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可能當時那人走的匆忙,所以你的眼睛才會如此。”

我趕忙問陸小軍,那該怎麼辦?

鬼神婆婆當初給我一雙龍眼,如果沒開眼,那多浪費。

陸小軍聽完我的話,看了白玉梅一眼,然後才對我說,“既然你我都有緣在陰陽之門裡碰上文家小姐,那我乾脆就送佛送到西,再幫你一次。”

我聽後當即大喜,連忙道謝。

“陸緣,我傳你一套鬼煞門的開天訣,這東西能助你開眼。”

之後他就對我念了一遍開天訣,讓我牢牢記住。

說是不能隨我一起去,當是補償。

我心想,這買賣穩賺不賠啊,他們要一聲不啃的走掉,我也沒辦法。

現在居然還送東西,當白撿的,哪能不香啊?

“你小子別瞎琢磨,我這全是當給十三叔和文小姐的面子。”

陸小軍朝我肩膀上重重的拍了一把,笑道。

我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問他:“陸大哥,你說的文小姐是不是文橋金府的那個?”

“不是她還是誰?”

陸小軍往旁邊的石頭上一坐,“小子,我告訴你,文小姐可是能知過去未來的魘女,你掉進陰陽之門一定看到了許多意想不到的事吧?”

我一愣,“陸大哥,你怎麼知道?”

陸小軍嘿嘿一笑:“你別管我怎麼知道,我只想告訴你,那不是你做夢,很多事情極有可能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我聽後瞬間愣住了。

如果都是真實發生過的,我恐怕早就已經被那個三爺給盯上了。

可以說,我能成為仙靈門的人,幾乎都是三爺的功勞。

這一切似乎都在他的預料中,具體是不是這樣,我想回去之後,只要查清楚王瞎子是不是小六子就真相大白了。

見我發愣,陸小軍拍了拍我的肩膀,“記住,回去之後,萬事多同陳左他們商量!”

我點點頭,之前一直懷疑他們,現在不一樣了,既然都是同門,有共同目的,那肯定要同氣連枝,一致對外了。

“行了,我們也不跟你廢話了,陸緣,若是有緣,咱們還會相見!”

說完,陸小軍就同白玉梅朝山路的一角轉了去。

我看著兩人身影漸漸消失,心裡也是一陣感慨。

好不容易撞上,想不到走也走的匆忙。

坐地上歇息了一會,我尋著路也下了山。

不知道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

我邊走邊張望,好不容易到山口碰上一個過路的大媽。

我趕忙問她,這裡是什麼地方,距離玄宮山遠不遠?

這大山裡說來也奇怪,居然一直沒訊號,想打個電話,發條簡訊也沒辦法。

大媽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吐字不清的回道:“小夥子……我們……這裡叫苗溝,你說的玄宮山離……這裡不遠。”

我問了大致的方向,然後當即就朝玄宮山趕。

陳左他們肯定還在玄宮山附近,而且柳昧到底怎麼回事,我始終都要回去看個究竟。

至於仙骨金篆,我估計怕是落到王瞎子手裡了。

走出山口,正準備坐下來歇氣,兜裡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

我一看是呂樂打來的,趕忙按了接聽。

剛一接通,呂樂就焦急的問我,到底咋回事,手機一直打不通,人也找不到。

我說,掉山洞裡去了。

呂樂問我現在在哪裡?

我說在苗溝。

他讓我先不要回去,就在那地方等。

我問他,是不是王瞎子還在?

呂樂沉了口氣,回道:“王瞎子已經同王靈兒離開了。”

我說那為啥不能回去,陳左和段若雪他們不還在嗎?

呂樂說,“都走了,王瞎子和陳左鬥得兩敗俱傷,之後楊家人趕來,島國女人和她師父也在其中,好不容易逃出來,現在玄宮山是不能回去了。”

我問他,知不知道仙骨金篆被什麼人拿了?

費這麼大力,要是再沒點結果,那不白跑一趟嗎?

呂樂讓我先不要問,等他過來再詳細說。

之後差不多等了兩個多小時,呂樂才氣喘吁吁的趕到。

歇了一會,我接著問他,仙骨金篆到底咋樣了?

呂樂坐地上掏了根菸點燃,“陸緣,我覺得這件事有些奇怪。”

“啥奇怪?”我納悶的望向他。

“仙骨金篆按理說應該是被王瞎子拿走了,,可怪就怪在,那墓裡只發現馬如峰的屍體,算盤張的屍體居然不見了。”

呂樂吐出一口煙,盯著我認真的說道:“我覺得那算盤張好像同王瞎子是一路人!”

我一愣,“呂哥,這不可能吧,他們咋會是一路人?”

呂樂說,“具體的證據,我暫時拿不出,只是心裡懷疑,不過仙骨金篆八成已經在王瞎子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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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候沒有說話,如果玄宮山的仙骨金篆落到王瞎子手裡了,那外面就只剩下最後兩塊了。

“對了,陸緣,你藥丸吃了沒?”呂樂緩了緩突然問。

我點頭,“已經吃了。”

“那這麼說,仙骨金篆的秘密,你已經知道了?”

我點點頭,“可惜,最關鍵的地方被屍魔給啃沒了!”

呂樂一愣,忽然又開口問我:“陸緣,你信不信我?”

“呂哥,你咋這麼問?”我明顯身子一頓。

“你只需要回答,信還是不信?”

“信啊,當然信,咋了?”我有些莫名其妙。

“那好,黑布上到底有啥秘密,我一直也很好奇,同為陰陽行裡人,說實話對這東西說不想知道那是假的。”呂樂很是隨意的說道。

我聽後心裡頓了下。

按理說,說給呂樂聽也無妨,只不過這時候我猛地想起一件事來。

就是當初白小刀和陳左的提醒,他們一直懷疑呂樂有問題。

之前我並不知道白小刀和陳左的真實身份,現在既然清楚了,那他們的話,我這時候要不要信?

如果信了他們的話,呂樂這邊我又該如何交代?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我腦海中微微一閃就隨即消失掉了。

我覺得根本沒必要糾結,當時陳左和白小刀也是不知道我的身份,所以他們的話,那時候未必就是對的。

不排除他們有故意離間我和呂樂之嫌,畢竟還是競爭對手嘛。

我扭過頭,既然呂樂想知道,告訴他也無妨。

就在我剛打算開口時,突然左邊眼睛一陣陣隱隱發疼,我趕忙伸手捂住揉了一下。

呂樂問我咋了?

我說,眼睛好像進東西了。

可我說完才將手拿開,這時候就看見跟前的呂樂臉上出現了一塊隱隱發白的屍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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