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還能這麼好言好語的跟我說話嗎，田嘉志就甩出來一個字：“疼。”
田野皺眉頭，還疼呢，不是因為生氣亂說的，那還了的，起身：“走去看大夫。”身體可不能大意。
田嘉志瞪眼，動不動就看大夫，家裡距離醫院近呀，瘋了：“不去。”
田野對這個非常堅持，臉色一本正經的：“別拿身體開玩笑。”
田嘉志更不好說自己本來就不怎麼疼了，賴在那裡，堅決不起身，抿嘴：“我反正不去，都是氣的，人大夫說了，生氣吃飯就胃疼。”
倒是真的有這麼一個說法的，田野都不想搭理他了，生氣你還吃飯，那不是欠疼嗎。
可你說這人你也捨不得不管呀。黑著臉把水遞給田嘉志：“喝點熱水，再不好，就得去看大夫。亂生氣活該你胃疼。以前疼過幾次呀，有沒有過這樣的疼法呀。你可得說實話呀。”
看著田野這樣，田嘉志精神都放鬆下來了，本來就不怎麼疼的胃還真就沒什麼感覺了：“沒那麼疼了，好多了，以前偶爾有疼的時候，喝點熱水就好了，去醫務所看過，大夫說了少吃涼的就好了。”
田野皺眉頭：“誰讓你吃涼的了。”胃能好就怪了。
田嘉志抿嘴，他們吃飯趕上什麼是什麼。哪那麼挑呀。
田野也想到了，胃病那都是長期糟蹋下來的，自己不在身邊，田嘉志一個吃食堂的，吃什麼那都不是他說了算。訓練的時候更是涼的熱的沒個準。
怨誰呀，還是怨自己。所以氣氛有點沉。田野在那邊懊惱呢。
田嘉志好不容易舒服點胃都感受到氣氛凝重了：“怎麼了。”
田野：“好點了，就跟我去老大夫那邊看看，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這邊的事情先甩開手給孟通，反正要看他一段的。剛好給你熬藥。”
田嘉志一聽熬藥就怕了，嘴巴苦的慌：“中藥，不用，我有吃藥的，疼了吃兩粒就好了，根本就不用吃中藥，而且以後我少吃涼的，連西藥都不用吃的。”
田野聽著更不放心了，這沒事就吃兩粒當零嘴呀：“這個不聽你的。”
所以田嘉志沒能問出來什麼媳婦的知心話不說。愣是大晚上的讓田野給辦拎著去看大夫了。
你說田嘉志這個鬱悶呀。他不是這個意思。要不是怕讓人外人看到他一個老爺們拉扯不過媳婦不好看，田嘉志那是真的不去的。
那個老大夫同他有仇一樣，但凡田野給他帶過去，就沒有不開藥，這老大夫的嘴裡就沒有說你是好人的時候。田嘉志頭皮都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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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自己發燒她媽都捨不得給買藥吃。那時候田嘉志就想了‘藥’這東西好呀。
可遇到來大夫之後，田嘉志後悔死了，對藥有了新的定義。
這東西一輩子不吃，他都不羨慕的，再也不惦記了。幹嘛沒事找罪受，給自己找藥吃呀。
所以從頭到尾，田嘉志一張不太情願的臉上，都是凝重的表情。看老大夫就犯怵。
大晚上的看到田野臉色凝重的過來，老大夫開口的風涼話都美好意思說，還以為怎麼著了呢。
給田嘉志把脈，然後深重的開口：“怎麼了。”這麼久沒有回來，回來就看大夫。問題很大吧。
田野臉色凝重，甩出來兩字：“胃疼。”
老大夫瞅瞅田嘉志，只是來看胃疼的，用得著這個臉色嗎，在看看田野：“怎麼不舒服呀。”
田嘉志繃著臉，盯著老大夫，那眼神也是沒誰了，就差說，你別亂開藥了：“偶爾吃涼的，就有點不舒服。只是一點點而已。”
田野跟著補充：“生氣也疼。”看著田嘉志求證，意思同人大夫說清楚點。
田嘉志不得已點點頭。然後扭頭，不想多說了，心累，自己為什麼要到著地方來呢。
老大夫再次看看田嘉志。這兩口子過來抽風的是吧。還是覺得他太閒得慌的呀。
田野有點緊張，怎麼老半天不開口呀，很嚴重嗎：“怎麼樣，是不是很嚴重呀。”
老大夫抽抽眼角：“一個大老爺們竟然這麼嬌弱，確實很嚴重呀。”
田嘉志聽著都是諷刺，田野聽著都是病：“他胃這麼不好呀，嬌弱的厲害，是不是以往落下的病根呀。”
老大夫都想問一句，吃零食落下的病根嗎？你要是能把一兜子一兜子的零食給他老人家昀一半過來，他也不至於鬧騰，吃飽了撐的。抿著嘴巴看著這兩口子不想開口。
田野那邊，說的還挺認真的：“他一小日子苦，吃的不怎麼好，是不是那時候落下的呀。”
老大夫：“那時候我正年輕呢，全中國人民的生活條件都那樣。”
這話幾個意思呀，當大夫不看病，同病人比生活條件做什麼呀。
田野還不太願意聽了：“您不說了嗎，他胃嬌弱。”
老大夫深吸口氣，這可真是點不透的棒槌，哎再怎麼聰明的人，也擋不住自欺欺人呀。既然你們自己找病，那就病吧。
田嘉志那邊拉扯田野：“沒大事，不然咱們就走吧。”
田野能就這麼走了嗎，看病哪有不抓藥的呀：“你別搗亂，聽大夫的。”
老大夫唯一對他們兩個滿意的地方，那就是這點了，知道遵醫囑。
老大夫直接拿筆下單子。怎麼看偶爾飄過來的眼神，都有點瘮的慌。
田嘉志都想把老大夫在紙上瞎劃拉的手給按住：“哎，別呀，我這也不是大毛病呀。”
老大夫掃一眼田嘉志：“你都那麼疼了，怎麼能不當回事呢。先吃一個月的看看。”
田嘉志差點吐血：“誰家開藥一個月的呀，還是草藥。你趁火打劫呢呀。”
老大夫慢條斯理的同田嘉志掰扯：“你不懂胃呀，得慢慢調理。”
我自己的胃什麼毛病，我能不知道嗎，你這就是庸醫，你這就是偏子。哄弄婦女的。
問題他同田野面前說了自己胃疼，現在不能揭穿了呀。掉面。
田嘉志深呼吸：“田野，咱們也換個大夫看看吧，老大夫歲數大了，學的都是老年月的玩意。現在的新技術發達著呢。真不用這麼折騰。吃點藥就好了，不是大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