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樓頂,李昂也將屬於自己作為空我腰帶的四種基礎形態都變化了出來,作為著重感知和神經反應的天馬形態,這個形態其實對於變身者本身是最有挑戰難度的。因為在天馬形態下,使用者本身的感知也會放大幾千倍,那種感覺怎麼說呢,就是即使在鬧市中掉下一根針,對於自己來說也是清晰可聞的。

就像此刻的李昂一樣,在變身天馬形態的第一瞬間,整座紐約城幾乎大半的行政區內,各種吵雜的聲音就在他大腦中迴響,不斷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感知幾千倍可不單單指使用者本身對於外界的資訊捕捉,同時還有自身的神經敏感程度,試想一下,一般情況下,被刀子劃到手時疼痛的感覺是怎樣的,從一開始的毫無察覺到一陣持續性的疼痛吧,不會讓你痛的懷疑人生,但是會讓不敢直接握緊拳頭,每次在拿東西的時候,都下意識把自己受傷的那根手指不去觸碰東西。

而在天馬形態下,這種對於疼痛的感知則將擴大數千倍,也就是對常人劃傷的疼痛甚至可以達到手臂被砍掉的那種程度。同理,即使接收這些從大半個紐約城反饋回來的資訊,也足夠讓李昂喝一壺的。一道道資訊在自己腦海中流轉,汽車鳴笛聲,家庭的吵罵聲,飲酒高歌的笑聲,都在李昂腦海裡形成一團大合奏,不斷折磨著李昂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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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這他媽還真是出乎意料啊!”半跪在地,捂著自己腦袋,李昂也不禁罵出聲,他原以為自己能夠扛得住天馬形態下帶來的副作用,畢竟自己的身體也算是超出常人一線的水平了,但在天馬形態下也只是多扛了一陣子而已。“不行,我要學會集中,我可沒那麼多時間去戰鬥中適應,只有集中注意力,至少也要讓我能夠保持這個形態的時間更久點!”

在那自言自語著,因為接收大量資訊帶來的疼痛感讓李昂無法直接暈過去,他也不想暈過去,這些幾乎要把自己大腦炸開的疼痛讓李昂開始慢慢集中精神。而繼承自上一任腰帶配戴者的另一種能力,原力也在李昂經歷著非人痛苦的時候開始發揮作用了,響應著李昂的意志,遊離在大氣中的原力開始朝著李昂身邊匯聚,在李昂的意志影響下,遊蕩的原力也變得溫和起來,開始圍繞在其身邊,開始幫助他梳理幾乎要把自己大腦搞爆炸的資訊。

剛才還半跪在地上,在那喘著粗氣的李昂也在原力的幫助下開始站了起來,那些狂暴的資訊也在開始緩和起來,不再像剛才那樣瘋狂衝擊自己的大腦。站起身,手握著天馬弩,李昂也在不斷將天馬形態下,把反饋來的資訊進行重新構建,天馬形態下,李昂看待外物的方式變得不同了。

這種感覺很奇妙,首先,在視力方面,此時的李昂能夠看清空氣中的塵埃,甚至能夠看清位於哈萊姆河上的高架橋上那根鋼樑上的釘子,而整座紐約城也在自己腦海進行了一種3D建模,一副紐約鳥瞰圖還有此時發生在這座城市上的點點滴滴都在腦海裡這座3D建模圖上實時上演著,哪怕此時與自己腳下隔了好幾層樓,他都能看到一對男女在那做著最原始的運動,這種感覺···讓他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從某種程度上,他這算是觀看實時直播?

趕緊將視角切換,李昂也在限時的時間內,儘可能熟悉著天馬形態下的自己,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高配的夜魔俠,只是暫時還做不到像夜魔俠那樣各種精確定位,和透過所反饋回來的資訊進行提前預判規避。時間一點點推移過去,李昂也逐漸摸到了自己作為天馬形態的使用時限,三分鐘,在接近極限的時候李昂退出了天馬形態,切換回紅色全能空我形態,手中的天馬弩也因為失去加持重新退回鋼棍的樣子。

從極限的感知環境中退出,李昂也不由松了口氣,天馬形態果然是基礎四形態最吃消耗的了,那種必須全神貫注集中精神的感覺,還真是消耗精力啊。不過還好,自己暫時也測出了極限時間,比那些前輩好點,雖然這個時間可能隨著自己戰鬥而縮小也說不定,畢竟那放大幾千倍的神經感知可不是說笑的,天知道自己要是在天馬形態下被人開了黑槍會是一種怎樣的感覺,一想到在TV劇中五代被一箭打穿手臂時的疼痛,李昂莫名有些害怕,之前跟盧克·凱奇雖然打的慘,但本身初生空我就是耐打,血厚,疼痛都在自己可承受的範疇內。

