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識烙印?”

陳望北只感覺自己手掌傳來一陣灼熱,緊接著就那銅牌直接快速發燙起來。

“好強的神識封印啊!”

“有點意思。”

陳望北眼睛微眯,試著想用自己神識把銅牌上的神識給壓下去。

可是誰知道,就在他神識剛剛探入裡面那一刻,忽然一陣虎嘯聲從他腦海響起。

緊接著一陣陳望北就臉色一白,然後一口鮮血噴出。

“陳先生,你怎麼了!”

蕭俊遠三人頓時一驚,急忙上前問道。

“別過來,我沒事。”

陳望北擦了擦自己嘴角的鮮血,阻攔住。

韓東陽眼睛微眯,看了看陳望北,又看了看他手裡的銅牌,瞬間明白了什麼,難道是因為這個銅牌?

陳望北此刻內心也是震撼不已,因為他發現那神識,是一個貨真價實元嬰強者的神識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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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嬰……

難道監虎祖上出現過元嬰強者?

元嬰強者,在修真界也是屬於那種中流砥柱般的存在,放在一個小一點的郡域,一個元嬰修士完全可以開宗立派。

就比如無崖子,當年他就是在元嬰期時建立的太極宗,直到陳望北的出現,太極宗才一路宛若勢如破竹的成長,直逼一品宗門。

元嬰強者啊。

陳望北沉吟起來,陳望北本以為地球上最多也就出現一個宋青木就已經驚為天人了,沒想到還能出現一個擁有白虎聖體傳承的元嬰強者。

這地球,到底是有多麼神秘?

陳望北開始思考起來。

床榻上,監虎也是一臉蒙圈的看著陳望北,又看了看自己那保龍一族都銅牌,心裡不知道在想一些什麼。

很快,夜幕降臨。

一行人在蕭俊遠帶領下來到了龍燁大酒店的頂樓,頂樓之上,早已經是人山人海,乍一看差不多有上百號人,甚至還有許多服務人員在人群裡穿梭來穿梭去。

陳望北掃視了一眼,發現這裡並沒有什麼熟人,甚至就連今天這姬家看見的那些賓客都沒有一個,看樣子今天晚上這場宴會規格並不是很高。

蕭俊遠也是初來乍到,和陳望北一群人選了個地方後就坐下,靜等宴會開始。

“這些人,都是江海市的上流人物?”

陳望北搖晃著一杯紅酒,搖看著四周杯籌交錯,談笑風生的人群笑問道。

“沒錯,幾乎都是一些本地企業老闆,或者子嗣。”

蕭俊遠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說為什麼一個個都這麼年輕,原來是二三線啊。”

陳望北笑著搖了搖頭。

“二三線?”

就在陳望北這話剛剛落下,一個路過的灰色西裝青年聽見後,瞬間挑了挑眉。

“不知道兄弟算幾線?”

西裝青年,單手插兜,一副趾高氣昂的看著陳望北道。

陳望北一愣,當看見眼前這個青年只是一個二代後,頓時無奈的搖了搖頭懶得理他

“嗯?”

青年見陳望北居然不回答他話,頓時不由得有點怒起來。

“小子,跟你說話呢。耳朵聾嗎?”

青年壓住內心火氣,再次低聲道。

這次,還沒等陳望北說話,一旁的韓東陽卻是開口了。

“小夥子,說話客氣點,沒事就邊上玩去,有些人你招惹不起。”

韓東陽手裡拿著杯子,抿了一口紅酒後不鹹不淡道。

“我招惹不起的人?大爺,你又是誰啊?”

青年氣笑了,這江海,還沒有幾個是他劉洋招惹不起的人。

“我?你還不配知道,估計等你家老子來了,應該認識我。”

韓東陽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回答道。

他是為人隨和,但是在哪之前要值得自己可以隨和對待。

陳望北也是嘴角含笑的不說話。

劉洋被兩人那裝逼的架勢起的不輕,平時都是自己裝逼的,今天的逼讓你們兩個裝完了,他還裝個屁啊。

“劉少,這是怎麼了?”

就在劉洋氣急敗壞之時,又一道聲音傳來,緊接著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同樣手裡拿著一杯紅酒走了過來。

“鄭少,被兩個不開眼的人氣到了。”

劉洋回頭看了那青年一眼,然後沒好氣道。

“哦?是嗎?今天晚上這宴會來的可都是上流社會的人物,都差不多知根知底,誰會不開眼啊?”

鄭少愣了一下,然後好笑問道。

“噥,這幾個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土包子,剛剛居然說我們在場的都是二三線。”

劉洋說話的同時,眼睛又惡狠狠的看了陳望北一眼。

“說我們二三線?”鄭少手裡杯子一頓,然後看向陳望北他們笑道:“兄弟面生啊?混哪的?”

“錦州。”

陳望北把玩著杯子,也不看他,就那麼不鹹不淡道。

“錦州。”鄭少愣了下一下,旋即笑了笑:“我道什麼人敢這麼口出狂言呢,原來是一個鄉下猴子。”

“草,你說什麼?”

