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撿到個生物學天才,可著實把唐瑾高興壞了,甚至連手裡已經涼了的餛飩都覺得異常的香,忍不住在大街上嘗了兩個,別說,味道還真不賴,當真對得起薄皮大餡這句話。

一邊毫不在意形象的吃著餛飩,一邊緩緩向世子府走去,同時唐瑾在心中已經想好了該從什麼型別的案子查起。

就像他之前想的,想要透過幾個案子就威脅到對方,很難。畢竟唐瑾不是神仙,不知道每個大臣最在意的是什麼,若是自己拿來威脅對方的案子在對方眼中並沒有什麼意義,那可就不僅僅是白費功夫了,說不定就會被對方趁虛而入。不過,雖然他不知道每個大臣最在意的是什麼,但有一樣可以肯定他們絕對會在意,孩子!或者說後代!

作為一群平均年齡四十以上的老頭,要說什麼最讓他們在意,後代絕對佔有一席之地,甚至還不小。畢竟自己拼死奮鬥了一輩子,臨了肯定是想要保證自家香火不斷,子孫平安。而這些二世祖們,一個個仗著長輩的福廕,囂張跋扈,做過的傷天害理之事絕不在少數,一旦被抓到證據可就是絕對的死罪,到時候以他們的性命相威脅,再輔以大臣們貪贓枉法的證據,唐瑾有信心把他們拿下。這般想著,唐瑾迅速回了府中,捎帶手將吃完了的碗連帶著湯送給了路邊的乞丐。

翌日

患上了一身武服模樣蟒服的唐瑾意氣風發的走進了大理寺的大門。此時的大理寺,早已不復之前破敗的模樣。戶部在唐鈺的勒令下,一次性補齊了這些年所有剋扣的錢款,大理寺瞬間從一個連低保都沒有貧困戶,成了手握近百個小目標的大土豪。雖然定製新的制服花了不少錢,但餘下的錢依舊夠他們翻新好幾次大理寺的了。

只見此時的大理寺,一扇高約二十米紅木大門立於當中,其上掛著一張黑的反光鑲著金邊的匾額,其上龍飛鳳舞的寫著“大理寺”三個金字,原本低矮的院牆也加高了許多,其上貼著一片片上好的瓦片,簷角則站著一排琉璃制的仙人走獸,遠遠看去……一股子暴發戶的味道。

“齊東新參見大人!”剛一進門,早已得到通報的齊東新以然在門口等候,你還別說,果真應了那句“人靠衣服,馬靠鞍。”換上一身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齊東新著實英武了許多,整個人也沒有了唐瑾最初見他時的那份猥瑣和懶惰,當然前提是他別笑,一笑還是顯得猥瑣。

“嗯,對了,今天可有新人來報道?”唐瑾無視了對方那張猥瑣的臉問道。

有,早上剛開門就有了傢伙拿著您的玉佩說是您新招的法醫部部長,要來領制服。小的雖然不認識,咱們這也沒什麼法醫部,但他手裡的玉佩小的確認是,想來應該是大人您招的新人,故而便讓他進來了。”

唐瑾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看了眼太陽,估摸著早朝該結束了,想必唐鈺派來傳旨的太監應該也不遠了,當即道:“去,讓所有人集合,待會皇上會派人來傳旨,然後跟著我咱們一起去砸場子!”

齊東新聞言一愣,顯然不明白唐瑾為什麼知道皇上會派人來傳旨,但他也沒多問,上司既然沒說,那就肯定有自己的考慮,做下屬的老老實實聽話就是。

應了一聲,齊東新毫不猶豫地向著院內跑去,不一會一陣悠長的鐘聲便響徹了整個大理寺,而唐瑾則依舊站在門口,瞄了眼睡在前院正中的胖子,唐瑾默默的別過頭去,雖然很好奇這位宗師級強者為什麼要呆在大理寺,而且還是最低等的屬官,但人家不說,唐瑾也不會冒著得罪一個宗師級高手的風險去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不一會,聽到鐘聲的眾人陸續來到了門口。人,還是之前那些,大理寺現如今還未真正的重新崛起,招收新人也每個具體的章法,而暫代少卿的唐瑾有沒有大規模招新的權力,故而人員配置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但即便如此,他今天依舊有信心敢去刑部砸場子,不為別的,有聖旨在,我看誰敢動一下!

