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消除記憶的力量嗎？”
感受著指尖跳躍的能量，吳步凡露出驚異之色。
按理來說，千年前的自己在造出這一切的時候，應該都是仿照這個世界現有的體系，在延伸出海賊世界的力量體系。
因此，一定程度上，惡魔果實等等的力量都是建立與這個世界原有規則之上的。
可這個海馬的能力，似乎有些脫離了！
這個世界並非沒有針對記憶的術法，搜神法便是先天大能們最常使用的。
而能夠影響記憶的也有不少精神類術法，以吳步凡原本的想象來說，這掠奪記憶的海馬，使用的應該也是精神類術法，只不過可能比其他人高明許多罷了。
卻沒有想到，這個術法的能力真的就是掠奪記憶，純粹的針對記憶的術法，完全對被施術者的精神產生任何影響。
要知道，記憶和靈魂繫結在一起，雖不是靈魂最深處的部分，但損傷記憶的同時肯定也會對靈魂又一定影響。
這也便是為何搜神法輕者讓尋常人痴呆，重者當場斃命的原因。
可這海馬的能力，似乎便是專門針對記憶制定的規則一般，除了對記憶有影響，其他一切一概不論，即便是想要使用這力量對人的精神產生傷害也做不到。
吳步凡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純粹的力量元素。
說實話，這種力量比起神秘力量都還要讓人震驚。
“記憶掠奪！”
吳步凡嘗試性地對海馬使出了這一招，這股詭異的力量霎時間包裹住吳步凡的精神力朝著海馬直衝而去。
雖是包裹吳步凡的精神力但實際上卻並不會影響到敵我雙方的精神力，甚至不會引起兩者之間的爭鬥，一切都像理所應當一般自然。
很快吳步凡便能夠檢視到海馬的所有記憶，只要吳步凡想，海馬的某一時間段的記憶便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最為神奇的是，即便吳步凡大肆反差海馬的記憶，也絲毫沒有對海馬產生任何影響，甚至沒有引起它的一絲波瀾。
這讓吳步凡察覺到，這個掠奪記憶的能力實際上更像是複製了對方的記憶，因此即便吳步凡如何檢視，也對本體沒有影響。
至於如何消除他人的記憶，便是如同剪下刪除一般簡單，只要不留痕跡，將前後記憶無縫連結，便基本上不會被人所察覺。
看著海馬那一臉無辜的模樣，吳步凡此時才意識到，這個能力有多麼的強大。
“這究竟是什麼力量？”吳步凡驚疑道。
可以猜想到，這股力量跟神秘力量，以及那白光之中的力量同屬本源，應該皆是千年前的自己創造或者從某一個地方掠奪而來。
這種力量完全不同於這個世界的任何一個體系，似乎有些太過神奇了些。
惡魔果實，能夠相容一切力量的神秘之力，加之這獨立於規則之外的消除甚至於可以說篡改記憶的能力，這力量實在太過神通廣大了些。
相比起猜測這一切力量的來源，吳步凡更加相信，這個力量的規則來自於這個力量本身，或許更加是千年前的自己創造出來的規則。
因為一切的力量都與前世的力量體系太過相似了！
“難道說？”吳步凡想到一個可能，“難不成這是屬於創造之力？又或者說以虛化實的能力？”
這個力量似乎便是將吳步凡記憶裡的事物具現化或者說創造出來！
吳步凡越想越有這個可能，創造之力是屬於創世神的力量，只有在天地初開之際存在，千年前的自己若是比吳步凡早了不知道多少年降臨到這個世界。
那很有可能，這個創造之力還有部分殘留。
而以系統能夠複製一切力量的能力，這個創造之力肯定也能複製出來。
如此一來，這一切便也說得通了。
但吳步凡還有一個疑問，從世界發展可以瞭解到，這個惡魔果實的世界肯定是比本源世界要早，因為裡面的一切細節都有些不完善。
並不像本源世界那般世界規則那麼齊全。
足以見得，本源世界是基於惡魔果實世界的建造經驗基礎之上建造的，因此才會更加精進。
但為何本源世界之中卻沒有惡魔果實等等的力量的存在？
“難不成，那時的自己已經失去了創造的能力？或者說自己受了重傷，瀕臨死亡？”
吳步凡想起來，千年前的自己曾經說過，這個世界有大恐怖，並警告自己千萬不要太早去招惹這個世界本源意志。
而另一方面，從金團團一開始就將申公豹壓制，不讓其施行系統規則，壓制吳步凡的成長來看，也驗證了吳步凡的猜想。
“看起來，今後還是要低調行事為好！”
想到最近，由於實力的暴增，吳步凡自己有些膨脹的表現，便有些後怕，連千年前已經在這個世界呆了不知道多少萬年的自己都灰飛煙滅，只能將希望寄託給自己。
那目前的吳步凡還不得縮著點？
不過，該悶聲發育的還是不能落下的，吳步凡看著冥府之中，三種已經解析完畢的力量陷入了沉思。
三種力量，自然是一種白光的所謂神聖之力，一種神秘力量，一種消除記憶的詭異力量。
吳步凡可以想到，這三種力量同出本源，只要能夠將其融合為一，應該便能還原出真正的力量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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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雖然這三者力量同出一源，可實際上卻又有不少的差距，而要將三者融合，似乎有些困難，或者說，少了些什麼！
吳步凡轉眼之間忽然看到了冥府深處的盤坐著的金團團，忽然眼前一亮。
沒記錯的話，金團團可是將神秘力量以及那白光之中的神聖之力全都吸收了一部分，很顯然他能夠將這二者的力量完全利用起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將兩者融合，但肯定能起到一定作用。
想到此處，吳步凡便攝來了金團團身上的一絲力量，果然，金團團的力量一進入三者力量之間，便像貓見到老鼠一樣，整個興奮了起來。
“有戲！”吳步凡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