吧檯旁邊的一個女人說,“弗蘭克參加過殘酷的戰爭。他喜歡過平靜的生活,我們沒有理由——”
“那麼,還有誰手裡有後門的鑰匙呢?”廚娘粗聲大氣地說,“我記得,有一把備用鑰匙一直掛在園丁的小木屋裡!昨晚,沒有人破門而入!窗戶也沒有被打壞!弗蘭克只要趁我們都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大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