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後,柳沐雨照例和柳玲兒去公司了。

而陳望北則是再次坐著公交車去往錦大,因為昨天晚上是和蕭雨桐參加宴會,所以電動車停在了學校沒有騎回來。

公交車上,陳望北隨意的翻看著手機的新聞資訊,看著看著,他忽然想起來什麼,摸出兜裡的那張蘇末涯昨天晚上給他的那張天盾安保名片。

“天盾安保,要不要和他聊聊呢?”

陳望北摸著下巴自言自語道。

昨天晚上柳玲兒跟他說了,柳沐雨正在正在為安琪兒安保的事情發愁,如果自己幫他聯絡到一個安保公司,豈不是可以幫她分擔一些壓力?

想到這裡,陳望北有了決定,打算晚上約一下蘇末涯出來談談。

到達錦大後,陳望北徑直走到了十七班教室門口,今天上午是其他老師的看,陳望北從門口看了眼後就離開了。

閒來無事,陳望北想了想打算去老圖書館找莫文山聊聊上次那本八卦心經那個事情,其實陳望北去不去也無所謂,那本八卦心經是誰的陳望北已經猜的八九不離十。

其實那本八卦心經就是那天下午陳望北在大柳樹下修煉時碰見的那個打太極的小老頭的,不要問陳望北是怎麼知道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就在小老頭姬鵬濤打完一套太極後,陳望北就從中感覺出來了一股八卦心經的韻味。

不過礙於那個老頭修煉的是一套殘破的八卦心經簡易版,所以導致筋脈堵塞,無法產生內勁,如不然以他這個年紀,少說修煉到武師後期都不足為奇。

到了老圖書館後,陳望北輕輕的退款了那木製大門,此刻裡面安靜沉寂,陳望北試著朝裡面低喊了幾聲,但是沒有一人回應。

“難道沒人?”

陳望北撓了撓頭,然後直接推門而入。

逛了一圈後發現,莫文山的確不在裡面,陳望北有點失落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

既然沒地方去了,那還是老老實實的回辦公室備課吧。

很快,一上午時間過去,中午照例還是和蕭雨桐一起吃飯。

吃完中午飯,陳望北在辦公室裡小眯了一會,直到下午兩點半快要上課時,他才起身伸了個懶腰準備接杯水潤潤嗓子。

就在他剛剛接完一杯水灌入口中時,目光忽的一下就看見了不遠處的一棟教學樓的樓頂邊緣站立著一個人。

陳望北愣了一下,第一時間就想到這個人要跳樓,於是他放下杯子就奪門而出。

可是就在他剛剛跑到樓梯拐角時,只看見蕭雨桐手裡正拿著兩瓶飲料走了上來。

蕭雨桐看著慌慌張張的陳望北不由好奇問道:“陳老師,你幹嘛去?”

“蕭老師,你來的正好,明德樓上有一個學生要跳樓,你趕快通知校長!”

陳望北話音還沒說完,他人就已經消失在了蕭雨桐視線裡。

“跳樓?”蕭雨桐還沒有反應過來,等理解了後,手裡的兩瓶飲料頓時掉在了地上,驚呼道:“有學生要跳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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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摸出手機趕忙打給了校長。

與此同時,在明德樓十二樓的樓頂上,一個少女亭亭而立目噙淚光。

少女唇紅齒白,五官精緻美豔,三千青絲隨風而動,樣貌水靈至極,在那驕陽的照耀下就宛如一個出塵脫俗的仙女一般。

此時,就是這麼一個可人的少女,卻是一臉委屈的站在十二樓的邊緣,一臉絕望的看向遠方天際。

“為什麼,為什麼他們都要逼我,我不想當成一個家族的聯姻工具,我不想。”

少女此時明眸充滿淚水,牙齒緊咬粉唇,身子忍不住的顫抖,那副模樣惹人心疼至極。

她目光晦暗,似乎就像看不見光明一樣,饒是外面各種車水馬龍,彷彿都跟她無關。

“也罷,你們不顧及我的感受,那麼,我也沒什麼好在這個世界上留念的了。讓我嫁給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還不如叫我去死!”

少女似乎就跟下定了決心一般,漂亮的大眼睛緩緩閉上,抬起她那雙秀氣的小腳踏上了樓頂的臺階。

“喂,這位同學,陽光正好微風不燥,為何你偏要這麼執傲?跳樓真的不好不好。”

就在少女準備一躍而下了結自己生命時,忽然一道聲音從她後面傳來。

“你身誰?”

少女驚訝了一下,當回頭看見是一個大男孩正站在自己背後一臉和煦的對她微笑時,少女愣了一下。

而就在少女轉身的那一刻,就連陳望北都有點被驚豔到了,那副容顏,說是仙女就不為過了吧?

“額,你可以稱呼我為陳老師。”

陳望北摸了摸鼻子,對著少女笑道。

“陳老師?你是老師嗎?”

少女微微一愣。

“對啊,看不出來嗎?”

陳望北滑稽的對她轉了個圈,其實他就是想轉移少女的注意了罷了。

“咯咯咯,陳老師真幽默,不過你好年輕啊。”

少女看著陳望北那搞怪的模樣也是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聲音很好聽,就好像是百雀羚一般。

“同學,有什麼事情咱們下來說好嗎,你站在上面,老師都替你嚇得慌啊。”

陳望北見時機差不多,於是開口勸慰道,同時身子悄悄的朝前挪了幾步。

“陳老師,你別過來。”

可是少女似乎洞察了他的意圖一般,伸手攔住了他,回頭看了眼那幾十米高的高空後她慘然一笑:“陳老師,真的沒想到我臨死前看見的最後一個人居然會是你。我希望你可以記住我,我叫沈詩涵。”

“沈詩涵,多麼好聽的名字啊,詩涵同學,你真的忍心離開這個美麗的世間嗎?你還年輕,能有什麼過不去的坎呢,聽老師一句勸好不好,咱們下來,從長計議,老師也可以替你出謀劃策啊。”

陳望北看著少女那馬上離臺階邊緣越來越近的腳,手心也是為她捏了一把冷汗,雖然他現在是武師中期,但是不能確定在這麼短時間內可以把她救下啊。

“陳老師,不必在勸我了,只有死亡才能證明我曾活過……”

沈詩涵對著陳望北悽慘一笑,緩緩轉過身去。

“詩涵同學不要!你……你別激動,你有沒有想過,你人這麼漂亮,如果從這裡摔下去,會死的多慘?**崩裂,四肢變形,內臟流出,死的方法有很多種,就算死咱們是不是也得換一個體面點的死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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