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起身,西蜀南宮溟先開口道,“皇上,我西蜀此次前來目的是與東晉修百年之好,特帶國寶前來獻給皇上。”

“噢!”皇上十分的開心,“西蜀太子,可帶了什麼寶物啊!朕真是好奇。”

緊接著,兩位使臣上前走至殿中央,端著一個托盤。

南宮溟掀開大托盤,對著皇上抱拳,“回皇上,此乃我西蜀國的國寶血玉,特此獻給皇上。“

一個太監上前,接過那個大托盤,而後朝殿上走去。

皇上看到那個有二十公分的血玉,點了點頭,一臉笑意,“真是上好的一塊血玉啊!”他還從未見過這麼大塊的血玉呢!

而後完顏軒亦對著皇上抱拳,“皇上,我南楚此次前來目的是與東晉修百年之好,特帶一顆夜明珠前來獻給皇上,雖抵不得西蜀太子的珍貴,但在我國而言,也是極其珍貴的。”

“好,”看了一眼完顏軒讓人遞來的夜明珠,皇上點頭,“好!”

這顆夜明珠,看上去極大,他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夜明珠,不由得多看了兩眼。

聽到夜明珠,白莞莞也抬眸望去,見到托盤上的夜明珠,感覺與尉遲寒贈給自己的那個相差不是很大!

此時她才知道,尉遲寒贈給她的那個夜明珠有多麼的珍貴。

緊接著再是拓跋羽亦對著皇上抱拳,“皇上,我北梁此次前來目的是與東晉修百年之好,特帶一副名家畫作前來獻給皇上。”

“好,”看向拓跋羽讓人遞來的畫作,皇上繼續讚歎,“極秒啊!”

此時皇上無不是興奮的,高興的,開心的。

沒想到有朝一日,三國竟全部向他東晉示好,朗聲道,“賜坐。”

“謝皇上。”

三人一齊抱拳,對著皇上覆身行禮,而後走向自己的座位處。

當南宮溟走向一旁的座位之時,眸光不禁瞟了一眼東晉太子。

見到皇甫昭,臉色一變。

此人為何與當日法華寺那個修行者長得如此相像?

他此次本是聯合其他兩國,表面上說是朝賀,其實是想來東晉一探虛實。

東晉立太子已有二十五年,但是十五年來從沒人見過太子。

此次他們前來,是想要一探究竟。

不曾想,昨日竟然東晉的太子忽然回宮了。

而且,這個太子,好像就是法華寺的那個修行者。

十分的驚訝!

想起上次侍衛所查出的,那個高僧在寺廟之內十五年了。

這樣下來,便對上了。

原來,東晉的太子一直藏匿在寺廟之內啊!

這可真是讓任何人都想不到的地方。

怪不得那日,見他感覺十分的尊華無比,原來竟然是東晉太子。

直至落座,習慣眼觀四方的他掃了一眼在場的所有人,任何人都沒有異樣,只是,看向白莞莞地放下,見她低著頭,似是怕別人看到似地。

不禁眉毛一挑,卻並未多想。

恰好這時,皇上看向殿下所有人,轉眼不經意間掃過了梁夫人與梁非夜之間的白莞莞,不由得一怔。

聽聞梁國棟認了一個乾女兒,想必這個女子就是了。

不由得開口詢問,“梁愛卿,聽聞你認了一女子為乾女兒?你身旁的那個可是?”

梁國棟起身,對著皇上抱拳行禮,“啟稟皇上,正是。”

“當日詩社之中,微臣犯病,大夫說微臣已經去世了,是莞兒對微臣施手醫治,且說微臣的病可以痊癒,微臣甚是感激,便認作她為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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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梁國棟的話,皇上一驚。

當日的事情,他可是聽說了的。

一女子,才華橫溢,隨手便四首絕句千古名詩, 一七令更是絕句,使得名聲大震。

又在詩會之上,把已被宣告去世地梁國棟給起死回生,且說他的病可以痊癒,難道就是她。

原來,他認作的乾女兒,竟然是那個名名噪天下的才女。

只是,為何她此時低著頭。

不由得眉頭微蹙,“抬起頭來。”

聽到皇上的話,白莞莞十分的苦惱。

她想要當一個小透明不行啊!

感覺到了她的糾結,身邊的梁夫人摸了摸她的手。

忍去心中的不安,白莞莞慢慢抬起頭,看向龍椅之上的皇上。

見到白莞莞的那張臉,皇上十分的驚訝。

這個女子,是當日法華寺太子讓他見到的那個醫女嗎?

看著有些相似,又有些不像。

此時她比當時好看了許多,當時一身素服紗裙本就十分驚豔,不曾想,華服加身後竟如此高貴、淡雅出塵。

此時他才明白,原來,昭兒的病確實是她醫治的。

他本還以為,昭兒是喜歡這個女子,才留在法華寺的。

不曾想,真的是個神醫。

看向白莞莞一臉笑容,朗聲開口,“如此說來,乃是神醫,聽聞,第一神醫遊南川把朕御賜的‘天下第一‘也給了你了。”

白莞莞起身,心跳加速,卻是面色不改,“皇上謬讚了,臣女只是恰好知道義父的病,才會醫治的,若說是神醫,愧不敢當。”

“至於遊神醫,乃是淡泊名利,才會把那個令牌轉贈給臣女。”

聽到白莞莞的話,皇上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不驕不躁,甚好。”

心中卻是暗想,梁國棟的病已有三十年,尋遍名醫也未治好,其中也有神醫遊南川。

此時她給治好了,可不就是比遊神醫還厲害。

況且,就算是梁國棟的病她見過,難不成昭兒的病她也見過?

而當南宮溟看到白莞莞那個嬌豔如花、絕色傾城的小臉,不由得一怔。

這個女子,不就是當日法華寺後山上,與那個修行者,也就是現在的東晉太子纏綿的女子嗎?

看坐在那裡,那種打扮,應該是還未出閣的!

思慮著皇上與梁國棟的話,南宮溟眉頭一皺,詩會當日的事情,已經傳遍了四國,她是那個神醫,不就是詩會的第一才女嗎?

那日帶著面具的那個女子,畫那一副傳奇之畫的驚世才女。

不由得感到十分驚訝!

今日他都感覺他心中有些承受不住了,法華寺的修行者,乃是東晉的太子。

法華寺與修行者纏綿的女子,竟然是那個名躁天下的才女。

他太過吃驚了。

怪不得她剛才一直低著頭,怕是怕他看到她,提起那日之事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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