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特麼的,在龍城敢欺負老子?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

丁飛一聲大吼,直接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奔著大門口衝了過去。

頭號狗腿子大頭嘴裡也叫囂著:“在龍城敢跟丁少您挑事,這不是找死嗎?丁少您都不用出馬,動一動手指頭,就把他給滅了。”

兩人一邊罵著,到了門口。

丁飛看著新買的法拉利跑車已經被砸的稀爛,心裡別提有多難過。

這他媽可是新提的車!

錢多少不要緊!

重點是面子啊!

我的車都敢砸?

活膩了!

大頭指著開挖掘機的葉平策道:“草特麼的,你眼瞎了是嗎?知道這是誰的車嗎?到底誰指使你幹的?敢動葉少的車,活膩歪了嗎?”

丁飛怒目圓睜,指著葉平策,大步流星就要過來。

只見挖掘機長臂抬起,直接奔著丁飛砸了下去。

大頭抬頭看著挖掘機長臂要砸下來,頓時抱頭鼠竄。

丁飛也是連滾帶爬。

砰!

一聲巨響!

挖掘機長臂直接砸到了地上,將地上的砸出一道裂痕。

這……

丁飛傻眼了,這特麼要是老子晚一會兒,這就要把老子給砸死啊!

丁飛心裡突突的難以平靜。

葉平策從挖掘機駕駛室裡出來,站在挖掘機上居高臨下。

“第一次開挖掘機,動作還不是太熟練,您看這車砸的還可以嗎?夠不夠平整?”

大頭眼睛滴溜溜的轉著,見葉平策身邊沒人,膽氣也壯了幾分,他把丁飛攙起來,指著葉平策道:“小子,你知道你眼前這人是誰嗎?丁家的丁少,是誰讓你來這麼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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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城,得罪了丁少,那便是死路一條,不管你背後是誰指使你的,都必須接受丁少的懲罰!”

丁飛剛剛死裡逃生,都快被嚇破膽了。被大頭如此一拍馬屁,那股子不可一世的紈絝勁兒又跑出來了。

他目光陰狠的指著葉平策道:“你特麼現在馬上給我滾下來磕頭認錯,我或許不追究你的責任。”

“說吧,是誰指使你幹的?敢砸老子的車?”

丁飛不屑一笑。

“一輛法拉利而已,幾百萬而已,我平時去趟拉斯維加斯也不止幾百上千萬。”

丁飛的心在滴血,這輛法拉利是他最貴的一輛車。

“沒有幕後主使,就是我個人要砸的。”

葉平策臉上笑容一凝。

“我叫葉平策,楚嵐兒的老公葉平策!”

話音一落。

丁飛頓時恍然,他怒視著葉平策,正想罵人。

忽然,挖掘機長臂從天而降。

一秒。

再晚上一秒鐘,直接落到了丁飛頭上。

丁飛連滾帶爬,挖掘機長臂宛如打地鼠一般,一下下落在地上。

砰砰砰。

正砸到丁飛心坎裡。

這……這人是真想要他的命啊!

丁飛和大頭都躲到了別墅裡,隔著大門,眼睜睜看著葉平策將法拉利砸成了一塊廢鐵。

“丁飛,告訴你背後的主子,這次我砸你的車,下次我砸他的人!”

葉平策說完,嘴角一翹,滿是不屑。

丁飛看著葉平策的挖掘機揚長而去,宛如耀武揚威的螳螂一般。

丁飛怒火攻心,直接從別墅跳了出來,指著挖掘機大罵道:“草特麼的,你給我等著,在這龍城,老子能讓你把我欺負了,我就白在這兒龍城混這麼多年了。”

“楚家?楚嵐兒?你不提她還好。”丁飛冷笑不屑。“莽夫,開著個挖掘機就敢來尋仇?老子真是高看你了,你給我等著,你今天做的事兒都要楚家和楚嵐兒來償還。”

治罪楚家!

丁飛直接給楚家下了判決書!

大頭冷笑道:“這傢伙是個愣頭青,商場如戰場的道理都不懂,直接開著個挖掘機來,簡直是侮辱智商這兩個字。”

“他還不知道丁少您動一動口,楚家就得喝西北風。”

大頭繼續溜鬚拍馬,將丁飛捧的天花亂墜。

兩人正說著,忽然一對士兵整齊走到別墅門外。

“丁少,這是聽說您有難來支援的士兵嗎?”大頭道。

丁飛也十分疑惑,他從來沒打過電話,什麼時候來了一隊士兵?

看那裝束,倒像是龍城禁衛軍。

“那當然,龍城禁衛軍副統領姚波,和我關係不錯。”丁飛在大頭面前吹著牛。

“丁少果然厲害,在龍城人脈通達。”大頭舉起大拇指一陣誇讚。

正說著,這些禁衛軍居然直接衝了過來將丁少抓住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

丁少吃驚道:“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抓我?我認識你們副統領姚波?”

“你認識我?我怎麼不認識你?”

禁衛軍副統領姚波從一眾軍士中走出來,似笑非笑的看著丁飛。

“你……”丁飛一陣尷尬,主動陪笑道:“姚統領,您忘了,我是丁飛啊。跟你一塊吃過飯的。”

“不記得,馬上帶走!”

姚波不苟言笑,一擺手將丁飛帶走了。

大頭驚慌失措,見眾人沒有帶他走的意思,壯著膽子問道:“姚統領,丁少這是……犯了什麼事?”

姚波一道冷冷的目光看過來,大頭頓時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怪自己多管閒事。

等龍城禁衛軍全部走了,大頭才松了一口氣,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龍城大酒店。

梁家二少正在陪大哥吃著飯,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突然臉色一變,驚惶道:“什麼?有沒有說為什麼?”

“好,我知道了。”梁老二掛了電話,眉頭緊鎖。

“怎麼了?老二?有什麼大驚小怪的跟哥說,在這龍州,沒什麼打不了的。”大哥醉醺醺的眼睛看著梁老二,笑嘻嘻的拍了拍他。

大哥是龍州副州長的兒子,身份地位手段都比梁老二要高出一塊,要不然以梁老二的為人也不會甘願給人當小弟。

梁老二將事情來龍去脈說了一通,怒罵道:“敢無故動我的人,這特麼是騎脖頸拉屎。”

“草,不就是松城來的土鱉嗎?咱們在龍城,自己家門口還能讓人給欺負了?”

大哥醉醺醺的,一拍桌子。

“特麼的,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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