“聖旨到!大理寺少卿唐瑾接旨!”

還沒來得及給眾人訓話,身後便傳來了一個頗為熟悉的尖細聲。扭頭一看,果不其然,李蓮英,不是,李蓮公公。

熟歸熟,該有的禮法還是不能少的,唐瑾當即跪地道:“臣唐瑾接旨!”

李公公看了唐瑾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展開聖旨道:“奉天承運,皇帝詔曰,卿之偵破屠村一案,甚得朕心,但慮卿年幼,尚不能委以少卿重任,但自今日起,卿可行少卿全部之權,代為執掌大理寺。同時,朕對屠村一案猶有疑惑,特命卿再查此案,同時刑部、京城府予以全力配合,大理寺眾人有權查閱所有宗卷典籍,以及任何可能有線索的地方,刑部與京城府不得阻攔,阻攔者罪同欺君。欽此!”

“臣,謝主隆恩!”唐瑾起身接過聖旨,臉上早已滿是笑意。一旁白白胖胖的李公公當即湊了上來,拱了拱手道:“老奴在這先恭賀世子爺了,皇上隨還未徹底封世子爺為大理寺少卿,但看這趨勢,定然非世子爺莫屬了。而且觀皇上的意思,似乎要重用大理

寺,世子爺這日後定然是要飛黃騰達了。”

看著眼前胖乎乎的李公公,唐瑾微微一笑,心道:“廢話,小爺早跟皇上合計好了,用你說?”

不過,表面上唐瑾還是笑道:“哪裡,哪裡,都是為了皇上分憂,什麼飛黃騰達不飛黃騰達的,李公公嚴重了。”

“世子爺謙虛!老奴佩服。既如此,老奴也不耽誤世子爺查案了,這就回宮向皇上復旨。老奴在這提前祝世子爺一帆風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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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罷衝唐瑾拱了拱手,一揮浮塵轉身便走,唐瑾也衝其拱了拱手,目送對方離開。

緊接著,唐瑾一舉手裡的聖旨,臉上得意之色盡顯,“兄弟們!走,刑部砸場子去!到了那可勁的給我造!”

“是!”受了好多年窩囊氣的大理寺眾人齊聲應道。他娘的,被刑部欺負了這麼多年,現如今風水輪流轉,到他們逆襲的時候了,今個要不把刑部翻個底朝天,他們就不叫大理寺!

於是乎,以一身蟒服的唐瑾為首,身著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大理寺眾人,無比囂張的向著刑部走去。說實在的,雖然這一身飛魚服很帥,但配上眾人那一副尖嘴猴腮的模樣頗有些殺馬特的味道,這副樣子走在街上,若是配上一首古惑仔的BGM妥妥的小混混出街。

即便如此,有唐瑾的蟒服打頭,一路上的百姓盡皆跪拜,乍一看還真有幾分前世錦衣衛的風采。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到了刑部,一腳踹開守門的兩個小吏,唐瑾一進門便看到了剛從朝會上回來的刑部尚書趙得柱。

“喲呵,這麼巧,還想著找人喊趙大人一聲,那成想一進門就遇到了,剛好省事了。”唐瑾一臉得瑟的說道,一邊說著,還不忘捻了捻腳下小吏的臉。大爺的,敢攔我,還等你通報,你算個溜溜球!

“唐瑾?你來我刑部做什麼?還無故毆打我刑部官吏,你信不信我到皇上那參你一本?”看到唐瑾穿的是大理寺新訂的制服,趙得柱知道他是以大理寺少卿的身份來的。若是他以世子的身份來,自己絕不敢擺譜,但既然是以少卿的身份,那兩人就是平級,哪怕鬧到皇上那自己都不虛他,怕他個錘子!

“無故?趙大人這話說的,我怎麼是無故毆打呢,明明是這貨抗旨不尊,我沒直接殺了他就是仁慈了。趙大人您不謝我,還怪我?這是何道理?”一邊說著,唐瑾一邊將手中的聖旨扔了過去。接著無比囂張的喊道:“我宣佈,從現在起刑部所有人都是弟弟!”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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