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步凡有些氣急敗壞了。
聽完申公豹的解釋之後，吳步凡氣憤地想要摔杯子。
那時候吳步凡成就了厄運之神之時，的確，他已經算是完成了任務，也足夠和系統交工，而後讓系統連線地球實施吞噬這個世界所有力量的專案。
但是如今，卻是燕雲十六州的那個世界和這個世界接軌，兩個世界已經有了融合的跡象。
所以，吳步凡的任務自動升級為了成為兩個世界的厄運之神。
系統自然是判定任務未完成，所以不予以施行最終專案。
如此，吳步凡連最後一條道路都不能夠使用了。
“這不是逼我不得不和這個世界共存亡的嗎？”
吳步凡有些不忿，但是卻沒有辦法，誰讓當時他並沒有考慮那麼多呢！
分身散去，吳步凡本體以及回到了本源世界之中。
等待了一會，無嬰和魑魅便也到來了。
吳步凡將大致的情況告訴了兩人。
自然知識另一個世界，以及古靈的事情，至於系統的那些糟爛事，他自然是不會說的。
“如此，看來，我們即將面對的，是一整個世界的智慧力量！”
無嬰扶著下巴，思量道。
“主上您認為，古靈和那個世界相比，哪個更加恐怖一些！”
無嬰問道。
吳步凡沉思了一番，說道。
“以那幾個先頭軍的程度來看，大帝之上的尊者級顯然是中流甚至下流的實力，那麼那個世界的高階戰力怕是最少在至尊級左右，甚至有可能在至尊之上的境界。
洪荒時期，這個世界也有這樣的戰力，不過並沒有具體的稱呼，姑且稱之為荒神境。
若是最壞的打算，那個世界最尖端的實力怕是還要在荒神境之上的境界。
但若是和那古靈相比，恐怕還是要略遜一籌的，那古靈便是我那至少荒神境境界的分身劫都是無比恐懼的存在。”
無嬰再次扶著下巴，陷入沉思之中。
“你的意思是，找他們聯盟共同對付另一方？”
無嬰還未說，吳步凡卻是已經猜到了他的想法。
無嬰微微一驚，若是百年之前，吳步凡斷然沒有這般敏銳的思維能力。
“沒錯，我是打算聯合一方去共同對付另一方，引兩虎相鬥，之後我們只對付剩下的一方，也就好對付一些。”
“那你打算聯合哪一方呢？”
“自然是弱一些的哪方，否則聯合便沒有有意義，對方也不一定會同意！”
“所以無嬰哥哥你是打算和燕雲十六州聯合？”魑魅插話道。
顯然，按照吳步凡先前的分析，顯然燕雲十六州的整體實力要比古靈低上一些。
“不，我們和那古靈聯合！”
“和古靈？他不是比較厲害的那一方嗎？”魑魅不解，吳步凡耐心解釋。
“古靈雖然力量強大，但是你也看到了，那些先頭軍都可以將古靈的分體給擒住籤訂契約而後成為他們的力量，證明那燕雲十六州或許存在能夠剋制古靈的東西或者力量。
其次，明知道這個世界已經被古靈看上啦，燕雲十六州還是有恃無恐地進來，派遣先頭軍也只是小心謹慎，看一眼這個世界有沒有什麼能夠威脅得到他們的事物，而不是看古靈有多少實力。
這也就說明了，燕雲十六州並不怕古靈，甚至還能夠將古靈拿捏在手上。
雖然不知道，燕雲十六州究竟是如何做到這一點的，但都可以體現出古靈是處於弱勢的一方的。”
“另外還有一點我也比較疑惑，目前侵入主世界的分體並不是很多，基本都被燕雲十六州的先頭軍擒住了，按理來說不應該這麼少才對。
那麼這個時候那古靈究竟在做些什麼呢？
還有一點，便是那老者說這個世界是有主的，那主人是誰？是誰在暗中操縱這個世界！”
吳步凡將心中疑問說話，兩人也再次陷入了沉思。
沉思了一會無嬰再次說道。
“拋開這些暫時不想，顯然目前和古靈聯合是最好的選擇，我們目前該想的是如何和那古靈聯絡上，若是像主上您所說的，那古靈已經掌控了部分天道，那麼是不是和天道談或許能夠聯絡到呢？”
“這個不用擔心，我已經掌握了分體的部分語言基礎，我將這個語言基礎傳遞給我還未收回的洪荒分身劫，讓他和古靈交流便可以。
同時也可以雙管齊下，我知道又另外一個人怕是和天道有關。”
無嬰聽見吳步凡如此說，心下也是有了一個人選。
“主上，是不是說的昊天大帝！”
吳步凡微微驚訝，沒有想到無嬰連這個都能夠猜到。
“主上有所不知，由於從前大唐在金國危難之時的背信棄義，反而想要攻打我們金國的事情，這百年來我和那昊天大帝打過交道不少，自然也接觸到了不少他的隱秘。
其一最為重要的便是，五十年前，那昊天大帝的變化！”
五十年前？
吳步凡精確感知了一番，卻是的確發現了蛛絲馬跡。
聶步雲這個分身劫是在吳步凡渡劫的那個時間之後吳步凡便對其失去了感知的，不過這是整體感知。
若是按照五十年前這樣的時間去精確感知，還是能夠感知得到一些痕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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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步凡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感知到，聶步雲在那時成功完成了從天宇之力與地囚之力的轉變。
之後便再無音訊了。
而無嬰所說的，也正是和吳步凡感知的一樣。
“也就是五十年前的一次作戰，昊天大帝的力量卻是有了些相反的方向，若是之前是浩大天威，當時就是勢壓四方，完全是一個天一個地的感覺。
不過那只有那一次，後來，這昊天大帝便完完全全是浩大天威了，並且性情也古井無波了許多。
與他打了這麼多次交道，在聽主上曾說過，要小心聶步雲之類的話語，我也大致猜測到這聶步雲和那恐怖力量有些關係。
現在主上又說那恐怖力量的本源，古靈掌控這天道，聯想起來便也是這昊天大帝應該或許就是那天道所掌控的人了！”
僅憑這隻言片語，無嬰便能夠猜到這麼多，吳步凡還是有些佩服的。
這怕是他本身的天資就不錯，在加上養成系統的提升才有的這樣的程度吧！
反觀魑魅與他同樣的智力加成，卻和無嬰差得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