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沒有辦法透過書信的方式與外界取得聯系,與此同時又不能夠直接跑到霍格沃茨的場地上,同學校裡面的學生進行接觸,郝思嘉作為那個並不想和自己的同胞們徹底撕破臉並且就此決裂的人,當然只可能會瞞著自己的同胞們,嘗試著和薇爾利特他們取得聯系。

霍格沃茨的城堡和場地究竟位於什麼方向,這樣一個問題是馬人群落裡的所有成員都知道的。而在平日裡上課的時候,城堡裡面的教師和學生究竟會進入到樹林裡的哪一片區域,這一點,馬人們也同樣心中有數。

因此,郝思嘉只要不想撩撥自己夥伴們的神經,就絕對不可能會跑到這些地方去。

眼看著當初在書信裡面約定好了一個月時間,馬上就要到期了,因此必須得和外面的人取得聯系,郝思嘉既然不希望薇爾利特他們這邊的任何一個人為她的狀況感到擔心,那麼當然就必須得想辦法把自己的資訊傳遞出來。

於是乎,在三強爭霸賽舉辦第一場正式比賽的這一天,郝思嘉這才會出現在了比賽場地附近。

馬人們平日裡並不關心外界的巫師們究竟都在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因此,除非外部有人想要主動與他們取得聯系,否則在一般情況下,部族內部的人是不會關心外部的巫師世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的。

就算三強爭霸賽,這一項體育賽事歷史悠久,並且在歐洲各國極具盛名,這樣的一場體育賽事,對於馬人們而言,也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特殊意義。所以,比賽究竟會在什麼時候於什麼地點加以舉辦,這些事情他們都是不關心的。

因為沒辦法直接和城堡裡面的人取得聯系,與此同時又被切斷了對外通訊,郝思嘉在根本就不能從貓頭鷹以及烏鴉那裡獲得任何幫助的情況下,只能想辦法以其他的路徑傳遞訊息。於是乎,三強爭霸賽這樣一件並不會受到她的同胞們關注的體育賽事,就成為了她認為可以加以利用的地方。

學生們在停留於校園內的絕大部分日子裡,一般情況下都會穿著各個學校的指定制服。而就算是霍格沃茨的學生們都擁有黑顏色的巫師袍,來自於不同學院的學生所使用的圍巾,其顏色也是各不相同,至於該學生所屬的學院所相匹配的。

因此,郝思嘉就算不能夠做到對參賽的隊伍進行準確定位,她也同樣能夠從學生的衣著判斷,這個學生到底是不是來自於霍格沃茨,以及假如是的話,那麼他到底是不是來自於拉文克勞學院。

薇爾利特他們和斯萊特林的關係並不好,這並不是什麼秘密。與格蘭芬多們以及赫奇帕奇們的交情一般,說不上太好,但是也還算友好,薇爾利特他們在自己的學院裡,其實還算是有著不錯的人際關係的。

畢竟是學院裡面數一數二的聰明人,並且假如平日裡遇到了課業問題,也願意和自己的同學們進行討論以及交流,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在拉文克勞學院裡,是完全不存在任何看他們不順眼的人的。

因此,郝思嘉假如能夠找到拉文克勞學院的學生,那麼,就算是不能夠直接見到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她也完全可以把自己準備好的書信交給面前的學生,隨後請求這個人將這封書信帶給同一學院的薇爾利特他們。

由於自己部族內部的同伴們,並不關心巫師世界所舉辦的三強爭霸賽,所以其實對這一場比賽的具體情況並不是非常的瞭解,郝思嘉更需要在不引起自己的同伴們的察覺的狀況下,盡一切可能掌握這一場比賽的相關情況。

賽場在比賽正式開始之後,就因為需要避免身上攜帶者旗幟的參賽隊伍,從裡面跑出來的緣故,因此被魔法進行了封鎖,不可能允許郝思嘉從外面突破進去。因此,沒能夠在所有隊伍入場之前來到這裡的她,在不能夠中途進入場地的情況下,自然也就只能夠選擇在場地外面加以等待了。

