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會在凌晨替換)

倍化的身體素質再加上埃米裝甲的輔助,羅棟現在的肉體能力比那些專門強化肉體的資深者也差不太多。當然,前提是在這個級別的平行宇宙做任務的資深者。

十公里,對他來說用不了多少時間,尤其是他現在不會被喪屍或特殊感染者感知,沒有攔截,又有飛簷走壁跑直線的能力,效率就更高了。

羅棟趕到戰場,發現戰鬥的雙方都是人類,但打的卻是羅圈架,而他趕上了後半場。

大量的喪屍和特殊感染者被雙方交火的響動吸引,已經陸續不斷的在開進戰場,槍戰的雙方除了要跟對方作戰,還要跟喪屍怪物作戰,偏偏還都有能夠操控特殊感染者的技巧,打的就更熱鬧了。

轔轔車聲中,一臺履帶式步兵戰車向著求生者一方的核心陣地駛去,車載5CM機關炮嗵嗵連射,形成一條火鞭,將求生者一方的陣地掃的渣屑紛飛。

眼瞅著這邊火力被壓制,一頭坦克從斜側面衝向步兵戰車,先是狠狠的撞了一下,隨即爬上行進中的戰車,一通亂砸亂拆,將機炮和機槍都毀了。

但這坦克並未肆虐多久,一枚RPG命中了它,在它身上開了個大洞,這大塊頭從車上栽下來後,就再沒能起來。

即使不藉助慘綠色的照明彈,羅棟也能透過埃米裝甲提供的裝置夜間視物。埃米裝甲的面部是面甲化全封閉的,以眼睛位置為中心下,上中下共有六隻眼,提供微光夜視、遠紅外熱成像、射線等各種觀瞄效果。他發現,擁有步兵戰車的是一幫私人武裝,其袖標、胸牌的內容,都說明出身,畢竟無論是軍方,還是警備隊,都不可能是一隻手託著立方體這樣的LOGO。

雖然是私人武裝,但其裝備,戰鬥素養,都是一等一的。若非他們在正兒八經的駕馭特殊感染者,羅棟會判斷其是武裝承包商,畢竟就在這很短的時間裡,從一些小動作及戰鬥習慣上,他就認出了兩名海豹,一名三角洲。

私人武裝新組織的這波進攻,使用的特殊感染者是口水怪,頭上戴著一個特殊的腦波控制頭盔,還有防彈衣護身,這怪物藉著戰車掩護,找機會向求生者那邊吐口水。

口水怪的口水彈雖然持續時間短暫,但效力極強,對人員的傷害極大,連續兩團口水都成功的將求生者一方趕出陣地,保安部隊趁機開槍,導致求生者一方三人中槍。

求生者這邊眼瞅著就要崩潰,某人竟然又控制了一頭特殊感染者,騎師。

羅棟已經很細心了,可仍舊未能發現控制的手法,似乎很突兀的就被奴役了。

這騎師連竄帶跳越過步兵戰車,對口水怪下黑手,口水怪掙扎亂晃,離開了戰車的掩護範圍,然後被求生者這邊射殺。

騎師打算再跳,結果被保安這邊用槍榴彈在空中炸的粉身碎骨。

隨著步兵戰車的逼近,形勢對求生者越來越不利,然而私人武裝一方同樣損失不小,以羅棟的看來,基本也就是這一波了,若還是不能開啟局面,估計就得收手,因為在於喪屍的對抗中,他們缺乏據守的優勢,壓力要更大一些。

羅棟不再作壁上觀,他拿出了單兵重武器,電磁軌道槍。

說是槍,可結餘武器的特性,口徑是可調節的,像現在用的這枚徹甲彈,直徑達到0MM,這肯定不是槍,即便是按照最指標準,也沒有0MM口徑的槍。

作為電磁節點次第加速投擲彈藥的武器,它射擊時的聲音,遠沒有化學能彈藥射擊時那麼吵,但它發射後的螺旋直線軌跡非常漂亮,尤其是夜晚。

砰哧!破甲聲十分特別,然後步兵戰車就趴窩了,引擎被毀的一塌糊塗。

羅棟迅速從射擊位撤離,當私人武裝一方向著射擊位發射的火箭彈爆炸的時候,他已經在00多米外,對私人武裝進行精確射擊,6秒10槍,殺傷,私人武裝雞飛狗跳。

未等他再換位射擊,私人武裝就開始了撤退,先是掩護之前被他廢掉的步兵戰車中撤出的成員迴歸陣地,然後就是蹬車離場。

這些人用裝了腦波控制器的爆衝者清路,效果很不錯。

不過更讓羅棟在意的是他們的車輛在行進時播放的音訊,這種音訊聽起來就是一段嘈雜的聲音,卻有效的制止了喪屍對車輛的圍攻,前提是視線中沒有人形攻擊目標。在人員沒有都躲進車裡之前,即使是放音樂,喪屍們的攻勢也沒有聽,可之後就一派茫然了,焦躁的四下亂竄,卻任載人的車隊遠去。

“這就是能在喪屍眾多的城市中機動進出的秘訣。”

為了錄取這段音訊,羅棟暗中跟出去數條街,這才滿意的折返。

等他回來,這邊的戰鬥仍未停息,求生者們的安全屋被破壞掉了,他們像附近其他的安全屋轉移,但他們的傷員不少,需要花費更多的時間,而面對源源不絕的喪屍,他們只能說在勉力支撐。

