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 鬼暮獵殺陣

羅酆六天的紂絕陰天宮回到原點,雖然落敗,但是他的臉上沒有任何失落的表情,反倒是有些來了興趣。紂絕陰天宮手一揮,所有人便都回來了。這些人在一起的時間太久了,完全沒有必要多說廢話,各自找好的自己的位置,這幾個人擺出了一個讓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鬼暮獵殺陣。凡是被鬼暮獵殺陣盯上的人,全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下。

鬼暮獵殺陣,以紂絕陰天宮為中心,敢司連宛屢天宮作為遊蕩者,也是這個陣法發動的關鍵人物,負責串聯所有人。其餘四個人佔據四個方向,距離中心的位置不一樣,東西方向最遠,南北方向是東西方方向的一半距離。四個人穩住陣腳,當陣法開始的時候,東西方向的人順時針旋轉,南北方向的人逆時針走,敢司連宛屢天宮作為遊蕩者,一個人在紂絕陰天宮的周圍也開始旋轉著奔跑,在紂絕陰天宮的周圍便會出現三堵方向不一的牆。這三個人都是頂尖的高手,他們的運動軌跡隨時都會發生變化。最令人恐懼的一點在於,一旦進入陣中,裡面便是昏天黑地的,除了呼呼地風聲,其餘的什麼都看不見也聽不到,一旦在陣中迷失方向,就只有被獵殺的份了。此陣法是靠內力維持的,一旦發動,六個人便會藉著煙幕的掩護,在陣中四處獵殺,沒有人能夠從中走出來過。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鬼暮獵殺陣已經開始發動了,所有人隨著紂絕陰天宮的步伐開始移動,親眼所見的鬼暮獵殺陣似乎比起傳聞中的更可怕。這些風牆幾乎捲起了地上所有的稀碎的東西,就連重達百斤的石頭也都隨著風牆開始移動,有種吞噬一切的恐懼之感。很快,鬼暮獵殺陣已經推進到了五行劫的面前。金劫似乎早有準備,幾個人居然欣然走進了陣中,只是,進入容易,出去就難於登天了。火劫抽出自己的長劍,居然連風牆都刺不穿,如果不是撤回的及時,長劍極有可能被風牆所絞斷。鬼暮獵殺陣已經徹底成型,羅酆六天的六個人全都集中到了紂絕陰天宮的身邊,現在的他們可以自由獵殺獵物,只要機會合適,他們可以隨便出手。

金劫站在原地,只是淡淡地說到:“你們四個,鬼暮的獵殺已經開始了,我們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人家佔據天時地利人和,你們自己都當點心。”說完了話,五個人背靠背站著,很快,鬼暮的人穿過風牆都出現在了眼前。

在自己的陣法之中,敢司連宛屢天宮如魚得水,率先衝入五行劫四人背靠背中心的圓圈中間。就好像一個幽靈,也不發起進攻,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在對手的後背營造出無盡的恐懼,令他們不能專心應敵。紂絕陰天宮似乎能夠掌控這些風牆,手中長劍插在地面之上,五行劫前後的風牆便開始朝著中間擠壓過來。而羅酆六天的六個人全都消失在了風牆之中,看樣子是要利用風牆的移動把五行劫碾壓成粉末。即便他們撐得住風牆,無處不在的羅酆六天也會在沒有防備的時候給予他們背後致命的一擊,現在的關鍵在於守住目前的陣腳,不至於被風牆卷進去。

土劫站了出來,整個人蹲了下去,雙手摸著地面,內力很快釋放出來,幾乎就在一眨眼的功夫,在不斷擠壓的風牆之前出現了幾乎與之比擬的冰牆,這道冰牆三尺有餘,應該能夠暫時抵擋風牆的推進,但這也只是治標不治本。金劫已經已經是有了主意,簡單的輕聲吩咐一番之後,各自都瞭解了彼此的任務,剩下的就是破陣了。

