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根本就沒有辦法隱藏住老魔杖的出現,進而也就不可能做到把這件武器帶回去,私下進行悄悄處理,威爾利特面對著下一刻,就會立刻衝到她面前來搶奪這件武器的迪卡普里奧以及湯普森,只能夠選擇在這個時候孤注一擲。
立刻就把自己的右手伸進了左側的手袖,隨後把憑空出現在了自己的手臂上的老魔杖給抽取了出來,威爾利特作為那個已經跟隨著老奧利凡德先生學習了很長時間製作魔杖的工藝的學生,當然能夠在不過才剛剛取得這件武器的時候,就立刻認出來,這件武器的木質外殼確確實實就是接骨木。
如果有那個時間的話,其實可以在動手之前確認一下,這件武器的芯,是不是夜騏的尾巴毛,維爾利特卻並沒有去耽誤這個功夫,而是在不過才將這件武器取出來之後,就立刻上手想要將其給折斷掉。
就算最終被證實,這件武器並不是傳說當中的老魔杖,毀掉一根並沒有選擇自己作為它的主人的武器,也絕對不是什麼了不起的損失,威爾利特其實完全可以在事發之後,再把已經壞掉的這件武器帶回去進行詳細研究。
不論是這個世界上哪個國家的魔杖製作匠人,面對著直接被掰成了兩段的魔杖,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憑藉著自己的手工藝,將這件被毀掉的武器迴歸原樣。因此,只要這樣一根魔杖被折斷了,已經不再具備任何可以被拿來進行利用的可能性的它,當然立刻就會被迪卡普里奧以及湯普森給拋棄。
毀掉對方最為迫切想要得到的東西,這不過只能算是一點點小小的懲戒,薇爾利特卻在還沒能夠將老魔杖給掰斷的時候,遭遇了來自於迪卡普里奧以及湯普森的攻擊。
因為方才被文森特所發射的咒語所打中,所以如同威爾利特一般,偏離了原本的既定飛行路線,隨後掉落在了距離威尼的遺體有著一段距離的地方,阿米爾就算能夠立刻從地面上爬起來,在雙方之間的距離拉得比較開的狀況下,他也不能夠立刻就給予威爾利特支援以及幫助。
手上握著南希的武器以及自己的魔杖,想要想盡一切辦法保住威爾利特的人身安全,文森特卻在這個時候遭遇了湯普森那名並沒有被搶奪走武器的隊友所發起的攻擊。
在確認了賽場內部的敵人的方位之後,就立刻朝著一邊趕了過來,校長和副校長完全有那個把握,一定能夠在這個地方湯普森以及迪卡普里奧給抓起來。
根本就不可能在學校場地內部以幻影移行的方式逃走,所以事實上已經放棄了能夠在今天順利離開校園,迪卡普里奧和文森特是各自擁有著將東西從學校裡面傳遞出去的手段的。
有可能是在自己施展了魔法的口袋裡面放入了消失櫃,也有可能是在自己所隨身攜帶的口袋裡面藏著別的什麼其他的魔法道具,總之,沒有選擇甩掉校長以及副校長只顧著逃命的湯普森以及迪卡普里奧,都希望能夠將威爾利特剛剛拿到的那件新的武器扔進自己的口袋裡。
在動手之前握著自己的魔杖施展了一個鐵甲咒,希望能夠藉助這樣的手段,防禦他人所發動的繳械咒,威爾利特作為那個並不希望握在自己手中的老魔杖被敵人奪走的人,非常清楚自己的敵人,是不會在這個時候使用殺戮咒的。
之所以要殺掉威爾利特,本來就是為了得到鏡子裡面的東西,因此在已經達成這一重目的的狀況下,沒有必要再去做這樣的事情,迪卡普里奧和湯普森接下來既然只想搶奪這件獨一無二的武器,那麼,使用繳械咒對於他們而言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就算不能夠確認威爾利特使用魔法變化出來的防禦盾牌究竟位於什麼地方,也只需要接連發射魔咒進行嘗試就足夠了,新卡普里奧和湯普森,只要不斷地發射出紅色的咒語,自然就能夠讓這些魔法在撞上了完全看不到的透明盾牌之後,幫助施展魔法的人確認透明盾牌的相對位置。
接下來只要能夠做到快速躲開魔法盾牌進行的遮擋,隨後自然就可以對威爾利特發動攻擊,湯普森與迪卡普里奧最終所取得的成效,是威爾利特握著老魔杖,直接向著自己身體後方摔飛了出去。
