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穩救大渠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見平哥拉大渠出不來,眼看大渠要被壓死,方穩什麼都沒想,衝過去就使勁拽大渠。

現在大渠說自己的命,以後就是方穩的了。

這讓方穩很有成就感,他不由得笑了,但他也不好意思真把自己當大恩人,他輕描淡寫的說:“大渠,我救你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的事情,你也不必太把我抬舉,我只收到你的謝謝,就足夠了。”

“我不管,你的舉手之勞也好,全力以赴也罷,可事實上就是你救了我,我大渠要是不承認這一點,算我白活,恩人,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你救命之恩,你對我有什麼要求,儘管開口!還有,恩人,我要銘記你的名字,請問恩人姓名?”大渠可是相當認真的。

提要求?方穩不敢當,但名字是可以奉告的,“我叫方穩,大大方方的方,穩穩當當的穩。大渠,真的,你不要放在心上,說不定哪一天,我也遇到危險,你到時候也能救我,就可以了。”

說著,方穩看向平哥,他又對平哥說:“你還為那個所謂的大人,找我報仇嗎?”

三鞭和大渠的目光,移到平哥的身上,平哥說:“就像大渠說的,你救了我,是事實,你如果不救我們,一個人逃走,現在我們已經在密室裡面被壓死了。殺你,我肯定不會去做,到時候,我向叵主請罪就是了。”

“請罪?那個叵主會怎麼處置你?”方穩沒想到自己與妖人又結了是非,上次是農家小院,後來是偏僻村莊,這次是寺廟地下密室。

平哥說:“也不會有什麼過分的處置,你不用為我擔心。”

三鞭嘆口氣,無奈的說:“要怎麼說呢,我想,方穩去找戒傻,誤入了這裡,是大人要先殺方穩的,方穩殺大人,屬於自衛,只可惜大人不是一般人,怕是方穩以後要遭叵主組織的惦記了……”

大渠義正言辭的說:“不,沒有以後,三鞭,你自己都說了,恩人方穩是自衛,大人的死,咎由自取,可知道是方穩殺他的人,就我們知道,我們不暴露出方穩,叵主又怎麼會知道?”

三鞭為難的說:“隱瞞叵主,那後果可是不堪設想的。”

“屁!”

平哥朝三鞭瞪了一眼,“天知地知,我們這幾個人知,不透露,叵主不可能知道,再說,沒有方穩,我們現在已經死了。”

三鞭聳一下肩,“那好吧,是我多慮了,大家為了活,那就都守口如瓶吧,就當方穩沒來過,眼下,就是趕緊出去,趕緊告訴成過海,陳藏和趙天,別讓他們把風聲傳出去。”

“對,我們快去,並且依照原計劃,繼續佈置龍躁。”

平哥說著,看向了方穩,他說:

“方穩,順著這個通道,一直走,走到盡頭,右拐十步,左手邊有一塊裂縫的磚石,你推動它,會有機關開啟,裡面藏著的通道盡頭,就是戒傻常睡的房間,可能你要找的人在裡面,我們就此別過,有機會再見,謝謝。”

這個“謝謝”,是平哥對方穩救命之恩的口頭感謝。

“謝謝。”

方穩也回了聲道謝,感謝平哥的指路。

三鞭與大渠於是一起跟平哥走,走入通道之前,大渠回頭看了方穩一眼,將他銘記於心。

方穩迫不及待,對臥在不遠處的羊叔招了一下手,說道:“快走快走,笙曼千萬別出事!”

心急如焚的方穩,也不顧羊叔跟上來沒有,按照平哥指的路線,急切去往。

走到通道盡頭,右拐十步,方穩果然在左手邊的牆上,看到了一塊裂縫的磚頭。

方穩將那塊磚頭按下去,看似平常無奇的牆中升起了一道門。

“太不可思議了,這簡直就是一個迷宮,迷宮裡到處都是機關啊。”

方穩感慨中,回頭看看羊叔,它已經追到了自己的腳底下。

他於是帶著羊叔,一起走進了這條新開的通道。

平哥說的沒錯,通道盡頭有個安置了門的房間。

然而,方穩趕到那個房間門口看,發現大門開啟,房間內亮著白熾燈,卻空無一人。

房間裡微微飄著一股異味,方穩用力吸了兩口,只覺得腦袋沉重,胸悶。

“侄兒,別往裡進,裡面有迷魂煙,聞的多了,會暈過去。”

羊叔聞出了不對勁,提醒方穩。

方穩往回退,疑惑:“怎麼會有迷魂煙?戒傻呢?笙曼呢?”

羊叔想了想,說道:“這種迷魂煙,是剛點的沒多久,如果時間長的話,藥力不可能這麼強,極有可能唐笙曼在房間裡,有人用迷魂煙燻暈了她,不知又把她帶去了哪裡。”

“那該怎麼去找?”

方穩感覺害怕,默默祈禱著唐笙曼平安,千萬別出什麼事。

“按道理,戒傻抱走唐笙曼,傻子是沒有理由再用迷魂煙的,侄兒,你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又來個一個人,想解救戒傻手裡的唐笙曼……”

羊叔做出一種推測,說道:

“可戒傻就是個二愣子,前來解救的人,為了不與戒傻衝突,所以用了迷魂煙的方法,把唐笙曼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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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穩覺得有道理,他順著羊叔的思路說:“這麼說來,前來的那個人,帶走了笙曼,也帶走了戒傻,避免了肢體衝突,那麼,現在笙曼已經到了外邊,很有可能就在她媽媽身邊?”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羊叔說道。

到底可能的事情,是真是假,只有親自看看才會知道。

方穩不逗留,萬一羊叔的推測是錯誤的,笙曼的境況就很不樂觀了。

“羊叔,快帶我出去,看看笙曼有沒有回去。”方穩很急切,他已經在各種通道裡暈頭轉向了,自己想出去,太過困難。

不是出不去,只是時間問題。

羊叔呵呵笑,“就知道你也得問你羊叔我,不知道路線了吧,以後可要長點心眼,走過的路,吃過的鹽,都要刻進腦子裡,渾渾噩噩是不行的。”

“我知道了,羊叔你說的太有道理,快帶路吧,算我求你。”方穩受不了羊叔理論,它什麼事情好像都很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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