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大胖子吳昊今天可就慘了。
既然無比悲催的觸動了漂亮姐姐雲汐,激發了她黑化以後喜歡捉弄他人的另一面,他的命運依然註定。
今天勢必會勞而無功,無功而返。
無論做什麼都只能是白費力氣。
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就是最好的證明,很快就無比清晰的證實了這一點也無比明確。
在漂亮姐姐雲汐的誘惑他,他一說再說,說得口乾舌燥,前前後後重複了三四遍。
可結果呢,全都像是打了水漂一般,除了濺起了點點水花,就再也沒有了半點收穫。
一切都還和剛才一個樣,他依舊是一腦子疑惑,沒有得到一個正確的答案。
如此這般遭遇,讓大胖子吳昊不免有些氣惱。
他瞪大了雙眼,有些氣憤。
憤憤不平的瞪了漂亮姐姐雲汐幾眼,一臉的哀怨。
活脫脫就像是個慪氣的孩子。
那種哀怨的眼神殺傷力極大,也僅僅只是看了漂亮姐姐幾眼而已,她就於心不忍有些玩不下去了,帶著歉意的微笑想要給大胖子吳昊一個彌補。
“我說吳昊啊,這個事真不能怪我,畢竟我也有我的難處,一時半會很難給你解釋清楚。
再說了,以你的經歷你該懂得。
有些問題真不是說問就能問的。
即使是問了也未必會立刻就得到想要的答案。
畢竟你也應該知道,有些東西真的是有所限制的。
想知道一些事情,必須有足夠的等級,具備一定的許可權……
懂了。
看著漂亮姐姐雲汐那飽含歉意的眼神。
大胖子吳昊猛的有所領悟,瞬間領悟出了一點什麼。
等級?
許可權?
這些到底意味著什麼?
會不會牽扯到我的那個大神打造系統,和我在現實世界裡的作家等級有所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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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大胖子吳昊的大腦急速開動,一下冒出來了無數個念頭。
看著他一臉迷茫苦苦思索的樣子,漂亮姐姐雲汐莫名的有些揪心,忍不住再次開口相勸。
好了,該說不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這麼多了,你還是省省心吧,不要再浪費心思,在那些暫時無法得到答案的問題上苦苦糾纏。
要是你非要想不開死磕到底,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給你一個好心的忠告。
想知道答案是吧,你不妨把膽子放大一點,可著勁去猜啊。
呵呵,說不定你的運氣足夠好,一個不小心就蒙對了呢。
好了,就不要在這裡胡扯八扯,扯一堆廢話了,我們言歸正傳,談一下正事,有筆舊賬要和你好好算上一算。
你不該忘了吧,我前面不吭不響的幫了你那麼多次。
現在好了,你帶著花兒與少年樂隊一炮走紅打出了名頭,是不是也該知恩圖報,回報一下我了啊。
但凡你有點良心,就不要在這裡磨磨唧唧的想要推脫。
趕緊的,拿出點男子漢的氣概出來,利利索索的把這份合同給籤了。
此時的漂亮姐姐雲汐一改剛才的頑皮和活潑,把臉一板,變得霸氣十足威逼全場。
她二話不說就把那份合同塞到了大胖子吳昊的手裡,隨後便一聲不吭的站在了一邊,默默的等待起了答案。
如此舉動像是一種無言的宣告。
但凡你有點良心,懂得什麼叫感恩圖報,就痛快一點,利利索索的把合同給籤了。
當然,要是你不準備償還你欠下的恩情,我也不會去逼迫你,你完全可以丟下合同轉身就走。
不過要真是那樣的話,呵呵,算是我雲汐眼瞎看錯了你。
以後山高水長日子還長著呢,有些賬我有的是時間,我們慢慢來算……
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大胖子吳昊突然就靈性大發,一下就看懂了漂亮姐姐雲汐的意思。
實話實說,那一刻他真的很不爽,感覺被威脅了,被威脅的滋味很不好受。
嘿,瞧我這暴脾氣,還真就忍受不了了呢。
我承認你幫了我很多,我前前後後欠了你很多恩情,可是你也不能這樣啊,突然冒出來板著張臭臉拿恩請來威脅我……
我吳昊是個什麼人?
是個一倔到底,吃軟不吃硬的主。
我再怎麼說也是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好吧,怎麼說也是要要點面子的,要是真的被你這麼一威脅,就立刻認慫服軟,以後我還怎麼做人啊。
這事要是被人傳了出去,別人少不了會戳戳點點,又會怎麼看!
那一刻,大胖子吳昊憋屈的要死,恨不得立刻發飆,直接把合同往地上一丟,轉身就走。
可是他把手抬起來又放下,反反覆覆的重複了無數次,卻始終一臉苦悶做不出那個把合同丟出去的動作。
不是他不想,而是不能。
如此這般做法,他真就做不出來。
畢竟不管漂亮的姐姐雲汐的態度再怎麼不好,也曾經幫助過他啊。
出手幫助的還不止一次兩次。
此次都是在他陷入危機無法自拔,很需要人拉上一把的時候。
毫不客氣的說,如此在危難關頭屢屢拔刀相助,哪怕漂亮的姐姐雲汐說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一點都不為過。
這一點,無論大胖子吳昊願不願意都無法否認。
否則的話,就違反了他有一說一有二說二的做人的原則。
要是非要厚著臉皮死不承認,最終真正受罪的只能是自己。
那樣的話他過不了心裡那道坎啊,坐下了如此下作的事,他肯定不會原諒自己的,十有八九會愧疚一輩子,一輩子良心難安。
不光如此,不管漂亮的姐姐雲汐如何躲躲閃閃避而不談,大胖子吳昊總會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感覺自己和漂亮的姐姐雲汐之間有著某種微妙的聯絡。
這種聯絡到底是什麼,雖然仍然是一團迷霧,找不到任何答案。
可是大胖子吳昊依舊像是中了邪一般,產生了一種根深蒂固的執念。
總感覺這種聯絡對於自己來說非常的重要,必須要好好保持維護才行。
不允許有任何的損傷。
似乎一旦有所損傷,就會深深的傷到自己,無法彌補。
這種感覺來得太過突然,好沒道理。
可是他偏偏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