就算是能夠進入場地,其實也不知道到底應該到哪裡去找薇爾利特他們,並且還必須得小心,有可能會被參賽隊伍用魔法給打中,郝思嘉作為那個根本就不知道薇爾利特他們最後究竟會從賽場的哪一道門那裡出來的人,自然只能夠選擇找一個拉文克勞的學生幫忙帶信。

假如不是因為自己部族裡面的人都對三強爭霸賽完全沒有興趣,那麼也不可能順利地跑出來,跑到這裡來傳遞信件,郝思嘉非常清楚,比賽場地所劃定出來的範圍,距離他們的聚集區域,其實還是有這一段距離的。

最主要的目的是藉助著這一封信,讓外界那些一直都在等待著她的訊息的人放下心來,郝思嘉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不過就只是想要到這個地方來頭頂一封書信而已,卻居然在這個地方招惹上了殺身之禍。

“那個什麼所謂的三強爭霸賽,我以前根本就不清楚。不知道它在什麼時間,於什麼地點,以什麼樣的方式舉行,我假如不是因為郝思嘉的緣故,那麼肯定會到現在都對這個比賽項目一無所知。”

和自己的兩個同伴一起行走,在返回部落的道路上,手上提著用繩子捆綁起來的三隻野兔的馬人,完全不知道,自己和兩個夥伴已經被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給悄悄跟上了。

身上披著隱形斗篷,並且還個個都騎在飛天掃帚上,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只要不開口說話,並且一直與對方保持幾米的距離,那麼基本上就不會被對方察覺到他們幾個人的存在。

完全不會在地面上留下任何一個腳印,薇爾利特他們幾個人就這麼全神貫注著聽著前面幾個馬人之間進行的交談,隨後不斷地進行線索以及情報收集。

“為了防止郝思嘉再和外面的那些人類扯上什麼聯絡,我們已經完全斷絕了,他藉助鳥類從外界取得聯系的可能性。根本就不可能允許她朝著學校城堡那邊靠近,我沒想到我們都已經做到這個地步了,她居然還不死心。”

就算並不關注人類社會的事情,但是也不可能保證整個部族上下,所有的人全部都對三強爭霸賽的事情一無所知,馬人族群既然哪怕是到了深冬也依舊還是要出來狩獵,那麼,他們就不可能完全沒有任何人注意到,魔法部這邊在樹林裡面劃歸了一塊區域,作為三強爭霸賽的正式比賽地點。

也許原本可能並不太在意這塊距離他們所生活的區域有這一段距離的賽場,於此也根本就不關心,究竟是什麼人在這個地方參加比賽,馬人群落裡面的人卻依舊還是會有人聯想到,郝思嘉在這一天從自己的群落裡面消失,會不會其實就和三強爭霸賽有關係。

就算切斷了通訊以及去城堡那邊直接取得聯絡的這兩條途徑,但是也會立刻聯想到,比賽的時候賽場這邊是有著很多人的,馬人群落裡面的少數幾個人,就這麼在比賽這一天郝思嘉從群毆裡面消失半天也依舊不見蹤影之後,忽然之間將兩件事情串聯在了一起。

靠近城堡以及場地的那個方向,郝思嘉想要突破是完全不可能的,但是那邊走不通,卻並不代表著比賽場地這一邊也同樣走不通。於是乎,立刻聯想到了這個問題的馬人,就這麼向他們的頭領反映了這樣一個可能性。

在得知自己的女兒都已經被關了一個月之後,也依舊沒有放棄和外界的人類取得聯系,部落的頭領肯定是非常生氣的。想要把死性不改的女兒抓回來,所以很快就和部落裡面的幾個年輕小夥子一起跑了出來,一路追尋郝思嘉的蹤跡,馬人族群就這麼在追過來的路途中,注意到了地面上出現的非常新鮮的馬蹄印。

只需要看一下這新鮮的腳印就可以判斷出,對於根本不願意和人類進行接觸的他們族群而言,這樣的腳印只可能會是來自於郝思嘉這唯一的一個異類,頭領當即便怒火中燒,只感覺自己給女兒留下的改過自新的機會,全部都被對方給浪費了。