土劫慢慢地減少自己的內力輸送,羅酆

六天心裡自然明白這是最好的突進機會,六個人從面前不同的六個地方,所有人一起用力,把面前的冰牆從正面擊潰,都變成了破碎的冰塊。但五行劫等的就是這個機會,金劫早就在後面準備好了,當羅酆六天踏上地面的時候,金劫半蹲著,斷劍出鞘,插在地面上,一招焱耀九天似乎能夠燒灼一切,就連移動的風牆似乎都是火紅的。土火木三劫等的也就是這個時候,木劫的冰風千刃全力進攻,在他們踏進的一瞬間,迎接他們的就是無盡的冰刀,每一柄冰刀都足以要人命。火劫這是緊隨其後,順著風牆的邊緣以最快的速度出手,縱橫八荒幾乎擊中了對手的所有人。

羅酆六天已經感覺到了不妙,所有人居然遁入了風牆之中,想要依靠風牆的掩護,不說再一次進攻,至少可以保住性命。但早已等待多時的水劫長劍出鞘,以極快的速度插入風牆之中,萬水凝寒一發動,居然把風牆都給冰凍起來了,要不是羅酆六天的紂絕陰天宮察覺到了異常,撤退的速度足夠快,此時就已經是六具冰雕了。土劫使出雷霆萬鈞之力,一圈就把眼前的冰牆鑿出了一個窟窿,率先衝了出去了。一腳蹬在冰牆之上,凌空跳起,一拳朝著泰煞諒事宗天宮的盾牌上就招呼了過去。幾乎很難想象,最堅硬的隕鐵盾居然就這樣土劫一拳砸出了一個凹坑,老人整個人也都被掀翻了。五行劫的四個人隨後跟進,水火雙劫再一次從兩側發動了進攻。這一次他們都很認真,手中的長劍之上已經都是幻化的內力長劍了。

羅酆六天被剛才的突然襲擊弄得有些暈頭轉向,但很快便反應過來了,紂絕陰天宮迅速做出應對之策,明晨耐犯武城天宮踩著恬昭罪氣天宮的肩膀,發射了無數的空羽冰凌箭,目的就只是阻斷五行劫後續的接應,把水火雙劫放進來,關門打狗。但他們還是過度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同時低估了水火雙劫的本事,他們可是猛虎下山,蛟龍入海,勢必絞得羅酆六天不得安生。金劫早就看穿了他們的小伎倆,土劫在自己頭頂凝結了一面冰盾,一個人衝在最前面,擋住了所有來襲的空羽冰凌箭。金劫和木劫則是看準機會,幾乎是一瞬間便衝入了羅酆六天的人群之中。依舊是土劫的冰風千刃率先出出手,擾亂視線,逼迫對手後退。水火雙劫和金劫猶如三叉戟,縱橫八荒和千裡冰封從三個方向擊潰了羅酆六天,直接把人擊退到了最後一道風牆之後。好在紂絕陰天宮和泰煞諒事宗天宮從正面擋了一下,不然這六個人已經是屍體了。

羅酆六天從地上爬了起來,雖然受到了重擊,當他們似乎還沒有落敗,在紂絕陰天宮的帶領下,打算重整舊山河,開始反撲了。五行劫之所以能夠得手,除了他們出色的個人能力和默契配合,最重要的就是打了羅酆六天一個措手不及,一旦他們緩過神來,就沒有那麼好打了。說來也是羅酆六天驕傲自滿慣了,鬼暮獵殺陣最擅長的獵殺單個對手,一旦遇到同樣是訓練有素的刺殺小隊,確實有些棘手,但他們還有殺手鐧沒有用出來,這是他們的小世界,不可能讓別人在自己面前作威作福。五行劫本來打算趁勢追擊的,但是紂絕陰天宮在自己周圍立了一道內力柱,打消了他們的進攻慾望。水劫本來想著再用一次萬水凝寒破了眼前的風牆,當被火劫攔了下來,萬水凝寒和焱耀九天雖然威力驚人,但畢竟內力消耗過大,不能頻繁使用,需要在緊要關頭在用出來。不知道羅酆六天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金劫命令所有人往後退到可以反應的安全地帶。

