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史那頜利說的有理,下面大臣一片議論紛紛,有贊同的,也有觀望的,慧寧見狀,心中無奈,只得道:“啟用神教將對日後朝政有重大影響,畢竟神教能人輩出,這些神教人士多善蠱惑,如何考量,請父王明鑑。”

可汗座上,一時也是舉棋不定,事關國體,不得不慎重。

正在這時,殿外一個宮人得允跑到阿史那頜利那裡,悄聲耳語。

阿史那頜利神情變幻不定,最終心一橫,朗聲道:“大汗,方才下官得報,有人私自放走了李唐特使吳翰林,此人放不得,乃是李唐不可多得的人才,倘若招降不得,寧可殺之。”

大汗聞言,一驚,正要發作。

慧寧搶先說道:“父王,此人是我放走的。”

王川站在慧寧身後聞言,暗中戒備,倘若這大汗要殺要刮,他立刻發難,要挾國主,即使不殺他,也要想辦法拖住他們,讓吳翰林脫身。

“哦,胡鬧,為何如此?”大汗瞳光微縮,怒由心生。

“父王,我之所以能康復如此神速,全拜那吳翰林之因,兒臣這是在報恩。”慧寧語畢,將自己康復的前前後後過程說了出來,順帶著將王川的來歷簡單的透露出來,是一個李唐潛修而出的高手,為了報吳翰林昔日收留之恩,前來搭救慧寧,以此作為交換條件。

草原之人,重情重義知恩圖報,大汗得知,看向王川的目光,變得稍微溫和了一些,原本看到慧寧經理參政,擔憂女兒傷勢嚴重,不曾想已經康復,這一刻,他心裡高興不已。

阿史那頜利見狀,正在發難,大汗一擺手,正色道:“此事,我兒無錯,如有後果,本王身為父親,將一力承當後果。”

大汗稍作停頓:“另外,關於神教一事,本王決定...”,他目光從下面眾位官員臉上飄過,在阿史那頜利那裡略略停頓了下,道:“本王決定,不用神教,我草原千萬兒女有能力,也有信心用自己戰刀征服李唐。此事作罷,不許再提。”

“遵命!”群臣俯首道。

阿史那頜利心中怒火,由眼神都可看出,但是也無可奈何。

這時候,大汗站起身來,威嚴道:“巫聖節,由慧寧主持,本王的要求是,甄選出真正的人才,忠誠之人。”語畢,環視眾臣。

之後,朝政延續了半個時辰,退朝,大汗坐在上位,喝著茶水。

這一刻,群臣中有人起身向慧寧道賀,也有一些人看向阿史那頜利,察言觀色,阿史那頜利看向被群臣簇擁的慧寧,眼中藏著仇恨,冷哼一聲,拂袖而去,後面跟隨著一些倒向他的朝臣。

與此同時,大殿之外,在等候的群臣下屬中,有個阿史那頜利的侍從,身著青衣的壯漢,聽聞阿史那頜利耳語,目光時不時的觀察王川,而王川卻沒有察覺。

等到,阿史那頜利集團朝臣散去,大汗端坐於王座,吳含玉不語,一些忠誠大汗的的部落主和朝臣竊竊私語。

大汗沉思片刻,開口道:“諸位愛臣,都且下去吧,本王需要靜一靜,有事隨後報於慧寧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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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眾臣紛紛退去!

吳含玉待眾人走後,微微起身,行到大汗跟前,關切道:“父王,您不舒服嗎?要傳太醫?”

大汗看向自己的最優秀的孩子,露出難得笑容,伸出手掌輕撫著慧寧的額頭,盡顯慈愛,緩緩說道:“父王在擔心,元突國表面上強於李唐,實則內部也是憂患重重,分歧很大,先有阿史那頜利結黨營私,對抗本王,如今又多個薩滿教,父王心中不安。”

慧寧微微笑道:“父王,阿史那頜利不足為懼,如今我們需要戒備的薩滿神教,此教深得王國內百姓之心。而且,傳說此教之內有通神之能,神秘莫測,不好對付,我們需要做好準備,以防不測,尤其是父王你,需提防。”

看來我兒心中已有計較,不妨說來聽聽聽!”大汗聞言,吐氣開聲,開懷笑道.

