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府令大人倒是打得好算盤啊,趁著此次我等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訊息,便想將我等勢力整合到你府令府的麾下,如此一來兵不血刃便能將揚州府完全掌控在手裡,無論此次戰爭會不會打起來,府令大人都佔據了先機。”

無嬰顯然是還記著前些日子盧忠良派遣羅百恆圍剿揚州商會之事,對於盧忠良的言論嗤之以鼻,甚至直接便開口諷刺。

“無嬰,你什麼意思,不要以為你仗著揚州商會商會長的名義就可以為所欲為,這裡可不是你的商會,容不得你放肆!”

顧穆情顯然有些看不慣無嬰那趾高氣揚的樣子,直接便怒懟道,只是兩人眼神相撞的時候,那顧穆情實在是支撐不住無嬰的威勢,差點口吐白沫。

“放肆,宴會之中公然出手傷人,還有沒有將府令大人放在眼裡,你眼裡還有沒有王法!”

又一個盧忠良的支持者插話,言辭更是犀利,立馬就將此事上升到王法的層面。

以無嬰的脾氣,對於這樣的狗腿子,以往都是直接出手教訓一番,打完再秋後算賬。

哪怕是闖禍了,以他的實力和能力也能輕鬆解決。

只是如今卻是專門針對他的一個局,就等著無嬰往下跳呢,若是處理不好,怕是立馬就會群起而攻之。

無嬰眉頭微皺,他並非是無腦之人,雖有些隨性灑脫的脾性,但永遠不會缺乏理智,看周圍人的臉色轉換,他知道,不管這次戰前整合成不成功,他無嬰,整個揚州商會,都難逃被眾人針對的狀況了。

看起來揚州商會發展太過迅速,如今已經觸及到這些高層次人物的底線了。

“你怎麼知道是我弟弟動的手,證據何在?”

吳步凡發問道,剛剛那一切,無嬰還真沒用到精神攻擊,只不過是瞪了顧穆情一眼,他已經便承受不了無嬰的威勢罷了。

無嬰若是想要傷害他,會僅此而已?

“這個……”吳步凡的話,讓那人楞了一下,顯然在場的眾人皆都清楚無嬰的手段,確實是顧穆情已經承受不住無嬰的威勢的。

那人瞧了盧忠良一眼,見盧忠良彷彿不聞不問的樣子,又將視線放到了其他人的身上,只是如同盧忠良一樣,幾乎不動聲色,最後生生與吳燕華對視了一眼。

吳燕華本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在一旁自顧自地飲酒,卻發現大半的人不理會人家,最後竟是將目光瞟到了他身上。

“咳咳!”吳燕華咳嗽了兩聲,慌忙吐下去自己杯中的酒。

不過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強行解釋,只要是懂得一點武道基礎知識的,還是能夠看出來真實情況的。

正在這時,有一傳信員徑直走了進來,在盧忠良的耳邊輕聲說了一句什麼話,盧忠良的臉色立馬變晶瑩。

來了,十萬嘯虎軍已經來到了府城,就在城外一裡安營紮寨,如今攻打金國的事情已經不需要再隱瞞了。

揚州府城離金國邊界不算太遠,急行軍數天便能到達,金國此前沒能集結兵力,置辦糧草都是需要花費時間去準備的,如今哪怕是金國那邊知曉,我來不及調動人馬了。

“來人啊,給我把涉嫌謀逆的揚州商會一干人等通通抓起來!”

盧忠良一聲令下,便有數百名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士兵將無嬰以及吳步凡等人團團圍住。

“府令大人,您可不要自誤,為了區區一個中州家族便給自己招惹禍端!”

無嬰顯然絲毫不懼,反而饒有興致地反勸起盧忠良來。

“哼,死到臨頭了還嘴硬,給我拿下他們!”

噗噗噗!

十幾名士兵飛身而去,不過不是往吳步凡等人撲去,卻是被奮起反擊的吳步凡等人一瞬間擊飛了十幾人。

一時之間就彷彿有人發號施令一般,所有人不約而同地動起手來。

不僅僅是吳步凡等人與士兵之間的戰鬥,那些個剛剛還在觀望的其他勢力的執掌者也同樣做出了選擇。

他們的選擇自然是幫助盧忠良除掉吳步凡等人,不說揚州商會觸及了他們的利益,便是如今形勢也容不得他們多想。

剛剛那傳信兵跟盧忠良說了什麼,他們用腳指頭想想都能想到,必然是十萬大軍已經到了揚州府城外了。

否則,盧忠良不會那麼有底氣沒有理由地直接對吳步凡等人出手,而自己等人若是不出手,怕是等大軍來到,也沒有好果子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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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他們其實也沒得選擇,只能用這種方式表示他們站在盧忠良這一面。

只是,愣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吳步凡等人的反擊會如此強烈,而且似乎吳步凡等人也佈置了不少後手。

數百名高矮胖瘦的婦孺孩童突然出現在眾人面前,卻是突然發現有一部分的士兵突然臨陣倒戈,將屠刀對向了自己身邊的戰友!

而更有近千士卒突然脫掉了身上穿著的偽裝衣物,露出了繡有千府字樣的鎖甲!

哈!

千府軍齊聲大喝,瞬間便震住了場面。

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刀劍,在千府軍的包圍圈中,分為兩個陣營。

一個自然是忠於盧忠良的那一批人,一個便是吳步凡等人代表的揚州商會。

“沒想到,你等也隱藏這麼深,竟然能過悄無聲息地將這數千人馬都安置到宴會中來,無嬰你著實有些手段啊!”

盧忠良眼神陰翳地說道,心中不免擔憂,有這數千人馬在,外面怕是沒有那麼快能趕進來,不知道自己這些人,能不能夠撐到外面的大軍趕到!

無嬰這人本就多智近妖,實力又十分強大,怕是沒那麼容易,從他手上撐下去。

“無嬰,我們求和如何?今後我倆各分天下,坐擁揚州一半江山,井水不犯河水如何?今後你做你的生意,我管我的朝政,互不侵犯如何?”

盧忠良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他能答應,中州也可能答應,這跟割地賠款有何區別,他這麼說,也只是為了拖延時間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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