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弈,這是這個靈器的古怪之處,想要完全的展開空間的領域,就必須要有兩個人,如果只有一個人,那麼它最多只是一個奇特的結界領域類靈器,而不是那所謂的空間靈器。

而兩個人的後果就是,這件靈器的掌控權,會有一半交在別人的手裡,不過,這就要看對弈之後的結果了。

“哎,這究竟是不是乾坤玄弈啊?我有沒有認錯?”這是冰怡茹的問話。

對方在猶豫片刻之後還是回答道:“是,你沒有認錯。”

“那這是在白帝商盟的那個嗎?我猜不是。”冰怡茹覺得自己很聰明。

“對,這並不是。”他搖了搖頭。

“哎,姓白的,你究竟叫什麼啊?難道我就叫你哎?或者,我叫你姓白的?”冰怡茹一下笑道。

他,哦不,姓白的,愣了一下,似乎那嘴角隱隱的抽動了一下,輕咬後牙,一字一句的道:“隨,便!”

“隨便?不是,做人怎麼可以隨便呢,人活一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你好歹也是一個老祖宗級別的了,活的怎麼能那麼糙呢。”冰怡茹嫌棄的說道。

“糙?我覺得,你活的也沒有多精緻啊。”他看著面前的小姑娘,論身份,她應該是大陸最頂尖了吧,父親是麒麟皇,母親是白帝商盟的總理人,不論從父家來說還是從母家來說,她都是小宮主,但是,你看看這宮主,一身華麗富貴的服裝首飾,還有那逐漸長開的絕美容顏,但是,你這粗獷完全與之裝扮不配的坐姿是怎麼回事?

剛這麼想,前面那有著金尊玉貴身份的小姑娘,竟然還在自己的面前掏起了鼻孔,他真的很像質問這小姑娘,你說我糙,但是你自己呢?你難道過的不糙嗎?

似乎看出了對方那古怪的目光,冰怡茹放下手臂,“幹嘛,沒見過美女啊?”

“倒也不是,就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堂堂兩大族的宮主,竟然……”他實在都不知道怎麼去描述了,隨即說道:“你說我活的糙,我怎麼感覺,你好不到哪裡去啊。”

“話不能這麼說,我跟你可不一樣,我還小,我過怎麼樣的生活都可以,只要我自己不後悔,誰都管不了我,倒是你,歷經磋磨那麼多年,換做一般人,都到了壽終正寢的年紀了,要是還過的那麼孤苦,是不是覺得奇奇怪怪的啊。”冰怡茹明媚的笑著,如同璀璨的驕陽一般。

他下意識的愣神了一下,彷彿有光芒照耀在自己臉上一般,這小姑娘,還真的很有趣呢。

“我說,那個白帝商盟的總理之人,白家的嫡傳,你的母親,知道她的女兒,是這麼個德行嗎?”姓白的臉頰動了動,詢問道。

“她,知道啊,當然,當然知道了。”冰怡茹莫名的有些心虛。

姓白的頓時就明白了,也難怪,那位要是看見自己姑娘是這個樣子的,說不定已經氣炸了吧。

同為白家之人,他自然知道白家的教養,這要是被她母親知道了,不打個半身不遂?

“哎,姓白的,到你了,快點下啊。”冰怡茹似乎有些氣急敗壞了,拍著桌子道。

“哦。”剛說完他就想拍自己一巴掌了,那麼聽話幹啥。

“喂,姓白的,你既然是白帝商盟的,為什麼會幫龍族的人對玉兒下手啊?玉兒招找你惹你了?”冰怡茹詢問正事了。

“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我個人與虹龍大長老沒有仇恨。”他輕輕的搖了搖頭。

“哦,善惡不分。”冰怡茹落下一顆棋子,隨意的說道。

姓白的本想反駁一句,可是一想,好像也對。對他來說,受人之託忠人之事算是忠義之事,可是,這只對他來說,換一個人來看,就是善惡不分。

不論紫玉欣來歷身份如何,對龍族這些人來說,紫玉欣絕對不是惡人,想要對付紫玉欣的,不就是為了自己的事情善惡不分的嗎。

“那誰叫你來的?”冰怡茹再詢問道。

“你們不是一直猜測是老龍皇嗎?為何要這麼問呢?”他抬頭看了冰怡茹一眼,輕笑道。

“要是沒有你們,老龍皇還真的有可能,可是你們都出手了,想想都不可能。”冰怡茹輕輕的搖了搖頭。

“為何呢?哪怕他垂垂老矣,但是沒牙的老虎,終歸是老虎,更別說,一隻當過皇的老虎,他再怎麼樣,也是曾經的龍族之皇,我們曾經與他有一個約定,也不見得有多奇怪吧。”他緩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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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我信你個鬼哦,別以為我沒看出來,外面那個女的,並沒有表面上的那麼簡單,你,也一樣不簡單,要是普通的巔峰境義就算了,可是你們不是,還怕他一個絲毫沒有了權勢的老龍皇,切!”冰怡茹不屑的說道。