想要把女兒給抓回去,好好地懲戒一通,這個部族的首領卻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自己再一次見到女兒的時候,郝思嘉居然會深受重傷,直接倒在了他們的面前。

“還好我們部族養著幾隻小狼崽子。”養這種動物可不是為了好玩,而是希望他們能夠發揮看門犬的作用,馬人部族再有那個必要的情況下,也會讓他們承擔一下警犬的責任,藉助嗅覺幫他們尋找目標。

因此,在不過才剛剛產生了郝思嘉其實有可能跑到比賽場地這邊來偷偷和人類加以往來的念頭之後,部族首領就這麼立刻帶上了部落裡的兩隻小狼,隨後一路追了出來。

而也正是因為,這兩隻所謂的“獵犬”捕捉到了來自於郝思嘉的氣味,並且一路帶著自己身後的人追趕過來,因此,部族的首領才能夠及時見到自己受了重傷的女兒。

“真的,假如我們當時再晚去那麼個兩秒鐘時間,想來郝思嘉就肯定已經死了。”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使用這樣兇狠的魔法攻擊郝思嘉,但是卻也看得出來,那個發動攻擊的人想要置郝思嘉於死地,馬人繼續道:“我們趕到現場的時候,那個襲擊者還沒有離開。”

先是發動了一道魔法放倒了郝思嘉,隨後便打算使用第二種魔法,徹底將面前的這個傷者給解決掉,襲擊者卻還沒來得及放出第二道魔法,就迎來了好幾個馬人的及時趕到。

由於敵眾我寡,且自己所在的位置就在賽場外面,一個不小心就會把大量的工作人員給吸引過來的緣故,因此,動手發動襲擊的這個人在察覺到了郝思嘉的同胞們的到來之後,就立刻選擇了消失。

雖然並沒能夠乾脆利落的殺掉郝思嘉,但是原本所發動的那一道、已經打動了她的魔法卻也足夠危險了,襲擊者所使用的這種攻擊魔法,很明顯是馬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加以處理和治療,而必須得依賴巫師,才能夠加以解決的。

假如不能夠及時的得到正確的治療,那麼拖下去肯定會出事,郝思嘉就如同這幾名馬人所說那般,自打那天被救回來開始一直到現在,都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根本就沒有甦醒過來。

假如不能夠恢復清醒,並且開口說話,那麼也就不能夠說清楚自己當天為什麼會遭遇他人的襲擊,郝思嘉假如就這麼因為這樣一場意外,而不明不白地丟了性命,那麼,想要搞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對她下了這樣的殺手,都會非常的困難。

關心郝思嘉的狀況,所以在回家的過程中,一路上討論著這個問題,幾位馬人青年在說起那天發生的事情的時候,甚至還具體地提到了事發的時間。而且這是他們所說到的這個時刻,讓薇爾利特對襲擊者的身份有了一個大致的猜想。

“馬歇爾在賽場當中被人帶走,隨後檢查記憶之後,我們當時得出的結論是,得到了自身所想要得到的情報的那個傢伙,是不會選擇透過放棄比賽的這種方式,從而將自己剛剛得知的線索傳遞出去的。”

“假如真的選擇由自己來跑一趟,從而傳遞訊息,那麼就會因為比賽棄權的關係而受到他人的矚目,這個人肯定只會選擇透過其他的方式與外界取得聯系。而等待在外面的他的同夥,為了能夠立刻將這個剛剛獲知的訊息傳回法國,他也肯定不會就此耽擱,而是會很快踏上旅途才對。”

為了能夠搶在馬歇爾將訊息傳回自己家族之前就讓自身的同夥們動手行動,因此很有可能是透過使用門鑰匙的方式,跨越了英吉利海峽,這個等候在考場外面的傢伙,他得到從考場內部傳遞出來的資訊的時間和郝思嘉在賽場外面遭遇了襲擊的時間,基本上就是同一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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