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川牧一又回到了學校。
但是他四大家之一真川家繼承人的身份已經曝光了。
其實曝光是必然的,特別是作為蒂花之秀高中,能在這裡上學的非富即貴。
這倒是讓人們心中對於他的戰鬥力有了些許的理解。
人家是當下第一人的孫子,這麼強也是應該的吧。
至於黑臉教官此時更是慶幸當時沒有腦袋發熱去硬懟這位大佬。
真要得罪了人家,死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
一時間想要巴結他,想要搭上這坐大山的人不在少數。
讓真川牧一不勝其煩。
這次他是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感受到真川這個名字的力量。
從小到大都是在自己家裡訓練,本就沒多少感覺。只是知道自己家挺牛逼的,至於多牛逼,不知道。
第一次出來參加家族成員都必須參加的試煉,也是低調行事,根本就沒有透露任何的身份資訊。
倒是自己這張帥氣的臉惹了不少麻煩。
如今身份曝光,再加上他的顏值,幾乎在所有女生的心目中那就是妥妥的白馬王子。
當然如此受歡迎,除了他的身份外,他彪悍的戰績也傳到了這裡。
上一代三大天驕,兩位敗在他的手中,且都是正面對敵,硬碰硬的擊敗。
白帝子後來者居上且不多說。
半城小鬼的名號當真是年輕一代的翹楚,能將他壓制住的人別說比他小的,同齡人無出其右。
而真川牧一的雷霆之怒猶如神罰,一身陰陽術那是爐火純青。
這些還只是傳聞,可劍道大比實打實的就發生在花海,現場觀看的人也不少,那精妙的劍術,如月光般華麗的斬擊,可戳中了不少少女的心。
說來也奇怪,這些人比花嬌的妹子不喜歡唱歌跳舞,搞點遠端攻擊,卻異常的流行劍術,喜歡爭勇好鬥。
就好像地球人見了面比比學歷,比比學校一般。
在花海,劍術才是主流,陰陽術厲害還不一定吃香呢。
這倒是讓真川牧一體會到了一把幸福的煩惱。
走到哪裡都是殷切的目光,那眼神跟要吃了他似的。
毫不誇張的說,只要真川牧一開口,後宮三千佳麗都給你湊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危機。
胭脂這幾天也跟瘋了似的,索求無度。
饒是真川牧一年輕力勝,身強體壯,也漸漸感到有些吃不消了。
胭脂更別提了。黑眼圈也出來了。
都說只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
但你這地要是犁的多了,有機物都浪費了,它土質也酥鬆啊。
但是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在這種刺激下,真川牧一不得已又用上了老辦法——電療。
真川牧一家的神罰天威為什麼能夠成為四大家的頂級秘法。
跟它齊名的封印術,甚至可以封印一隻大妖。這可是陽界最頂尖的戰鬥力。
半城家的百鬼夜行術,操縱式神大軍,一人成軍。所向無敵。
而神罰天威,名字聽著牛逼,但是究竟牛逼在什麼地方呢?
它運用到雷電刺激細胞的運動,加強超速再生,從而突破人類體質的上限。
一般人的體質有限,再突破也差不多就到頂了。
但真川牧一有系統加持,加了不少的基礎點數。這些點數都是系統吸收靈力再轉化給真川牧一。
從而增強了真川牧一的基礎身體素質。
正常人別說被雷劈了,哪怕是一定程度的電流透過身體都會致命。
即使是再精通雷術的封妖師,且專修體術的強者,他的細胞活性永遠提升程度也不過百分之三十左右。
而真正讓真川牧一的肉體活化到極致,擁有絕對速度和力量的便是這一招雷霆之軀。
透過將雷系靈力集中於全身,從而使全身覆蓋著靈力和電能,能將肉體活性化並能使用雷瞬身,且防御能力也會大大提高。
同時在體內迸發的雷電可以提升神經的傳導速度。
隨著雷電的增多,防禦和速度也會增強。
再加上真川牧一怪物般的體質,他能承受更多的能量衝擊。
這種狀態下當年連半城小鬼都直接一招——天雷引給秒掉了。
而經歷過地球理論大爆炸的真川牧一,把它用在了女人身上。
當真是所向無敵。一秒三千抽打,誰扛得住?
即便如此,胭脂也咬牙堅持,她又她的野心。區區肉體的折磨算得了什麼。
真川牧一見她扛得住,所幸夜夜如此。
以往只覺得這雷電大法練起來是枯燥無味,還時不時的刺痛難忍。
迫於變強才不得已修煉,畢竟誰也不是變態,捱打還能享受。
所以神罰天威這個術一直進度緩慢。
不得萬不得已這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招式,他也不會用。
要知道這世間雷霆的力量最為霸道,根本不受控制,勉強控制也不會完全就刺激細胞再生等。
長長會直接將細胞電死。
如今愛惜自己的女朋友,當然不會不管不顧,火力全開。
就掌控力是大漲了不少。
自己的身體在日積越久之下,竟然越發覺得自然而然起來。
真川牧一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體內的那一股躁動的雷電之力竟然溫順了許多。
用起來也得心應手。
以前他連這個是狂轟濫炸,硬頂著練,像這般反而更加有效率。
為什麼呢?打一個簡單的比方。
你用五百塊錢,大手大腳的全花了,但是最後只買到一百塊錢自己滿意的東西。
浪費了四百塊錢。
而現在,你精挑細選,花了三百塊錢買東西,卻買了三百塊自己喜歡的東西。
以前修煉都是坐在那打坐,引動天雷來擊打,不僅自己痛苦,還沒什麼效率。
如今小心的引流,全是肌肉還不停的運動,特別是腰部力量,跟安了電動小馬達似的。
每一次電流都是一震運動。
效率賊高。
身體還不會產生大量的死亡細胞。
真川牧一那是越戰越勇,將胭脂耕的是死去活來。
終究是丟盔棄甲,連連告饒。
真川牧一笑道:“你叫不叫爸爸。”
胭脂大囧,她向來心高氣傲,如何肯說出這等羞人的話。只得別過頭不去看她。
真川牧一邪魅一笑,做勢要上。
手剛搭在她的肩膀上,胭脂不由得渾身一顫,也不知道為什麼,近日來是不是被電的多了,沒來由的有些畏懼這個小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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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嘴上不承認,但身體卻誠實的很。
胭脂大汗淋漓,全身都是泛起胭紅,氣若游絲的伏在被褥上討饒道:“爸·····爸,我····我錯了。饒·····繞了我吧。”
一句話幾句才說完,便已經是羞的快要暈了過去。
這要是讓外人聽去,堂堂血玫瑰如此沒得骨氣,叫人爸爸討饒。
估計會驚訝的掉下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