與文森特方才幫忙進行了減速的那一次完全不一樣,威爾利特這一次的落地相當的重。因為後背和後腦勺在泥土地面上面遭遇了重創,所以在摔出去之後就感覺自己眼前陣陣發黑,威爾特一瞬間只感覺天旋地轉,自己連上下左右都分不清楚了。
沒有了明確了空間概念,想要讓自己的兩隻手同時握住老魔杖,並且將它掰斷,就會變成一件並不簡單的事情,威爾利特就這麼在真正摧毀這件獨一無二的武器之前,讓老魔杖被自己的敵人給搶走了。
在得到戰利品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老魔杖的木質外殼其實已經出現了裂縫,迪卡普里奧和湯普森相比起去追究威爾利特掰裂了魔杖的外殼,更加在意的是如何將武器傳遞出去。
在彼此之間的距離拉的如此之近的戰鬥狀態下,相比起是用魔杖進行戰鬥,把魔法武器扔到一邊揮著拳頭,反而能夠以更快的速度解決問題,湯普森此時此刻的表現明擺著得益於他平日裡進行的鍛鍊。
不知道私底下究竟是怎麼身體素質訓練的,但是從體魄的強健程度來看,確實要比迪卡普里奧好,湯普森就這麼在他們沒有發動魔法進行戰鬥的狀況下,從迪卡普里奧手中將那根木頭外殼已經稍微有點開裂的武器給搶了回來。
所掰出來的裂縫並不是很深,一來沒有讓魔杖直接斷成兩半,二來也沒有真正的傷及到這件武器的核心,威爾利特在被對方搶走這件武器的時候,只能非常不甘的想到:“我的動作實在是太慢了,沒能夠趕在被他們把東西搶走之前,直接將他給毀掉。”
不知道當初製作這件魔杖的人,究竟對它的木質外殼採用了什麼樣的休整方法,總歸只感覺這跟墓葬的柔韌性以及抗摺疊程度都相當的出類拔萃,威爾利特面對著這種彈性非常好的武器,真的不是說只要掰一下就能夠得到咔嚓一聲的結果的。
雖然並沒有到果凍那種柔韌的地步,但是歸根結底真的沒那麼容易輕易就可以弄斷,這些武器就這麼只是外殼出現了一個小小的裂縫,完全可以經過後續的處理和修復恢復如初的狀況下,成為了湯普森手中的東西。
立刻就選擇將好不容易搶奪過來的武器,扔進了自己手中拿著的口袋,隨後便露出了一切都大功告成,因此放下心來的表情,湯普森擺明了認定,只要自己做到這一步,那麼武器肯定就會被,安然無恙的傳遞給自己的組織同夥。
在做完了這件事情之後,面對著已經殺到了面前來的校長和副校長,湯普森沒有選擇,非常愚蠢的在這個時候與對方展開正面戰鬥。
臉上帶著心滿意足的笑容,隨後就直接被校長以及副校長給抓捕了,湯普森的想法其實非常簡單:“只要我的組織擁有了那件足夠強大的武器,那麼,我們想要在接下來的幾年時間裡實現自己的政治理想,自然就會方便得多。”
認定只要自己的組織擁有了這件武器,那麼不論是其他的組織,還是官方部門想要對他們做什麼,他們都根本不可能會是自身組織的對手,湯普森面對著接下來肯定會到來的,審判以及關押,相信自己的監獄同夥們一定會到他服刑的地方劫獄,隨後幫助他逃出生天。
(太困了,剩下的我明早補上。)
小漢格頓的村民們仍然把這座房子稱為“裡德爾府”,儘管裡德爾一家已經多年沒在這裡居住了。房子坐落在一道山坡上,從這裡可以看見整個村子。房子的幾扇窗戶被封死了,房頂上的瓦殘缺不全,爬山虎張牙舞爪地爬滿了整座房子。裡德爾府原先是一幢很漂亮的大宅子,還是方圓幾英裡之內最寬敞、最氣派的建築,如今卻變得潮溼、荒涼,常年無人居住。
小漢格頓的村民們一致認為,這幢老房子“怪嚇人的”。半個世紀前,這裡發生了一件離奇而可怕的事,直到現在,村裡的老輩人沒有別的話題時,還喜歡把這件事扯出來談論一番。這個故事被人們反覆地講,許多地方又被添油加醋,所以真相到底如何,已經沒有人說得準了。不過,故事的每一個版本都是以同樣的方式開頭的:五十年前,裡德爾還是管理有方、氣派非凡的時候,在一個晴朗夏日的黎明,一個女僕走進客廳,發現裡德爾一家三口都氣絕身亡了。
女僕一路尖叫著奔下山坡,跑進村裡,儘量把村民們都喚醒。
“都躺著,眼睛睜著大大的!渾身冰涼!還穿著晚餐時的衣服!”