候啟是給暴脾氣,頓時就想拍案而起。

好在蕭俊遠攔住,然後起身道:“鄭少,這個場合說這種話,你也不怕跌身份?”

“呀呀呀,我還好奇這些人怎麼進來的呢,原來是蕭總帶來的啊!”

鄭少看見蕭俊遠後,頓時陰陽怪氣起來,然後拿著杯子一臉調笑道:“蕭總啊,你好歹也是我們江海新晉的企業,腳都沒立穩,就敢帶人來這裡鬧事?”

“鬧事?似乎好像是你這個朋友挑事在先吧?”

蕭俊遠寸步不讓。

這個鄭少名叫鄭凱,家裡是開物流公司的,手裡也捏有十幾個億,在江海算得上是一號人物,而他父親鄭大強是一個退伍老兵,之前在部隊裡是幹汽車兵的,所以退伍後他就開了一個物流公司,誰知道這幾年華國電商物流行業大力發展,直接叫他賺的盆滿缽滿。有這麼殷實的家底,久而久之他兒子自然也是飄了。

“我挑事?呵呵,蕭俊遠是吧?那個什麼無雙集團董事長是吧?一個跳腳蝦而已,真的拿江海當成你們那窮鄉僻壤了?”

劉洋一臉憤憤不平道。

“無雙集團?”

陳望北微微側目看了眼蕭俊遠,旋即他瞬間明白了,他這是想跟靈石打通市場,最起初他還以為蕭俊遠是為了自己公司呢。

蕭俊遠自然也是看見陳望北眼神裡報以一笑後,然後目光不好的看向劉洋和鄭凱道:“劉少,鄭少,你們二位張口閉口說我們是鄉下猴子,敢問我們錦州市那裡不如江海了?”

“哪裡不如?”劉洋冷笑一聲:“就憑江海是遼東的省會城市!夠不夠?”

“哦?那這麼一說,金陵市又算得上什麼?”

蕭俊遠笑著反問了一句。

“金陵……金陵市是隸屬中央市轄區,不屬於遼東管轄,你們錦州跟金陵比起來更是豬狗不如!”

劉洋被蕭俊遠這話一噎,但是依舊梗著脖子辯解道。

“哦,這樣啊,去年我們錦州市佔遼東GDP總值百分數十二點八位居第二,江海作為遼東省會城市GDP總值才佔百分之十三點二,就比我們錦州多出零點五,請問你哪裡來的自信比我們高人一等?”

蕭俊遠看著劉洋似笑非笑問道。

實話,掄起經商專業,十個劉洋加起來都說不過一個蕭俊遠。GDP總值這東西,如果蕭俊遠不解釋,怕是他連是什麼都不知道。

劉洋被蕭俊遠噎的無話可說一旁的鄭凱卻是忍不住的皺了皺眉,讓一一個外地人在本地撒野,那無疑是在打他們臉。

“蕭總,要是說GDP總值那我可得和你好好掰扯掰扯了。”鄭凱搖晃著被子裡的紅酒,然後侃侃而談道:“錦州的GDP總值之所以比江海差那麼一點點你會不知道因為什麼?我也不知道你有什麼臉拿GDP說事的。”

“你可知道,國家在計算這個時候,壓根沒有把姬,沈,秦三家的總值也算上去啊,你自己想想看,如果要是把他們三家都加上去,我想問問,你們錦州有什麼資格和我們說GDP?”

鄭凱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蕭俊遠道。

“就是,你們錦州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斗,和江海比起來,不是廢物是什麼?”

劉洋也是狐假虎威的應和道。

“你……”

蕭俊遠被說的面紅耳赤啞口無言,但是他不知道該怎麼懟回去,因為事實的確就跟他們說的一樣。

錦州之所以長時間可以和江海持平,一是因為錦州的GDP是全市整合之後的數值,而江海可是放下了姬,沈,秦,三家的總和資料。如果把他們四家加上去,江海的GDP總值少說翻一個倍。

“怎麼?啞口無言了?”

鄭凱就跟一隻鬥勝的公雞一般,仰著脖子道。

蕭俊遠看著嘚瑟的二人,他氣的渾身顫抖。

好在這時,陳望北及時開口道:“沒什麼可氣的,他們這跟強詞奪理沒什麼區別。姬,沈,秦三家都被國家劃出GDP總值範疇,你們也好意思拿出來說事?”

“華國GDP是按照私人投資,**支出和淨出口額計算的,想姬家他們這種家族早已經不規劃在GDP增值範疇之內,你又是怎麼好意思拿出來當藉口的呢?”

陳望北翹著二郎腿似笑非笑的看著兩人道。

鄭凱被陳望北的這對話說的一愣一愣的,什麼私人投資,什麼淨出口額,為什麼他們都沒聽說過呢?

“怎麼?回答不上來了?”

陳望北看著一臉懵逼的兩人,頓時笑了起來然後道:“說你們是二三線還不樂意,這些東西但凡一些經商是人都知道,如果你們這種人要是位居一線,我敢說江海不出半年,必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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