“父王,如若單論戰力,以我皇家現狀,可能真有力未逮,此刻我們就需要藉助外力,如今是我們博弈佈局的時刻了,遲則生變!”慧寧公主很快從女兒情中恢復過來,從容不迫道,盡顯智者風範!

“哦?”大汗似有所思,目光閃爍,心中已有計較,追尋道,“說來聽聽!~”

“例如首先朝廷招攬奇人異士,提升朝廷的戰力,其次,去民間宣揚朝廷恩澤,救死扶傷,除強扶弱,擢升忠於朝廷的官員和俸祿。另外,南方議和李唐,可以的話,藉助李唐的力量!”慧寧簡單的點到為止分析道。

“既然如此,為父需要考慮,運籌一番,我兒,你先退下吧!”大汗聽罷,閉目沉思道。

“是,兒臣告退!”

慧寧示意王川,二人退出朝堂。

回到慧寧府邸,王川和慧寧來到書房,下人上了茶,輕抿著茶水,慧寧輕咳一下,說道:“王護衛,王公子,此番要讓你受累了。”

“公主不必如此,若有難辦之事,不妨道來聽聽,鄙人會斟酌的。”王川客氣道。

慧寧嬌容微笑,微微頷首,說道:

“元突國,一年一度巫聖節,傳承已久,期間有歌舞,角力,歌舞不說也罷,角力內涵射箭,武鬥擂臺,賽馬之內。最終會選出決勝之人,作為英雄,受天下百姓傳頌。這個決勝之人非常重要。”

“公主,你之意思,我已知曉!鄙人可以去,但卻有一個條件!”王川意會,開口道!

“公子請說!”慧寧道!

“釋放吳翰林,給與通關文牒,議和之書。完好迴歸李唐!即可!”王川鄭重道!

慧寧公主撇撇嘴,起身,說道:“據本宮查實,你曾經在吳翰林府中做過花匠,吳家待你還算可以,可是並未好到你要為吳翰林出生入死的地步,吳翰林有一女,如今失蹤,難道你對吳含玉有意?”

王川詫異,分辨道:“吳翰林是李唐忠臣,我落難之際,蒙吳家收留,此情不可不還,況且吳家待我不薄,此恩也不可不還,因此,如今吳家落難,我理當搭救,並無兒女私情。”王川凝視著慧寧公主。“另外,此乃我私事,還望公主自重。”

慧寧抿著嘴,笑了笑,答道:“此事我知,就不再提了,我現在有事還需王公子鼎力相助!”

“公主請講!”王川道。

“我元突國每逢年末,要舉行一場盛大的,全國性的盛會,曰:‘送冬節’賽馬、武鬥、射箭、拔河、彈唱,歌舞,祭祀,此節日,屆時會有薩滿神教中人參與,除此之外還有阿史那頜利派的人角力,為了維護我是我皇室威嚴和榮譽,本宮懇請王公子相助武鬥。”慧寧說完,美麗的目光,注視著王川。

王川心知肚明,在慧靈的目光下,緩緩坐下,自斟一杯茶水,輕抿。

在慧寧的期盼下。

良久,抬起目光看著慧寧道:“公主,實不相瞞,如今我已是化外人士,委實不便參與如此凡間事宜,也無意爭強好勝,還望公主海涵。不過如若有人,不顧尊卑,以大欺小,仗勢壓人的話,本公子不介意出手,為公主解除些煩惱!”

慧寧公主聞言前半句本是有些失望,忽聞後句話,心中又泛起些許高興。於是趕緊道:“如此甚好,本宮就先謝過公子了,屆時就要公子受累了,我元突國皇室也非無趣之人,定會厚禮奉上,以示感謝!”

“另外,吳翰林之事,請公子寬心,本宮將暗中差人,護送他回唐國!”

“既如此,我就謝過公主了,不打攪公主休息,先回去了。”王川喝幹茶水,立馬起身告退!