羅酆六天突然分兵了,其中的三個人從第一道風牆的後面突然衝了出來,全都而後再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最外圍的風牆之上。很快,這幾個人

再一次控制風牆向五行劫擠壓,這一次,五行劫可沒有剛才那麼幸運了,羅酆六天的六個人從兩面夾攻,他們不再突出風牆,反倒是利用手中的兵刃導引出風牆,風牆的威力已經被他們開發到了極致。風牆變為了他們手中的利刃,似乎能夠席捲一切,也能衝破一起,好像只有風,才是無孔不入的。

五行劫的幾個人似乎也只能分兵應對,水火雙劫擋住一面牆,剩餘的三人擋住另一面,在風牆力量的加持下,五行劫的幾個人有心殺敵,卻又無力回天,一步步被兩面的攻勢逼到了退無可退的境地,因為他們的身後就是彼此的後背。也是在這一刻,五行劫所有人臉上就都已經是猙獰的面目了,就連一向樂觀的火劫都已經有些沉默了,這樣的高強度衝擊,他們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

就在他們要被這風牆絞殺的時候,江一陽從屋頂上跳了出來,一招落雨龍捲從側面衝了出來,但就衝擊力而言,絲毫不在羅酆六天的風牆之下。最令人覺得恐懼的是,江一陽的龍捲才是真正的席捲一切,羅酆六天的風牆居然被江一陽龍捲吸了過去。儘管羅酆六天盡力維持,但風牆已經開始動搖了,他們後面的衝擊力自然也就慢慢開始減弱了。五行劫知道這是一個千載難逢的良機,向兩側施加壓力,而後把羅酆六天頂了出去,雙方似乎又再一次回到了起點。江一陽解了圍,帶著五行劫的人慢慢來到了安全的地方。羅酆六天當然知道江一陽的本事,也知道窮寇莫追的道理,這是一個能夠改變這個均衡局勢的人。

江一陽和金劫站在最前面警戒,剩餘的四個人在其身後歇口氣,他們的衣服都已經溼透了,力量消耗過大,劫後餘生還是值得慶幸的。五行劫這幾個人之所以敢打得如此激進,很大程度上就是對江一陽的信任,只要他還在外面,就一定會有辦法救他們於水火。

江一陽不動聲色地小聲說到:“火劫前輩,我在外面看了許久,就我們目前的個人能力而言,恐怕還不能從這面破了這個鬼暮獵殺陣。這個陣還是有些東西的,尤其是紂絕陰天宮,這個人對於這個陣的控制已經到了極致的地步,陣法變化都在他的手中。”

金劫也是淡淡地說到:“五行劫已經在陣中掙扎過了,一旦他們全力以赴的話,我們也找不到破綻,這個陣似乎有無窮的魅力,只要他們身在其中,戰鬥力就好像上了一個臺階。一陽,剛才你來解圍的時候,我發現你的落雨龍捲似乎能夠剋制他們的風牆,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契機。”

江一陽回到:“我的落雨龍捲是不可能和他們的風牆相抗衡的,他們根本不會想到我會從側翼殺出。落雨龍捲雖然能夠吸收部分風牆,但畢竟是有限的,更何況,一旦他們有所防備,我應該就嚇不到他們了。為今之計,只有使出那一招了。”

金劫雖然也是由此打算,但仍有些擔心地回到:“一陽,這一招可是我們最後的底牌了,一旦發動,我們的內力都會損耗殆盡的。如果不能斬殺羅酆六天,我們可就沒有多少反抗的餘地了,三思而行。”

江一陽斬釘截鐵地說到:“我們現在已經被困在了這裡,管不了這麼多了,這一次,就算把我撂在這裡,也要徹底把羅酆六天斬殺,否則,以後流得血還會更多。更何況,我們還有外面的兄弟,他們可都是難得的高手,就算我們倒下了,他們也能把我們帶出去。”

金劫知道江一陽的脾氣,也是堅定地說到:“沒問題,今天就讓羅酆六天嚐嚐死亡的滋味。”三言兩語,似乎就已經把羅酆六天安排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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