可要是這樣的傷勢在天馬形態下翻上十來倍,李昂真不敢保證自己會扛得下來。在確認自己的天馬形態極限時間後,李昂也沒有繼續呆在樓頂吹風的嗜好,看著面前在紐約的夜間顯得有些黑暗的地獄廚房,李昂想了想,還是一個助跑,起跳,就從自己所在的樓頂跳了出去,來都來了,不試驗下自己作為全能形態下的水平,怎麼對得起自己這種瘋狂的自虐。

紅色的影子在樓層間跨越,每當自己飛躍一棟大樓時,那種疾風撲面的感覺讓李昂感覺到自由,現在的自己,除了沒有一輛機車外,其他該有的,都有了,想到這,李昂也突然想起一個嚴肅的問題。

“誒,話說,我記得空我應該還有一個繫結的格萊姆才對,不然我也沒法飛起來啊,我上一任前輩好像也沒有格萊姆,可他有個飛船啊,靠,不會就我待遇最差吧?”

在大樓間飛躍的李昂也突然想到這個問題,一時間被這個思緒分散了注意力,沒有注意到自己這次跨越的大樓距離有點長了,抬起的腳並沒有按照預想的落在樓頂,而是踩在了樓頂的邊緣處,因為本身作為全能空我的緣故,在落腳時一個沒收住力,直接將邊緣的欄杆踩碎,腳一崴,整個人就失去了平衡,因為慣性的緣故,直接在大樓頂上連著翻滾。因為一身強化肌肉的緣故,倒是沒有因為跟地面頻繁摩擦而造成什麼傷害,只是沒法控制自己翻滾勢頭的李昂一路滾著,直接撞斷了護欄,從樓頂摔了下去。

而就在李昂因為崴腳導致摔倒,在大樓上進行一段勻加速翻滾的時候,在這座大樓底下,一場一打多的戲碼正在上演著,一名穿著黑夾克的中年男人正用雙手護著自己的頭部,對把自己包圍起來的傢伙進行周旋著,此時的他大腿上已經鮮血淋漓,額頭上流下的血液也影響自己的視野,雙拳上的手套早已破碎,露出帶血的拳頭,而在他身後,則是十來個已經倒下的對手,有的手腳已經折成一個詭異的角度,都能看到斷裂的骨茬刺了出來,但至少還有呼吸。

但也有好幾個倒黴蛋,要麼脖子斷了,要麼就是在太陽穴上扎著一枚玻璃碎片,無不說明他們的生命已經被終結了。這些同伴悽慘的樣子讓把這個中年男人包圍起來的傢伙們有些害怕,即使眼前這個中年男人看起來搖搖欲墜,隨時都會倒下,但誰也不敢保證自己會不會是下一個被他扭斷脖子或者折斷手腳的倒黴蛋,在地獄廚房,殘廢就等於死路一條。

“不要再反抗了弗蘭克!你殺了斯坦頓老大的侄子,還燒燬了他兩家倉庫,老老實實被我們解決掉不好嗎!”即使手中握著一把長刀,這把能夠奪走他人生命的利刃也無法給他多一點安全感,至於自己等人的手槍,早早就被這個叫做弗蘭克的傢伙掉包了,就像設下陷阱的獵人一樣,一步一步把自己等人最有利的優勢去掉,然後踏入他所佈置的陷阱裡。

即使現在他們在人數上佔著優勢,然而弗蘭克卻堵在這條巷子唯一的出口處,都不知道該說是自己等人包圍了他,還是被他包圍了。

“反抗?這從來就不是反抗,這是復仇!我不僅要把你們殺光,我還要去幹掉斯坦頓,把他的頭扭下來,放到我妻子,孩子墓前懺悔!”弗蘭克用雙拳護著自己,儘管自己現在遍體鱗傷,但是幹掉這十五個混混,對他來說還是可以做到的,只是幹掉之後,自己怎麼回去才是個問題,還有這些傷勢的處理。

“該死!該死!斯坦頓老大都願意賠償了,一個女人和小孩而已,有了錢,什麼買不到!”

“有!我那顆復仇的心!”

弗蘭克怒吼著,一步一步朝著這群混混逼近,懾於弗蘭克的氣場,這幫受僱於那位名叫斯坦頓黑幫老大的黑道殺手,也開始退縮了,因為眼前這個男人已經用自己的戰績表明,即使他只有一個人,但他真的可以做到徹底摧毀一個勢力,唯一需要的就是時間而已。

然而在這時,從樓頂因為崴腳摔倒翻滾撞破護欄的李昂,也帶著那些碎石,在落地的這幾秒鐘裡,不斷與樓層間的樓梯碰撞,一連串撞擊金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然後就直接帶著碎石砸在了底下劍拔弩張的兩夥人中間,不知是不是落點原因,李昂砸下來的地方更靠近這些黑道殺手附近,順帶那些落下的碎石也在第一時間把這幫黑道殺手的大腦開了瓢。

還沒等弗蘭克用力,這些準備跟他拼死一搏的傢伙就這樣被一個從天而降的紅色假面怪人和碎石欄杆給解決了,只留下弗蘭克一個人看著眼前這個躺在地上的紅色假面怪人,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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