慧寧送到門外,注視王傳離去,然後回房,端坐,輕抿茶水,尋思著下面的實施計劃。

王川回到靜竹軒,優雅恬靜的小院,園林假山流水,修竹花叢,卵石小徑,二層小樓坐落其間,安靜舒適。

王川徑直上了二樓,坐於窗前,翻看著那本古舊的冊子,王川心中一動,如今自己的修為,約莫是練氣四重。有了更加渾厚的靈元基礎,應該已經能夠修習較多厲害的攻擊法術了。

隨後,王傳仔細研讀地煞術中,自己能夠施展的有驅神、擔山、布霧、御風、吐焰、分身、隱形、定身、斬妖、追魂、攝魂、寄杖、指化、聚獸、氣禁、大力這些微妙術法。

再次銘記書中所述之法,王川立刻凝聚魂力,雙掌綻放玄光,神識與靈氣合而唯一,當場發出氣禁術法,禁錮住小院門,不準任何人進來打擾,然後在窗前盤膝坐下,閉目,全力御使自己的精神識海,只見頃刻間,體內靈元沸騰,全身放光,神力發散,雙手符文跳動閃爍光華,時而捏印,時而揮動靈元聚散,引動天地元氣,演化諸般法術,異彩紛呈,光芒變換,一一呈現。

如下:

驅神:利用自己元神之力,結印,役使對手,或者低階靈鬼之物。

擔山:練氣期,結印,靈元溝通天地之力,鎮壓而下。

布霧:催動靈元,結印,精神力溝通天地元氣,吸引水汽,起霧!

御風:元神御氣,結印,溝通天地之力,化作輕靈之氣,演化急速。

吐焰:凝神靜氣,引動靈元,凝練壓縮,化為真靈火焰燃燒。

分身:聚攏雄厚靈元,以神御之,結印華符文,御之,化為分身,可混淆視聽,演化至極境,分身可施展本體的一些能力。練氣3層開始。

隱形:神念役使靈元,靈元化為氣罩,覆蓋周身,折射光線,隱去身形,肉眼不可觀。

定身:神念役使靈元,雙手結印,化作符文晶環,隔絕天地之力,禁錮敵人。

斬妖:神念役使靈元,靈元結印化符,演化炫亮靈刃,閃爍殺光,斬妖除魔。

追魂:神念役使靈元,神御氣和,溝通天地元氣,搜尋魂力波動。繼而攝魄,禁錮。

寄仗:以強大精神力,御使器物。御器。

指化:神念與氣合,靈元聚於十指,指力如金剛,開山裂石。

聚獸:分化魂力如絲,侵入蟲魚鳥獸腦域,控制弱小靈魂。

氣禁:以神念御使靈元,念動天地,化為鎖鏈,禁錮。

大力:神念靈元交融,手中結印,演化符文,施加肉身,獲得神之力。

王川在入定演化術法,院中風雲捲動靈氣,時而雲霧聚散,時而飛沙走石,大風起兮,雲舞飛揚,一隻鳥兒飛行中,動彈不得落入草叢,有魚兒從水中遊動,眼中露出怪異的神色 ,這是王川靈魂絲線控制使然。

忽而數道玄光靈氣刃從在王川周身化出,符文蒸騰,念頭一動,攢射而出,斬斷多棵花木;

再看,王川入定之中,突然消失,突兀的出現在池水邊,再現之時,渾身裹著烈焰,只見他單手抬起,五指屈伸成掌,符文在掌中生滅,天地元氣凝固,忽而如墜千斤,在水池中擊出巨大水浪,池水拍出,現出泥沼,王川如同神祗,置身其中,周身三尺化為光焰,如同神人現世,萬物不侵。

慧寧公主院落,沉思中的公主被驚動,眸光凜然,以為有刺客,走出院子檢視。

“外界發生何事?”慧寧公主詢問手下。

“報公主,都是王護衛園中傳出的,已有護衛前去。”一個宮女緊張回道。

詢問出緣由,慧寧一驚,不及思考,騰身而起,殺氣騰騰的撲向王川的院子,她認定有刺客要刺殺王川,不由想到阿史那頜利。心中擔心,同時發憤,心道:阿史那頜利竟如此囂張,光天化日之下,膽敢行刺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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