警察被叫來了,整個小漢格頓村都沉浸在驚訝好奇之中,村民們竭力掩飾內心的興奮,卻沒有成功。沒有人浪費力氣,假裝為德里爾一家感到悲傷,因為他們在村子裡人緣很壞。老夫婦倆很有錢,但為人勢利粗暴,他們已經成年的兒子湯姆,說起來你也許不信,竟比父母還要壞上幾分。村民們關心的是兇手究竟是何許人——顯然,三個看上去十分健康的人,是不可能在同一個晚上同時自然死亡的。
那天夜裡,村裡的吊死鬼酒館生意格外興隆,似乎是全村的人都跑來談論這樁謀殺案了。他們捨棄了家裡的火爐,並不是一無所獲,因為裡德爾家的廚娘戲劇性地來到他們中間,並對突然安靜下來的酒館顧客們說,一個名叫弗蘭克布萊斯的男人剛剛被逮捕了。
“弗蘭克!”幾個人喊了起來,“不可能!”
弗蘭克布萊斯是裡德爾家的園丁。他一個人住在裡德爾府庭園裡的一間破破爛爛的小木屋裡。弗蘭克當年從戰場上回來,一條腿僵硬得不聽使喚,並且對人群和噪音極端反感,此後就一直為裡德爾家幹活。
酒館裡的人爭先恐後地給廚娘買酒,想聽到更多的細節。
“我早就覺得他怪怪的,”廚娘喝下第四杯雪利酒後,告訴那些眼巴巴洗耳恭聽的村民們,“冷冰冰的,不愛搭理人。我相信,如果我要請他喝一杯茶,非得請上一百遍他才答應。他從來不喜歡跟人來往。”
“唉,怎麼說呢,”吧檯旁邊的一個女人說,“弗蘭克參加過殘酷的戰爭。他喜歡過平靜的生活,我們沒有理由——”
“那麼,還有誰手裡有後門的鑰匙呢?”廚娘粗聲大氣地說,“我記得,有一把備用鑰匙一直掛在園丁的小木屋裡!昨晚,沒有人破門而入!窗戶也沒有被打壞!弗蘭克只要趁我們都睡著的時候,偷偷溜進大宅子......”
村民默默地交換著目光。
“我一直覺得他那樣子特別討厭,真的。”吧檯旁邊的一個男人嘟囔著說。
“要是讓我說呀,是戰爭把他變得古怪了。”酒館老闆說。
“我對你說過,我可不願意得罪弗蘭克,是吧,多特?”角落裡一個情緒激動的女人說。
“脾氣糟透了。”多特熱烈地點著頭,說道,“我還記得,他小的時候......”
第二天早晨,小漢格頓鎮上,在昏暗、陰沉的警察局裡,弗蘭克固執地一遍又一遍地重複他是無辜的。他說,在裡德爾一家死去的那天,他在宅子附近見到的惟一的人是一個他不認識的十多歲男孩,那男孩頭髮黑黑的,臉色蒼白。村裡的其他人都沒有見過這樣一個男孩,警察們認定這是弗蘭克憑空編造的。
就在形勢對弗蘭克極為嚴峻的時候,裡德爾一家的屍體檢驗報告回來了,一下子扭轉了整個局面。
警察從沒見過比這更古怪的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