“女的?”姓白的失笑,似乎聽到了某種天大的笑話。

“啊,你什麼意思?那,那不是女的?”冰怡茹愣住了。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你不愧是冰凌宮主啊,眼界不錯。”

冰怡茹一樣搖了搖頭,“有些事情,還是要說一下,省得你誤會,是,我是有那麼一個爹,那麼一個媽,這是我所拋不下的,你總不能讓我不認爹認娘吧,既然如此,我的身世就擺在這裡,你既然說了,那我就認。”

“不過,我之所以有現在,跟這兩個身份沒有多大的關係,我來自師父崖,你可以說我靠師父崖,但是,你不能說我靠麒麟族,說我靠白帝商盟,這不一樣。”

“我不知道你與麒麟族或者白帝商盟,亦或者那冰家白家有著什麼樣的關聯,以至於你仇視我和我的身世,但是師父崖不一樣,師父崖不比麒麟族與白帝商盟吧,讓你是去仇視,當然,我準你羨慕,師父崖確實是修煉者的聖地,我很有信心,我以我是師父崖弟子為傲。”

“正因為如此,你強調我的身份,我認,因為我生下來就是如此,就算不是我,也會是別人,總會有那麼一個人,但是對我來說,重要的也只是師父崖。”

“我從小見到的神靈獸,神靈器,以及巔峰的修士,都不少,但是我不懂,年少無知啊,直到我拜入了師父崖,才逐漸知道這個世界,瞭解這個法則,我的生命從此刻開始,才能叫做精彩。”

“所以啊,你可以說我靠師父崖,靠師父崖的師父師伯,但是你絕對不能說我靠麒麟族或者白帝商盟,懂嗎?”話音落下,抬手落子。

他愣在那裡,緩緩說道:“師父崖嗎……”

“你應該知道的吧?”冰怡茹突然間詢問道。

“知道,就是,沒見過。”他眯了眯眼睛。

“那你現在見到了。”冰怡茹攤了攤手,聳了聳肩,笑道。

姓白的有點猶豫,“你真的是師父崖弟子嗎?”

“唉,我沒有辦法向你證明,不過,師父崖弟子也不需要向外面證明,我們只需要向師父崖弟子證明自己是師父崖弟子,外人,關我什麼事啊,更別說了,我還是樂谷弟子,更不需要管外人了。”冰怡茹雙臂撐桌,很是隨意的說道。

“樂谷弟子?”姓白的有些奇怪。

“這些你就不用知道了。”冰怡茹搖頭,隨即看著棋盤上的局勢,說道:“我說,到現在這個時候了,另一半的掌控權我也差不多拿到了,你已經不可能成功了。”

“而且,不是我說,就算你現在抓了玉兒,你也註定不可能帶她離開的,所以,你已經輸了,你還要負隅頑抗下去嗎?”冰怡茹笑問道。

一旁的金蛇終於抬起身子了,“啊啊啊,你們結束了?”

“你不是說要當裁判的嗎?你這睡了一盤了。”冰怡茹鄙視的說道。

“啊,這不是對你有信心嘛,對弈你什麼時候輸過啊。”金蛇搖晃著身子,對冰怡茹非常有信心的說道。

冰怡茹翻了一個白眼,“我謝謝你啊。”

姓白的看了一眼,口中呢喃的道:“師父崖弟子嗎……”

……

吳勤被一下擊退,剛想要繼續衝上去,可是身體猛然發出劇痛,他一下跪倒在了那裡,鮮血不在止住,不斷的滲出,“這是……”

那女子倒是與易雲塵強強對碰,隨即回頭看了一眼,“喲,這是分出勝負了呀。”

看她這樣子,所有人都看了過去,那可是空間靈器的,如果對方勝了,那誰知道之後會發生怎麼樣的變化呢。

然後,眾人的視線之中出現的就是冰怡茹託著一塊棋盤,拋玩著上邊的棋子,一時間,看著這景象,眾人失語,這,這是什麼情況?

“小怡?”紫玉欣最先反應過來,朝著冰怡茹跑過去,看了跟在她後邊的人一眼,“這是,怎麼了?”

“顯而易見啊,我贏了啊,我知道誰要對付你了,到時候回去揍他去。”冰怡茹摟著紫玉欣笑眯眯的道。

“嗯。”紫玉欣呆呆的點頭。

“這,這就,結束了?”周圍的人都看呆了,那可是空間神靈器啊,就這麼結束了?他們,他們也好想要啊。

就在此時,冰怡茹與紫玉欣兩人,不論是前邊後邊,都相當於被隔開來,一道人影,就在這時,猛地一下衝向她們。

“小心!”冰怡茹反應最快,一把將紫玉欣推開,可是依舊慢了,那迅速的必殺一劍,刺穿了紫玉欣的肩膀,正想要斬動,金蛇劍斬落,直接將劍斬斷,冰雪劍伴隨著冰雪散落,人立即遠遁而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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