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朋友的面被揭了老底,王多魚羞惱到了極點,他勉強鎮定著以“個人愛好”的藉口解釋了句,然後道:“金老闆,你既然能從茫茫人海中把我這顆蒙塵明珠給挖出來,肯定是看中了我的能力,對不對?咱們聊點專業對口的,不相干的事兒,就別提了,大家時間都挺寶貴的。”

金老闆笑呵呵看著他,道:“其實我根本沒打算籤你。”

王多魚和莊強都一愣。

“你玩兒我呢?”王多魚這回真惱了,“吃飽了撐的?”

金老闆笑呵呵擺擺手,抬起頭對莊強跟何邪道:“兩位,我有一些私事需要和王多魚單獨聊聊,你們二位能不能迴避一下?”

話音未落,兩個保鏢已經走上前來,對何邪跟莊強做出“請”的姿勢。

“不用!”王多魚還在生氣,一擺手道。“我跟你沒什麼私事兒,有話就大大方方說,別整那些烏七八糟的。”

金老闆想了想,笑呵呵道:“也好。”

他揮揮手,示意屋子裡的保鏢和助理全部出去後,隨即從腳下拿出一個箱子開啟,翻過來推向王多魚。

箱子裡,是滿滿一箱子錢。

“本來,箱子裡的錢是給你一個人準備的。”金老闆對王多魚笑道,“不過既然這兩位先生是你的好朋友,我想你應該不介意和朋友有福同享,一起分掉這筆錢吧?六十萬,一人二十萬,公平合理。”

莊強和王多魚眼睛都直了,何邪倒是面不改色,笑眯眯看著這一幕。

這副淡定姿態,讓金老闆微微錯愕。

“啥意思?”王多魚愣了半天,突然輕笑一聲,“剛才罵我的精神損失賠償費?”

“呵呵……”金老闆笑道,“明天,就是我的球隊跟你們的比賽,這場比賽對我很重要,我不想有任何意外。”六十萬,我買你們丟仨球,不少了吧?”

王多魚沒有說話,莊強卻喃喃道:“確實不少……”

“你給我閉嘴!”王多魚回頭瞪了莊強一眼。

他回頭看向一副吃定自己的金老闆,剛想說話,又微微猶豫,回頭看向何邪,問道:“老何,你咋說?”

何邪聳聳肩:“你定。”

王多魚似乎松了口氣,指指何邪:“就知道我沒看錯你!”

“你咋不問問我呢?”莊強忍不住道。

“就是因為知道你是啥德行我才不問你。”王多魚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回頭對金老闆一笑,“你們這些有錢人啊……真以為錢能買到一切?”

金老闆淡淡道:“我認為你沒有理由拒絕,對你們球隊來說,明天只是一場不重要的比賽,用一場無傷大雅的失利,換一筆還算可觀的橫財,難道不是一筆好買賣嗎?”

“足球可不是買賣。”王多魚嗤笑一聲,“守門員,守得就是球場上的底線。”

頓了頓,他伸出一根手指來輕蔑地道:“明天只要我在場上,你們就一個球都別想進!”

“我們走!”他瀟灑一擺手,然後……

砰!

重重摔了個狗吃屎。

何邪和莊強不約而同捂住了臉。

“臥槽,這地板咋這麼滑……”王多魚吸溜著涼氣急忙爬起來,灰溜溜地急忙跑出了門。

“二十萬啊……”莊強嘆了口氣,急忙跟上。

何邪留在最後,出門前,他想了想,掏出一張名片來遞給金老闆,笑道:“金老闆有這閒錢,不如考慮投資投資人類的未來,歡迎隨時給我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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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老闆看著名片上“時空穿梭研究中心”幾個大字,眼睛直了。

“你……認真的?”他不確定問道。

何邪笑著指了指他,轉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莊強一直唉聲嘆氣,王多魚也一言不發。

“想什麼呢?”何邪問道。

“老何,”王多魚看向他,“你把你全部家底兒都投到你那研究所裡,你想沒想過,很可能你啥也研究不明白?”

“還很可能……”莊強嗤笑一聲,“那是指定啥也研究不明白!老何就是有錢沒地兒花,瞎造!你也是,一人二十萬,說不要就不要……”

“你別說話!”王多魚不耐煩道,“莊強你是不是傻?那是人家的地盤,你知道那屋裡安沒安攝像頭錄音器啥的?他要是真有誠意,就應該約咱們去荒郊野外,不然就是想坑咱,這都想不明白,你這幾十年算是白活了。”

莊強一愣:“靠,真的假的?”

“假的!”王多魚擺擺手,又看向何邪,“老何,你說你咋想的?我可不信你真腦子不對。”

何邪笑了笑,道:“你問我這個,就是想知道自己拒絕了二十萬值不值,對嗎?”

王多魚嘆了口氣:“二十萬啊,我一個月工資才五千塊錢,我得掙多長時間才能掙夠二十萬?”

何邪想了想,道:“這麼說吧多魚,錢是個好東西,人人都想要。但有一筆錢放在你面前,你竟然產生不能要的想法,這個時候,不要就一定是對的。”

王多魚若有所思。

何邪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明天我第一天比賽,咱們整一出大的。”

第二天比賽的時候,金老闆果然來了。

球場還來了幾百個球迷,很是熱鬧。

馬大翔的動作還是很快的,今天大翔隊所有球員已經換了隊服,正式改名為“時空穿梭宇宙隊”,為此,剛開場的時候球迷們還著實鬧了一陣子,因為這個名字真的太鬧著玩了。

但比賽一開始,他們就知道,整場比賽都跟鬧著玩似的。

三十一比零,這就是距離上半場結束還有四分鐘時的分數。

這場比賽成了何邪的表演秀,凡是何邪上前搶斷,就沒有搶不下來的球,凡是他到他腳下的球,永遠都是直接一腳射門,無論是在後場還是中線,就沒有不進的。

對方球隊上半場還沒踢完,就直接哭著退場了。

連對方的教練都哭了,摟著馬大翔一把鼻涕一把眼淚。

“過分了,太過分了啊!”他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老馬臥槽你大爺,籃球都打不出這麼大分數差……不踢了!還踢個屁!你特麼賠我青春,賠我夢想……嗚嗚,你賠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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