求生者們倒是又控制了一頭坦克,可對上以量取勝且一旦衝殺起來就極其瘋狂、悍不畏死的喪屍,一頭坦克的阻擊效率顯得太低了。

羅棟也明白,他現在就算是槍槍爆頭,彈藥無限,打廢N根槍管,也救不了局,還在他還有些私貨。

汽油爆彈,這是他發揮蒐羅利用物資、以及體系力量而製造的片殺傷武器,跟薩拉、灰狼他們在一起,沒辦法肆無忌憚的使用,可現在就沒有那種顧忌了。

‘嘀嘀嘀!’清脆的聲響吸引了喪屍,然後‘轟’!火雲翻卷、熱浪舔舐,幾十頭喪屍成了火把,更關鍵的是,製造了一片燃燒地帶。

之後是第二個、第三個、第N個汽油爆彈,火場形成了隔離地帶,雖然看起來仍舊有瘋狂的喪屍在試圖衝過火海,結果引火焚身,但攻勢波潮其實已經迅速從高峰值滑落。

喪屍具備一定的動物性,同時又可進入狂態。簡單的說,一般情況下,動物性佔據主導,當看到人類,或被驚動,便會進入狂態。

火場阻礙了喪屍的視野,也中斷了直接的交火,之前見到了目標的喪屍已然進入狂態,跨火海的就是這些傢伙,而後面盲從開到的,卻是畏懼的避開熊熊大火,不肯上前。

喪屍沒有飲水的習慣,羅棟從研究所拿到不少研究資料,自己也禽獸解剖過不止一頭喪屍,這些傢伙體內有體液流動,但生理系統的運轉已經跟人類大相徑庭,從某種角度講,它們就像是一捆捆乾柴,火對它們剋制的厲害,它們對火也本能的畏懼,前提是非狂態。

製造了火場之後,羅棟開始射殺他認為有礙結束這場戰鬥的目標,一些狂態喪屍,還有幾頭特殊感染者,紛紛被斃殺。

找不到目標,被不斷射殺,動物性驅使喪屍一鬨而散,但同樣也是動物性,讓很多喪屍去而復返,享用死去同類的屍體。

空氣中彌散著焦臭和肉香混雜的氣味,十分的特殊,尚未完全熄滅的火焰形成的一處處火頭,照亮了左近哄搶饕餮的喪屍,場面‘美’的讓人不忍看。

羅棟已經離開這地域,去跟求生者們交流。

“你是誰?我們不歡迎陌生人,快滾!”儘管知道羅棟很可能是之前挽救他們於危局的恩人,求生者們仍舊表現出一副拒人千裡之外的冷硬。

“我有外科手術的能力,也攜帶了工具,也許你們需要處理槍傷。”

另外一個由於條件差而臭哄哄、髒兮兮的女人瞪眼看著羅棟,嗓音嘶啞的問:“你想要什麼?”

“要你們活著,最好還能活的儘量久一點。主神的訊息相信你們也收到了,這個世界的土著或許不明白阿拉奇蟲的厲害,你們應該知曉。”

“利用我們?”

“不算吧?非要按你這個思路說,相互利用更符合實際情況。其實我們更願意用聯合作戰來闡述意願,不過你們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我們對未來還是多少抱一點期望的,哪怕你們只是活著,對我們就有好處。”

羅棟最終還是被迎進了安全屋,用槍迎進來的,然後用槍指著開始智商。

“我對你的槍法很有信心,你稍微站遠一點也無妨,現在這樣用槍頂著我的頭,影響我的工作效率。”

這支求生者隊伍很有意思,傷患不少,卻沒有死人,因為他們中間有一位天賦能力極特殊,叫‘享當當’。

羅棟一開始以為是‘響噹噹’,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同時又有誇耀這能力是團隊神技的意思,所以起了這樣一個諧音名。

能力雖好,可面對如今這種五勞七傷的情況,也就是吊著命,若不能及時救治,遲早得放棄重傷員。從這個角度看,羅棟出現的正面意義,還是蠻大的。

治傷結束,天都亮了,幸好羅棟一早就有所預料,透過手環給灰狼他們留了短訊,以免他們過於記掛他的安危而盲目行動。

“諸位,現在傷患最大的問題就是失血過多,這已經不是體質夠好,以及有享噹噹就能克服的,調養是必須的,再熬下去會發生隨時猝死的情況。”

這是羅棟的臨別留言,求生者們一個兩個面沉如水、默不作聲。

等羅棟離開安全屋走出一段路,一名求生者才追上來,“你們能不能再幫幫我們。”

此情此境、此時此刻,求人是要付出代價的,求生者們遲遲不肯鬆口,現在還是服軟了。羅棟能理解他們的一系列心理活動。

“事實上我們並沒有多少餘力救濟你們。這種無力不會因為你們願意加入並服從指揮就有大變化。你們主要還得靠自己。”

“可是我們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喪屍的攻勢一波又一波,土著拿我們當技術實戰檢驗的標靶。我們被卡死在這樣一個局面中,進退不得。”

“我回去跟其他人商量一下。如果天黑前我沒有返回,就不用等了。”

求生者一臉失望,但還算理智,他也明白,這種聽起來一點都不美好的言詞,可信度反而才比較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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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防心再減三分,求生者一臉苦澀的道:“如果可以,請盡力幫幫我們,我們一定會報答的。”

羅棟略帶唏噓的道:“別說什麼一定,我們其實跟你們一樣,自從來到這個世界,戒備心理就已經頂滿,承諾什麼的,根本不敢信。可迫於形勢,需要合力,需要建立信任。我也就一條命,被上膛的槍頂著腦門幹活,你覺得我怕不怕?這種特別考驗膽量的事,當時熱血上湧也就幹了,事後的後怕才折磨人,老實說,短時間內我是沒有勇氣再經歷一遍了。”

當然,實際情況並非這樣,有埃米裝甲的保護,即便真開槍,羅棟也不會被開瓢。就像劉光磊當初說的,他不可能將自己的性命壓寶在別人的仁慈上,尤其是在這個世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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