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二章
對於神靈來說，最大的問題就是，時間開始變得無所謂。只不過問題還是有的。那就是，他們兩個在某一個地方住的時間太長了，終於被人注意到兩人不會變老了。這是個很無奈的事情。雖然蘇源可以輕而易舉的模擬兩人變老的過程。但是戴安娜是不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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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理由，女人不願意變老還需要理由嗎？就算是女神，也避免不了這種靈魂深處的本源問題。
很快，一隊全副武裝的現代化武裝小隊，突襲了兩人的公寓。此時的時間線，是二戰剛過。而這只小隊的裝備級別，比戰場上的精銳軍團還要高一節。顯然是某個秘密組織的私人武裝。
只不過等到他們突襲的時候，整個公寓已經空無一人。
“他們是什麼人？我看他們的裝備比最新的美軍裝備還要先進。”
“不知道，這個世界到處都是這種古老的隱秘組織。這座城市有一個我毫不意外。”
“好吧，不過我的工作沒了。該死，我幾乎習慣了那份工作。”
“這個簡單，你已經從事了藝術品相關的工作很久了。或許應該嘗試自己做了。做一個藝術品商人？我感覺，一個女神的品味，怎麼著也比那些商人強的多吧。”
“呵呵……”戴安娜一陣冷笑。
“我知道你在嘲笑這個行業。很久以前，我就發現了。絕大多數的藝術，都不過是資本在背後的炒作。因為通貨膨脹，經濟危機之類的原因。那些富豪不放心把自己的錢放在銀行。所以需要將錢投資，保值。
藝術品升值，就是最典型的資本運作。你真應該看看最近被吹捧的那些亂七八糟的抽象派，跟野獸派的畫作。還有把古希臘貴族的馬桶當做古董的操作。我看著都噁心。”
“哈哈哈哈……”毫不意外，蘇源當場笑的前仰後合。他早就知道古董跟古代藝術品行業的貓膩，不過並沒有系統的瞭解過。現在聽戴安娜一說，頓時忍不住了。
“閉嘴吧，說說你吧。二十年了，你就寫了一部小說。叫什麼……冰與火之歌？”
“謝天謝地，你終於完整的說出了這個名字。但是已經足夠了，知道嗎？在這二十年裡，這部小說的版權已經為我帶來了數百萬美元的收入。如果你想的話，我可以為你投資。讓你成為一個古董商人。”
嗯，蘇源給自己定位的人設是作家。作家嗎，當然要抄書……不是，是寫書。蘇源衡量再三，選擇了權遊。主要是哥譚這種陰暗壓抑的氣氛，跟權遊有一種說不出的契合。全員惡人，誰好誰死，這不就是哥譚的真實寫照？
順便說一句，蘇源感覺，幾年前追蹤他們的那只小隊，應該就是哥譚的掌控者，貓頭鷹法庭的人。戴安娜一直以為，是因為兩人沒有變老。這確實是一方面，但是蘇源覺得還有可能是貓頭鷹法庭感覺自己描述的幾大家族的爭鬥，在影射他們。
貓頭鷹法庭本身就是哥譚最古老的那些家族建立的。這樣看來，幾乎毫無違和感。不過他們沒有封了這本書，倒是讓蘇源有些意外。
“所以呢？你就打算靠著一本書吃一輩子？我整天累死累活的工作，為什麼你就這麼輕鬆？”
“好吧，我其實已經在準備新書了。”
新書準備抄魔戒。既然穿越了，不抄書怎麼行。而且自己都成神了，要超當然得抄神作。其實權遊感覺就有點不夠格，魔戒差不多了。
“那好吧，把錢給我。我要去做古董生意。”戴安娜想了一下說到。
“這麼快就決定了？”
“當然，越快越好。我要買下一家美術館作為基地。然後真真假假的弄一些展品。然後砸錢做宣傳。古代藝術品就是這樣，必須要把名聲炒起來，才會有價值。”
“話是這樣沒錯，但是你哪來的珍品？別告訴我你在工作的時候，貪汙了下來。”
“用不著這麼麻煩。今晚哥譚的港口，會有一艘走私船。上面會有不少好東西，我去弄一點就好了。”
“我以為你要用正常的手法做生意的。”蘇源一臉的無語，然而戴安娜一句話就懟了回來。
“這裡可是哥譚。這不是正常操作嗎？”戴安娜一臉認真的說到。
蘇源……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
“好吧，就算你能弄到那些東西，但是你就那樣公開的擺在自己的藝術館？那些東西的原主人可能會朝你的藝術館扔手雷，甚至火箭彈的。”
“我知道，每一個敢在哥譚做生意的人，背後都需要足夠武力的支援。所以，做我的合夥人吧。給我一點支援。”
“.…..看起來我們普通人的生活要結束了。”
“已經將近三十年了。體驗的也差不多了，現在我們把身份稍微的提升一下。”
“我喜歡這個想法。來吧，我們先來計劃一下。首先我們要知道這批貨屬於哥譚那個勢力的。四大家族，還是地下幫派。其次，我們需要一些屬下。儘管我一個人就能夠掃平所有的幫派，但是這沒什麼意義。按照現有的規則，我們需要一些打手。”
“這個很簡單，哥譚市百分之九十的成年男性，甚至女性都會願意做打手的。”
“不，這些都太弱了。既然要做，當然要做最好的。我們需要一些好一點的打手。”
“好吧，說吧，我們去哪招人？”
“一個需要坐飛機飛一天的地方，不過介於地方比較遠。所以我們還是用更方便一點的方法吧。”
蘇源說著，隨手開啟了一道空間門。下一秒，兩人出現在了一片雪山之下。
隱約的能夠看到山上，有一片中國風的古建築。
“這裡看起來不像是能夠招募打手的地方。我感受到了隱約的惡魔的氣息。”
“確實不是一般的打手。相對來說，他們算是比較不錯的。我們上去吧，裡面的老頭很是熱情好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