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地上?”

平哥仔細去看,方穩已經坐了起來。

煙塵也散的差不多了。

方穩聽到了他們在此相聚的目的,是商量所謂的刺龍行動。

雖然還不知道刺龍行動是什麼,但肯定與那些探寶者有關,探寶者被引來天江谷,就是刺龍行動的其中一個環節。

既然是陰謀,那刺龍行動絕不是什麼好事,百分之九十九是要害人的。

“看來,機關得要改進了,這麼大的缺陷,你們誰也沒看出來?”

平哥發了一句牢騷,心裡琢磨該怎麼辦,這小子能殺大人,他們六個人聯合起來,怕也是打不過。

好在,方穩在屋裡,他們幾個人在門口,論誰跑出房間快,當然是近水樓臺先得月。

平哥不打招呼,毫無預兆的往後跳。

他的兄弟們與他是多年的默契,都目視前方,看著不像逃跑的樣子,卻一個個都往後退逃。

“別想跑!”

方穩往前衝,要抓住這些心懷不軌的人。

可近水樓臺先得月,那六個人本身就在門口,又各個都是好手,眨眼的工夫,已經退出去五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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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個人就是大渠。

在他們六個人中,大渠的本事,屬於墊底人物。

當然,萬物相對,大渠相對於其它五個人,是墊底,但拿出去的話,大渠能打七八個普通人,不在話下。

大渠第一個後跳的,但被成過海搶先一步,大渠被擠了回來。

不甘心,大渠再跳,又被陳藏擠了回來。

之後是三鞭,然後是一個叫趙天的人擠,最後是平哥。

“別想跑!”

方穩已經一把抓住了大渠。

大渠渾身一顫,伸手向門外的平哥求救:“平哥,兄弟們……”

平哥見勢不妙,本是後退的身子,馬上立住,上身往前傾,他胳膊長,一下子就伸了出去,喊一聲:“大渠……”

只見平哥那長胳膊伸過來,一把抓住門把手,“哐當!”一聲,把門關了住,他緊接著喊:“大渠,你要挺住!”

“啊?”

大渠愣了住,還以為平哥伸手去抓他呢,沒想到抓的是門。

“抓你沒有用,你已經被那小子揪住了,我只有關門,把傷害降到最低。”平哥可是在瞬間裡,深思熟慮過的。

與其犧牲一個人,來換五個人,那大渠是值得的。

大渠心裡哇涼,那也是沒辦法,他知道自己出去沒希望了,那只有最後的,背水一戰。

“小子,來吧,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大渠重整旗鼓,轉身不管怎麼被方穩揪,一拳打向方穩的心口。

這一拳,很重,很快。

方穩不再揪大渠了,回手試圖把大渠的那一拳擋開。

可碰到大渠的胳膊後,方穩的第一感覺是鐵疙瘩,第二感覺就是心口疼。

然後自己被那一拳打的不由自己的後退六七步,才停下來,手捂心口,可不是一般的疼啊。

大渠蒙圈了?自己一拳打中了對方,對方還正在捂著心口,表情痛苦?

不僅大渠蒙圈,隔著鐵門有護欄的小窗,那五個人互擠著,五雙眼睛都瞠的極大。

“不是吧?大渠多麼普通的一拳,竟然打住了他?”陳藏驚訝。

“打住也沒什麼,可問題是那小子看起來很疼?”三鞭也萬萬沒想到。

“這不對呀,按說,那小子應該還沒等大渠出拳,已經把大渠打趴下了,就像他假扮大人的時候,不見出手,大渠就倒下了,怎麼現在判若兩人呢?”成過海也納悶。

“那我們還等什麼,就這種本事,我們衝進去,一起上,把那小子給分了吧!”趙天提議。

而平哥平靜的說:“你們太笨了,那小子剛才那麼強,現在這麼弱,肯定是有蹊蹺,如果沒猜錯,他這是故意打不過大渠的,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引我們一起進去,那時候他才會露真本事,把我們一網打盡了!”

三鞭說:“還是平哥厲害,一眼就看穿了,我們差點就聽了趙天的話,真要衝進去,後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那我們還是趕緊跑吧!”趙天意識到自己差點上當。

平哥說:“先別急,我們反正已經出來了,再看看,到底那小子會把大渠怎麼著,到時候……見機行事。”他有了一些想法,但沒有說出來。

方穩揉了半天心口,才緩和了許多,幸虧超羊式入魔訓練過抗擊打,不然這一拳可能會要小命。

“羊叔,你快來給我解圍啊你。”

方穩沒有聽到羊叔的聲音,心裡多少有些發慌。

他以為大渠好對付,沒想到大渠還真不簡單。

大渠狐疑,上下打量方穩,想了想,還是再攻擊一次,剛才到底是不是自己僥倖打中了那一拳!

方穩立刻卯足了勁,使出了渾身解數來應對大渠。

大渠是那種專注攻擊力的人,方穩則偏重於防守,並不擅長攻擊。

以前對打付一龍,也是以防守為主,戰略上是以逸待勞。

所以方穩與大渠兩個人對打起來,形勢上來看,方穩是處於被動中的。

“裝一次,也就算了,有必要一直裝嗎?”

門外的三鞭忍不住要質疑。

“是啊,我懷疑大渠第一次打那小子的時候,是腳滑,沒站穩,他以為自己是被那小子打倒的,其實完全是心理作用。”陳藏也要講講自己的觀點。

“不是沒有那種可能,假如說,那小子出拳太快,我們誰也看不出來,可你們有沒有想過,大渠倒下去的時候,可是把那小子的蒙面黑巾摘下來了。”趙天認為自己提到了關鍵一點。

成過海“噢”的點點頭,“這麼一說的話,大渠肯定是心理作用,自己倒下去的,不然,那小子那麼快,還能讓大渠摘掉他蒙面黑巾?”

平哥有些動搖了。

趙天又提議:“那我們還等什麼,一起衝進去啊!”

“再等一等。”

平哥看著大渠與方穩的來來回回,他說:“如果你們認為的是對的,那大渠一定能打敗那小子,既然大渠能做得到,我們又何必衝進去呢,不如讓大渠殺了他,我們再進去也不遲,但如果那小子就是在裝呢?我們還是再看看吧,做人,得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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